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緊了,貼在他胸上的是不是杜淳的那兩點呀!要人老命嗎!
(謝少,你以為每個人都和你一樣那麼不純潔。)
杜淳認真地檢查了一下,上上下下地貼著腰背按了一圈,雖然有的地方按得謝錦臺直叫痛,但看起來並沒有什麼大礙,於是他鬆了一口氣。
“沒事,小心一點。”
謝錦臺這會兒站著都在打顫,幾乎大半個身子的重量都壓在杜淳身上,後者的胸肌終於離開了謝錦臺的胸,他把謝錦臺托住:“我們出去吧。你也該睡覺了,睡一覺起來就會好很多。”
“……我還要噓噓啊混蛋。”
謝少咬牙切齒地道,剛才他就想上廁所,因為杜淳進來洗臉鬧了這麼一下給耽誤了,現在他站著都難受,上個廁所是要他老命。
杜淳見他站著都不順暢,就問:“那要我扶著你嗎?”
謝錦臺嘴角一抽說:“你扶我過去。”
於是他站在便池前,讓杜淳放開他,但對方站在他旁邊不動,他怎麼都不好意思拉開褲鏈。
“我說你,先轉過去。”
“都是男人你害羞什麼,還是你那裡太小了見不得人?”
“你那裡才小,我屮艹芔茻,你不知道我有個外號叫無敵小金剛嗎?”
杜淳一笑:“……那還是‘小’金剛……”
“尼瑪,撕爛你的嘴!”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在謝錦臺的滿臉怒氣裡,杜淳還是笑著轉過了身,謝錦臺幾下解決完,在迴盪著杜淳笑意的空氣中,兩個人便一步步拐回了客房。
杜淳把謝錦臺安頓好,“那我出去了,你好好休息。”
“晚安。”
“嗯。”
謝錦臺看著年輕的男人修長的背影,感覺心中充滿了安心。
這一時間他忘記了”MISS”,忘記了身上壓得他喘不過氣的債務,忘記了另一種生活原本的樣子。
他慢慢地閉上眼睛,很快,陷入了深沈的夢中。
第二天謝錦臺是鼻子先醒的。
也不知是哪裡來的香味不斷地騷擾著他,以致夢裡的謝錦臺都在不斷地吃東西。但那切膚的香味根本無法在夢裡讓他真實地滿足。
於是他醒了過來。
外面不知何時下起了雨,潮溼涼爽的空氣裡是勤勞的杜蜜蜂釀造好的早餐的香味。
謝錦臺想著他們是住在童話裡的蘑菇房子裡,小兔子和小蜜蜂立刻就要開心地一起吃早餐。
腰還是痛,但幸好沒有更嚴重,腿沒有前兩天那麼痛了,倒是不錯的進展。
至於臉,這幾天謝錦臺都沒有照鏡子,看杜淳的臉他就大致知道自己的情況。
杜淳煮了皮蛋瘦肉粥,配菜是放了很少的辣椒油的酸甜味的泡菜。
兩個人在淅淅瀝瀝的雨用了早飯,謝錦臺一邊喝著粥,看到右手陽臺上那一排大大小小的盆栽在雨中愈顯翠嫩。
“你今天還出去嗎?”
“上午不出去,下午有個工作面試。”杜淳答道。
雖然他用的是完全平常的口氣,但這會兒的謝錦臺卻用勺子不自在地戳了戳碗裡的粥:“咳,那個,害你丟了工作,還有你女朋友的事,我很抱歉。”
“過都過了……”杜淳朝謝錦臺說道:“既然是已經發生的事情你也就別太在意,而且我和陳蕊,就算沒有你我們最後也會分開。”
……你可真是個大傻子,陳蕊那樣的女人怎麼配得起你這種傻瓜。
謝錦臺想這樣對杜淳說,但他沒有說出來。他只點了點頭:“我們算不打不相識吧?”
杜淳慢慢地從唇角蔓延出一抹笑容:“算啊。”
“那,咳,現在算是朋友了?”
“只要你不會帶女人搞到我家裡來。”
“艹!我哪有那麼沒節操!上次是因為生意好嗎。”
“我和你開玩笑的。”
杜淳說完就笑著埋下頭,繼續吃著自己碗裡的粥。
男人這麼英俊,溫柔,並且謝錦臺知道,這個人有擔當、會支撐,從那一晚他如英雄一樣地出現於黑暗之中,趕走那些混混開始,到現在,謝錦臺在漸漸地明白這些。
吃了飯是杜淳的球賽時間,電視里正在重播前幾天的一場NBA賽事,他看得津津有味,謝錦臺看得昏昏欲睡。
外面的雨像隔絕了整個世界,謝錦臺最後的視線裡是幾件洗過的衣服在風雨的陽臺上飄搖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