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只好解釋道:“其實,錢莊最重要的,是信任。有多少百姓,商人願意用這銀票,真不好說。不管怎麼看,南京錢莊都沒認識到這點,所以註定是會失敗的。至於銀票……”
他看了下桌面上的那張南京錢莊銀票,然後露出一絲冷笑道:“錢財動人心,魏國公的勢力再大,也不可能擋住想不勞而獲的人。”
缺錢用的,賭徒等等,想要錢的時候,那會管你國公不國公的,就算是開國皇帝印的大明寶鈔,都有人會冒險去仿造,更不用說,這種連大明寶鈔都比不過的南京錢莊銀票了。
陳景行雖然不是賭徒,也不是缺錢到要犯法的人,但是他是商人,代入了下自己如果在南京開店鋪,願不願意收這銀票,基本上也就能理解了。
最終,他算是放下了大半的擔心走了。
南京錢莊的事情,多少還是影響了李文貴,讓他把推進去南京開錢莊的事情,往後延了延。
於是,他也有更多的時間抽出來寫邏輯學的教程。
水泥、玻璃這兩樣東西,因為有錢莊那邊的示範作用,問的人就越來越多。
這兩個事情,也要操心起來了。對此,李文貴是有計劃的。
他正在按部就班忙著呢,這一天,他忽然就看到馮保興沖沖地跑來找他。還一臉神秘,拉著李文貴去辦公室說悄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