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的,絕對不會的。
“不巧醫聖正是我的師父。”秦挽依無比謙虛地應道。
袁氏和秋梨雨一聽,傻愣在那裡。
袁氏畢竟是過來人,很快就恢復了臉色:“呵呵呵,最近秋家發生了太多的事情,我這兒正鬧心著,得罪之處,還請姑娘多多見諒。”
“娘,她說自己是醫聖的徒弟,就是嗎,你什麼時候這麼輕易相信人了。”秋梨雨不知道袁氏怎麼回事,明明精明的一個人,在這個時刻,居然一點防備警惕都沒有。
“你懂什麼,不懂別亂說。”袁氏低聲警告。
“我怎麼就亂說了。”秋梨雨聽不進去,聲音還刻意提高,“這兩個人莫名其妙就出現在我們家……”
說著說著,秋梨雨突然住嘴。
若是沒有什麼特別指令,門口計程車兵,是不會放任她們兩個進來的,這並不一定是醫聖的指令,或許很有可能也有七王爺的指令在,所以袁氏第一時間就相信了,只是秋梨雨一開始根本沒有想到這點。
“姑娘,小女不懂事,怠慢了,咱們坐下來,慢慢說話。”說著,袁氏引著秦挽依往她們方才所在的地方過去。
“去泡杯茶,上好的茶葉。”等眾人落座之後,袁氏朝著方才的丫鬟道。
丫鬟依言下去。
“姑娘,你要多少藥材,隨意取用,秋家別的沒有,只有藥材多。”袁氏笑臉迎人,很好說話的樣子,完全沒有方才囂張訓人的氣焰。
“其他日後再說,當前我們只需要一味玳瑁,師父欽定的,我們也只是抱著來看看的心態,若是這兒沒有,我們自然到其他地方蒐集。”秦挽依沒有了之前的焦急之色,彷彿這事並不急在一時一樣,倒是把旁邊的秋韻水給急的有些慌亂,欽定是沒錯,但還正等著用呢。
“秋家還有什麼沒有的藥材嗎?”袁氏一副談生意的架勢,“宣兒,你去藥庫找找,把玳瑁拿來。”
“好的。”秋文宣立刻起身,著手去辦。
秋文宣才離開,丫鬟已經端著茶水上來,一一擱置在眾人眼前。
“姑娘,這是上好的龍井,是老爺前兩個月才託人帶來的。”袁氏客氣地與秦挽依說這話,帶著討好之意。
“多謝秋夫人。”袁氏和氣,秦挽依自然沒有必要針鋒相對,她聞了聞,啜了一口,氣味和味道帶著與眾不同的清新,“果然是好茶。”
“哎……”回應秦挽依的話,袁氏卻是深深地嘆了一口氣,她擱下手中的茶杯,唉聲嘆息。
“秋夫人這是怎麼了?”秦挽依明知故問。
“想起還在獄中的老爺,這茶,也實在喝不下去啊,都不知道老爺在獄中是否吃得飽,穿得暖。”袁氏眼眸的餘光,定格在秦挽依的臉上,秦挽依的表情,卻是令人捉摸不透,不似秋韻水,一看就能令人看穿,她是在擔憂。
“秋夫人的意思是,連你們都無法到獄中探親?”秦挽依只知道秋炳程被捕入獄,其他事情,一無所知。
“正是呢。”袁氏愁眉苦臉地點了點頭。
秋韻水的手中,握著能去獄中探親的玉佩,不過,即便現在去,也未必能在午時前回去,而且,韓木還在等著玳瑁。
“這……秋老爺一定會沒事的,在事情沒有水落石出之前,無論如何,七王爺不會讓任何人出事。”秦挽依勉強安慰了一句。
“話是這麼說,但……”
“娘,我回來了。”秋文宣腳步匆忙,還稍稍喘著氣,看來也是著急地很。
“藥材帶來了嗎?”袁氏問了一聲。
秋文宣頷了頷首,拿出一個錦盒。
“這次提供給七王爺的藥材中,就有玳瑁,所以庫存中,藥材不多了。”
秋文宣正要交給秦挽依,哪知中途被袁氏給截住了,秦挽依的雙手,只能尷尬地收了回來,這個袁氏,果然不是省油的燈。
袁氏將錦盒放在自己眼前,開啟一看,雖然她不認得什麼是玳瑁,但秋文宣帶來的,一定沒有錯。
“姑娘,我們知道你為難,你與七王爺也是隔了一層關係,所以不要求醫聖能夠勸動七王爺放了老爺,只是想請醫聖能在七王爺面前美言幾句,只要能讓我們見七王爺一面伸冤,老爺真是無辜的。”袁氏將錦盒推了一半出去,並未完完全全交予秦挽依,若是秦挽依不答應,想必收回去也不是不可能。
“是啊,姑娘,我們只求七王爺能見我們一面,好讓我們解釋,其他事情,我們自會解決,絕對不會麻煩姑娘,也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