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現在,桓因更加確定了自己根本沒有見過自己手中的東西,哪怕是他看過的任何一本典籍上,都沒有對此物記載過半點。
桓因把那金色的東西拿到自己面前,仔細的端詳了起來,更是不時的用手去感受,用神識去查探——他在悟材。
魏兵看著桓因的樣子,有些滿意的點了點頭。可是,桓因卻早就把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因為他手中的東西實在是太奇異了,不但隔絕神識查探不說,而且他無論怎麼觀察,竟然都無法看出這東西到底是五行中的哪一種屬性。
不僅如此,桓因只能感覺出這東西是十分堅硬的,除此之外他就再也看不出它是否還有其它的妙處。甚至單就堅硬這一點,桓因也是看得不甚明瞭,他不知道這東西到底能有多堅硬。
一刻以後,桓因停止了觀察,他一臉慚愧的把那東西遞迴給了魏兵,開口到:“弟子愚鈍,看不出來這是何物,也感覺不出它有何特點。”桓因沒有把自己的粗淺感受說出來,他覺得那樣做不夠嚴謹。
魏兵把東西拿了起來,開口到:“這叫湛金,乃是天界之物,極為罕有。湛金沒有重量,也沒有任何屬性,卻是三界之內最堅硬的材料,可說是無物能夠將其摧毀。”
桓因一臉驚異的再次看向了魏兵手中拿著的東西,他沒想到,這東西竟然是來自天界,難怪之前靈精子會說陸壓真人知道魏兵有湛金會責罰,恐怕魏兵是私自跨界拿到的這個東西。
不過,這天界的東西是當真神妙,沒有重量卻能是三界最堅,可以想見若是用湛金鑄劍,那所成之劍不但強橫至極,而且極易施展,當真是極為稱手的。而且,湛金竟然還沒有屬性,那豈不是代表著五行當中它不被任何一種屬性所剋制?那用湛金鑄成的劍,豈不是沒有破綻可言?
只是,湛金雖強,作為鑄劍大師的桓因還是很快就發現了一個問題,於是他開口向魏兵問到:“魏長老,湛金既然是天下至堅,又沒有屬性,那如何能將它熔鑄成器?”
魏兵讚許的點了點頭:“你能這麼快發現問題的關鍵,很不錯。這湛金有一個弱點,就是會被凡水剋制。不過剋制它的不是水的水屬性,而就是水本身。所以想要用湛金鑄劍,就要以水煉劍!”
“水煉?”桓因無比驚異,因為他從未聽說過煉劍還有用水來施展的。
“沒錯,就是水煉。煉器一道,自古便是以火為根基,因為火有一個特點,就是能夠將煉器的材料熔掉,以此達成器師將材料混合並塑形的效用。可是,我輩器修在煉器之時,應當關注的是煉器的精髓在何處,而不是流於形式。”
“其實,火就是煉器的一種形勢,其真正的神在於一個‘熔’字,只要能達到‘熔’的目的,用火還是用水,甚至用別的什麼,又有何區別呢?”魏兵侃侃而談,說得是讓桓因豁然開朗。
“弟子桓因受教了。”桓因對著魏兵誠懇一拜。
“恩,所以湛金被水剋制,我便用水來煉它。不過,在煉器的過程中,水的控制遠比火的控制要難,老夫我演練萬年,至今也不能做到完全的把控這一道。一會我施法水煉,你一定要仔細觀察,哪怕你不能立時學會這一煉器之道,透過觀察也能讓你對控火的要領有所體悟。”魏兵接著說到。
桓因點了點頭,沒再說話了,能看到魏兵親自煉器,那是千載難逢的極為,對於他來說,無異於是一場造化。
“等等!”突然,靈精子的聲音傳了出來。
“你這次又有什麼事兒?”魏兵都做好為桓因演示的準備了,沒想到靈精子這老愛在關鍵時刻插上一嘴的性格是始終改不了,讓他有些無奈。
“你說凡水就能剋制這湛金,凡水豈不就是我人界最普通不過的清水嗎?那用湛金煉製出來的法寶豈不是被我吐一口唾沫就給擊穿了?”靈精子開口問到。
“放屁!老夫煉器數萬年,你手中的法寶有多少是老夫為你煉製,你的唾沫能擊穿幾個?如果這種最基本的問題老夫都注意不到,還煉什麼器。你再胡鬧,老夫不給你煉了!”魏兵大怒。(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