絨褲著她的瓣。
自覺不自覺的,閻濤的原始還是被勾了起來,不過他的頭腦中還是有一絲清醒,盡力溫柔的著懷中的女人,大手沿著她的腰間深入到衣服裡面,觸碰著她的。
他畢竟是個經驗純熟的男人,先後有過兩任妻子,和符敏發生過一夜纏綿,和周楠也只差最後一步,所以對付胡玫子這種只有理論,沒有實際接觸過男人的小女人,還是很簡單的。
雖然胡玫子先天有些冷,可是她不抗拒閻濤,所以,當閻濤的手企圖進入她的衣服內的時候,她的身體稍稍僵硬了一下,瞬即變得柔軟,並主動牽引著他的大手,找到她衣服的縫隙,便於深入。
大手在她的內側的上輕輕的滑動,胡玫子本來已經柔軟至極的身體忽然一顫,她感覺到一股熱流從身體內部緩緩流出,她羞澀的附在男人的懷中,閉上雙眼,幸福的體會著男人的。
閻濤的大手逐漸向上,在即將接近那神秘的禁地的時候,忽然觸控到了一絲滑膩的的溼潤,閻濤一愣,隨即明白這是怎麼回事了。
他輕輕的在胡玫子的臉上吻了一下,大手也緩緩的退了出來,他不能再繼續了,繼續下去恐怕自己也控制不住事態的發展了。
胡玫子嚶嚀一聲,羞澀的捂住了雙眼,過了一會兒才抬起頭來,伏在閻濤的耳邊說:“好奇妙的感覺啊,好美好美,閻哥,好想你能繼續。”
閻濤嘆了口氣,他不知道自己此刻是一種什麼心情,柔聲說:“玫子,我們不能這樣了,時間差不多了,我送你們回賓館,然後,我還有事。”
胡玫子乖巧的“嗯”了一聲,然後抬起頭來看著閻濤說:“閻哥,玫子有個想法,你看看行不行。
“其實,師姐這個人也挺好的,就是受到的打擊太大,有些痛恨當官的,不過,我看得出來,她對你的感覺還不錯,你要不要想辦法爭取她一下,她對師父的有些做法也不大滿意,就像對那個賣到南方的姐妹,她就很同情。
“如果她能歸順了你,一定會比玫子對你更有幫助。”
閻濤在玫子的額頭親了一下說:“不瞞你說,我也有這個想法,不過,不能之過急,你也不要表現出什麼,這件事能否成功,還要看具體作,同時也要看她對崑玉的感情到底有多深。”
胡玫子嘻嘻一笑,說:“閻哥,要不你要了她吧,女人會對自己的男人死心塌地的。”
閻濤搖搖頭:“別胡說了,這種事不能靠這種手段,而且,她也不像你,她有過男人,還不止一個,她對官場男人沒什麼好感,如果我用職權佔有了她,只能適得其反。”
閻濤親自和黃文成一起把胡玫子和袁芳婷送回了賓館。
袁芳婷還沒醒,上車的時候,閻濤是抱著她上的,下車,閻濤也一直抱著她,乘電梯,到樓上房間,閻濤一直抱著她。
直到把她放在,閻濤抬頭對一起跟進房間來的胡玫子說:“你照顧一下她吧,她確實喝多了,給她準備一杯水,最好是溫水,醉酒的人醒過來會口渴。
“有什麼事兒可以給我打電話,如果明天你們回去的話,老黃會派車送你們。”
說完,轉身離去,袁芳婷的眼角溢位了一滴眼淚。
其實,閻濤已經意識到袁芳婷醒了,在他下車的時候,再次抱起她的時候就已經意識到了,他是老刑警,這些騙不過他的眼睛和敏銳的感覺。
回到車上,看了一下表,還不到十點,按時間推算,郇馨語和符敏所在的地方應該是下午兩點多,午睡也差不多起床了,他立刻撥通了郇馨語的電話。
他不能等到回家再打這個電話,因為家裡還住著一個王寒霜,雖然她還只是一個孩子,可是,她畢竟是王衝的女兒,他不能保證這個孩子會不會偷聽他的電話,方丹太單純了,她的那位同學如果有心想擺脫她應該是很容易的。
過了近半分鐘,郇馨語才接起電話,聲音有些慵懶:“師兄,大晚上的不睡覺,也不讓人家睡午覺,有事嗎?”
閻濤笑了:“懶丫頭,都幾點了,還睡午覺?你不需要工作嗎?”
郇馨語也笑了:“師兄,我的工作有時間限制麼?這段時間和敏姐在一起都變懶了,我們倆的覺特別多。
“對了,你的電話直接打給我而不是敏姐,應該是有正經事吧?”
閻濤“嗯”了一聲,把太平山莊最近的變化簡單向郇馨語作了說明。
郇馨語聽完,沉吟了一下說:“師兄,這個情況很重要,如果那個崑玉像我們設想的那樣和境外那個組織有勾結,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