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文培訓教材,自然不可能那麼快就寫好的,哪怕對李文貴來說,這其實只是默寫而已,因為後世多的是各種教材,可畢竟時間太短。
徐渭這邊,也還一直在想著李文貴的細綱和故事之間的差別。一直到兩人走回李家的時候,徐渭都還沒想完。
於是,李文貴便讓他繼續想,也不打擾他,只是和李彩蓮以及李文全說話。
有關徐渭生活要用的東西,李文全都已經買回來,也已經收拾好了徐渭居住的客房。
李文貴這邊,就問李文全道:“大哥,那我們請帖要送的人,你有名單麼,給我一個!”
大概要請什麼人,是之前就已經商量好的,但是具體到人名,李文貴的年齡小了點,說不上來,就只能是問李文全了。
於是,李文全說,李文貴記,和在陳記書鋪反著來了。
泥瓦匠朋友,陳記茶館掌櫃,書鋪掌櫃,陳景行以及他的幾個兒子,女方家的重要親戚等等。
當然,還有最重要的是裕王府那邊了。
當李文貴整理好的時候,徐渭也想完出來了。他看到李家在忙,便沒有立刻問話,而是做他應該做的事情,就是替李家寫請帖。
李文全和李彩蓮早聽李文貴說過,徐渭是非常有名的大才子,書畫詩詞都是非常厲害的,因此,他們看到徐渭開始寫請帖,便紛紛站邊上觀看。
徐渭最擅長氣勢磅礴的狂草,介於行書和草書之間,懂得人為之叫絕,開創了明朝中後期的新式書法。但是,一般人,或者不懂的人,就不知道他的字好在哪裡,感覺像小孩子亂寫一樣。
這不,李文全和李彩蓮看到徐渭在認真寫請帖,但是這個字,在他們看來,卻是寫得很瞎時,不由得面面相覷。
不過他們不敢表現出來,只能偷偷看李文貴,但是,李文貴卻沒看他們,而是在盯著徐渭寫字。
這可是大明朝三大才子之一的徐渭,能有機會見他當場寫字,肯定是要珍惜的。
不過有點遺憾的是,李文貴後世也沒學過書法,並不懂得書法之妙,因此,他雖然努力看了,但是,說真的,他看得和李文全兩人差不多,看不到徐渭字的奧妙之處。
隔行如隔山,不外如是也!
大約寫了半個時辰左右,這中間,李文全和李彩蓮都自己忙去了。那字,他們真欣賞不來。
而李文貴,則也去繼續寫網文培訓教材了。
等到徐渭寫完,放下了毛筆,在桌子另外一頭寫著的李文貴,便也放下了毛筆。
這時候,徐渭才問起他對網文的疑惑,李文貴一一做了回答,並且把他寫出來的部分網文教材給徐渭,讓他自己看。
然後,他收拾了喜帖,讓李文全先去田家那邊送了。
這事兒,一般是媒人或者男方父親,或者叔伯之類去送的。但是李家的情況擺在這裡,又是田家催著完婚,因此,李文全這個新郎官就不得不親自出動了。
當李文貴跟著李文全出門,準備等李文全走後上門栓時,李文全先是探頭探腦地看看後面,沒見有人之後,他便低聲對李文貴說道:“二弟,這字真穩妥麼?”
李文貴一聽這話便笑了,低聲對他說道:“那是自然,我給你說,這喜帖,最好當傳家寶留著,以後肯定值錢。”
說到這裡,他指了下請帖又補充說道:“我看到徐叔在每張請帖的角落中用了小印的。”
李文全聽到這話,有點意外,帶著驚喜問道:“真的?”
問出話之後,他才回過神來,知道二弟絕對不可能騙他,便連忙又解釋道:“那我們自己沒有啊!”
都能當傳家寶的好東西,偏偏都要送出去,也虧了是他,如果是他爹的話,估計都不送了。
李文貴聽到這話,正要說話時,眼角瞅見徐渭出現在垂花門那,於是,他便假裝看不到,只是笑著低聲說道:“徐叔在呢,回頭徐叔畫了畫,在題上字,送你一幅當結婚賀禮的話,比這請帖就寶貴多了!”
李文全聽了,很是高興,便不再介意這些只是寫了字的喜帖,當即出門去了。
李文貴關上門,上好門栓,一轉頭,看到徐渭站在垂花門那,便裝出有點意外的樣子,叫了聲“徐叔”,就好像他是才發現徐渭在一般。
徐渭聽了,只是用手指著另外一隻手上的網文教程,一臉嚴肅地對李文貴說道:“有些看不明白,還是要請教下!”
李文貴聽了,便伸手一指第一進院這裡的客房大堂說道:“沒問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