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吞服這枚朱果。
至於師宇則更是不會客氣,他可是親眼所見那個藥圃園中靈藥無數,眼前這兩枚朱果連九牛一毛都算不是,反倒是更加看重潔白無瑕地白玉盒,接過後放在手心上來回摩挲,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捧著這麼名貴的玉盒啊。
要是師宇這個想法被張天松所知,一定會大罵他小農心態,區區一個普通玉盒,在俗世或許值不少錢,但是和朱果比起來,就是一百個一千個玉盒也抵不上半枚朱果啊,甚至可以說兩者壓根就沒有可比性好不好。
“天健,這是給你的。”張天鬆手中流光一閃,一柄赤紅色地大砍刀被託在手中,刀身遠比一般的大刀要寬上不少,足足一尺寬,看上去像塊門板多過像刀。這是他在洞府得到為數不多的法寶之一,品階毫無疑問是極品。
待唐天健眼放光芒地接過後,這才介紹道:“這是極品法寶,不過因為太久沒灌注靈力,靈性上差了些,但也比一般的上品法寶好使,威力比起你原先那柄刀強上數倍有餘,日後用久了,威力還會有所提升的。”說到這裡,張天松已經發現任芊和唐天睿同樣雙眼放光,莞爾而笑道:“你們也有份,不過需要通靈境才能交給你們,高品階的法寶雖好,但使用起來同樣需要消耗更多的靈力,你們現在還差了點。”
曾經真人境巔峰的老道,收藏的法寶雖然不多,然而卻樣樣精品,最差的也是極品法寶,甚至在其中得到了兩件靈寶,雖然都只在中下品,但也由此可見這老道身家之厚。雖說因為被擱置太長時間,導致一些法寶有失靈性,但只要持續溫養,總有一天能夠恢復巔峰狀態。
仿若分派旅遊手信般地隨手送出足以令無數修士眼紅的東西,張天松彷彿完成任務似的,拍拍雙手,拉起任芊的小手,哼著小曲返回了房間。師宇則在唐氏兄弟的帶領下出了張家,直往市區奔去,去幹嗎?當然是去買衣服,此時的師宇還穿著那套黑白相間的八卦法衣呢,在厚土宗或者大覺寺這樣的環境下倒不覺有什麼不妥,只是在現代化的別墅裡就……
兩人走進房間,張天松回過身去關房門,忽地,後背貼上一個柔若無骨的身軀,一對藕臂從後腰伸出,緊緊地抱著他。
感受著背後傳來的溫度,張天松關上門的手捂住抱著自己小腹的柔荑,輕聲問到:“怎麼啦?”
這聲詢問沒有得到相應的答覆,正當張天松心生不安之際,徒然,背後緊抱住自己的嬌軀微微抽搐起來,這輕微的抖動,卻令張天松心頭巨震。也不見他如何用力,身體便已經轉了過去,把後背對著房門,看著從後背變到懷裡的嬌俏人兒,心疼地替她抹去臉上的淚痕,重複地再次問道:“怎麼啦?”
這不問還好,剛一問出口,話音還未落,原本只是默默流淚的任芊,頓時哇地一聲大哭起來,一雙美眸彷彿黃河缺堤般地一發不可收拾。張天松霎時間手足無措,心神慌亂,他最見不得女人眼淚,更何況還是自己心愛的女人,女人淚在他心目中的威力,比起當日的天外魔手也不遑多讓了,均能令他心生無力,手腳發軟。
在平時,你讓張天松滔滔不絕地把一個人哄得上天都成,但是隻要一見到女子落淚,往日的好口才瞬間跑到九霄雲外,就連說起話來也有些結結巴巴的不流暢,又怎麼能夠哄人呢。
好說歹說老半天,也不知是他的話語起到作用了,還是任芊哭累了,哭聲漸漸由重轉輕,再到無聲的抽噎,但由始至終都對張天松不理不睬,偏偏又把他抱得緊緊,通紅的雙眸仍是默默有淚水湧出。
張天松說得口乾舌燥,見效果甚微,頓時想起一個黃段子,摩挲著她的秀髮,半是心疼半是揶揄,道:“傻瓜,不要哭了,不是都說女人水做的嗎?要是哭著哭著,身子縮水了怎麼辦,矮上兩寸無所謂,反而更顯玲瓏嬌小,但要是胸前的兩團肉肉縮小了,那就糟糕……啊!”後面的話戛然而止,已經變成長長一聲叫痛。
“還說你不是屬小狗,這麼喜歡咬人,還一次比一次力氣大,你縮水了也要讓我跟著掉上兩塊肉才甘心是吧。”張天松哭喪著臉地看著把螓首埋在他胸口的任芊,張嘴就咬上那塊沒有絲毫贅肉的肌肉上,彷彿要把心中的那股怒意,那股不滿全數透過這一咬都發洩出來。
“還說!”任芊杏目圓瞪,被那露骨地話語挑逗得滿臉緋紅,氣鼓鼓地瞪著他。
“不說不說,但你也得告訴我,我家芊芊受什麼委屈啦,是不是有人欺負你,我去拿他狗命。”張天松打著哈哈道。
任芊鼻子裡冷哼一聲,忍不住心中的憤恨,又咬了一口張天松,不過比起前次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