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義,要是讓我知道你借我的名義去外面亂說話,我一定會和守旺說的,守旺是個什麼脾氣你是知道的,到時候你別怪我沒提醒你。”
高玉蘭被氣得也不裝睡了,冷冷地看著高玉柱,對這個小哥她是徹底冷了心,打定主意以後少跟他接觸。
高玉柱還想再說,恢復了力氣的高老太笤帚又打下來了,高玉柱不敢還手,只得遮著腦袋避讓。
“你不幹這些缺德事你就活不下去了?田家怎麼虧待你了?田家他一個外人還知道送三十個雞蛋和一斤紅糖給玉蘭補身子呢,你呢,你一個嫡嫡親的哥哥卻空著手來,你還有臉去外面說人田家不好?我呸,我打死你個喪良心的。”
今天的高老太讓高紹月驚訝萬分。到現在還沒反應過來,待他回過神來時,小兒子已經被妻子打得滿頭包了,田春芳在一旁不停地勸架,但也不敢上前去拉,就怕把婆婆拉出個好歹來。
“夠了,你今天是哪根筋搭牢了?反了天了。玉柱不也是為了咱高家著想?你這樣打他幹嘛?”
“我呸。為了高家著想,高紹月,我說玉柱怎麼會變成這樣。原來是上樑不正下樑歪呢,為高家著想就要做這些違背良心的事情?這是你們高家哪門子的規矩?”
高老太失去了以往的恭順,指著高紹月的鼻子大罵:“公公他老人家可沒有說過高家有這樣的規矩,公公他倒是一直說做人要腳踏實地。一切都要秉著良心做事,高紹月。你自己去公公墳前問問他,到底你們這樣做是對還是不對?”
高老太說的十分有底氣,高紹月的父親高老太爺是一個十分睿智豁達的老人,對於高老太這個兒媳婦十分看重。當初高老太爺躺床上幾年都是高老太侍奉的。
端茶遞水餵飯甚至擦身子,把老太爺照料得無微不至,一直侍候到老太爺殯天。而老太爺臨死前也立下了遺囑,讓高紹月要一輩子愛重妻子。並且不可以辜負妻子。
本來若是換了其他女人,有了公公大人的這句遺囑,肯定要尾巴翹上天了,可是高老太不一樣,她從小便是受的夫大於天的教育,是以還是和以前一樣對丈夫恭敬有禮,若不是這次疼愛的小女兒玉蘭差點流產的事刺激了她,她會一直這麼恭謹下去的。
為母則強,高老太從高玉蘭結婚時就憋著的火終於爆發了,俗話說,老實人不發火則已,一發火就是火山噴泉,高老太便是屬於這種情形。
高紹月一聽妻子提起高老太爺,他便癟了,“好男不跟女鬥,我不跟你個無知婦人一般見識,哼!”
“我無知?高紹月,我再無知也知道做人要堂堂正正,光明正大,可是你倒是好,教給兒子的是什麼?睜眼說瞎話,背後暗算他人,我呸,你這是在教漢奸呢!”
高老太聲音越說越大,嚇得高玉柱忙把門窗關上,讓她小點聲。
“你現在知道害怕了?有膽子做還沒膽子聽我說啊?高玉柱,我今天這裡明明白白地告訴你,你要是再起這些壞心思,看我不打死你?大不了我打死了你,再去政府吃槍子兒,一命抵一命,你聽到了沒?”高老太厲聲地警告高玉柱。
“聽到了。”
高玉柱怏怏地應著,心裡卻為錯失這麼好的機會心疼死了,他倒是想過趁高老太去鎮上的功夫暗箱操作,不過到底還是擔心高老太氣壞了身子,沒敢再弄鬼。
前面講過,高玉柱這人和鍾良才不一樣,雖然不是個好東西,但還是挺孝順的,是以高玉柱只得按捺住小心思,頂著一頭包回家了。
這幾天田思思有點忙,送走了賀學文後,她放學後也不出去玩了,一個人關在家裡拿著本書看,一邊看一邊用滑石在布上劃來劃去,忙得不行,朱艾青看了很奇怪,問她準備做什麼衣服?田思思都是笑著不出聲,表示等她做出來就知道了。
田思思準備做那種最簡單的短袖襯衫,複雜的她也做不來,做衣服最難的就是裁剪了,田思思拿著彩色滑石在布上劃了又劃,改了又改。
看得朱艾青有好幾次都忍不住想衝上前去替她做了,這劃幾根線就有這麼難嗎?不過她還是忍住了,阿囡這好不容易有點上進心做東西,她還是別去打擊阿囡了。
就這麼忙了好幾天,田思思總算是下剪了,朱艾青也鬆了口氣,阿囡今天要是再不裁剪,她這可真忍不住要上去動手了,看那樣子應該是件衣服,只是不知道阿囡是給誰做的?
待裁剪好一件襯衫的布料,田思思的腦門上也出了一頭汗,做衣服還真是個技術活啊!只要裁剪好布料,接下來的就簡單了,踩縫紉機還是難不倒田思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