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魔修都隨聲附和。可是,桓因最終還是搖了搖頭,說到:“諸位,我歷經兇險去往心島見到鬼侯呂,其目的就是要設法接近他,這也是我們唯一可能獲取脫離鬼域辦法的機會。呂信只有一個,恐怕他目前都已經來到了我們內環,若是把此唯一機會放走了,那日後就算等上千年,也不一定能再有此類絕好機會。”
“而且,我們現在夾縫生存,雖暫時安全,但若不力圖改變的話,難道大家以為我們在這猙怖山中就可以永保平安嗎?”
“現在機會已經送上了門兒,我們必須要將之抓住。大家對薛某的關懷薛某當銘記於心,但眼下最適合此計劃的人選便只有我了。我不僅能瞞過鬼侯呂,還見過鬼侯呂,見過呂信,見過諸多鬼侯,更知曉心島的地形。這些東西,都是能夠讓我更不容易比他人露出馬腳的保證。”
“而且,薛某也不傻。在替換呂信之前,我定會事先暗中觀察,對其進行更深入的瞭解。等我有把握將自己變成呂信以後,才會出手。諸位,此事便就如此定下,不要再爭辯了。”
眾人見到桓因決意如此,雖還是有意勸阻,卻最終都沒有繼續多說。而且,桓因所說的話句句在理,若論人選,誰又能比桓因更適合裝成呂信呢?
見到大家都不再有意見,桓因接著說到:“待我成為呂信之後,還請各位務必把真呂信看好,以確保我們始終有底牌可打。至於如何從鬼侯呂口中套取方法,這隻有等我真正到了鬼侯呂身邊以後再隨機應變了。”
“不過我想,除了從鬼侯呂身上找線索以外,我還有機會接近鬼王殿去查探一番,這樣兩條路一起走,找出脫離鬼域的辦法應該不難。到時候無論有什麼資訊,我都可以用傳音的方式秘密與大家聯絡,大家到時候聽我的資訊行事。還是那句話,我們現下的人,一個也不能再少了!”
之後,山洞之中的眾魔修又聚集在一起討論了好大一陣。不過,整個計劃卻是已經在桓因的堅持下基本確定,所以大家討論的也無非是一些實施的細節和如何儘可能的保護桓因的安全罷了。
那天以後,桓因在猙怖山的山洞之中又呆了四天。當他看見桓書在纓絡的照顧之下狀態變得越來越好以後,心中的顧慮終於是完全放下,便辭別了山洞之中的組織成員,將組織暫時交由劉建代管,就帶著張濤離開了。
桓因之所以會帶著張濤,自然是因為他需要在自己成功替代呂信以後把真呂信交由張濤帶回猙怖山中。在桓因看來,能在這一點上幫助自己的最可靠人選,也唯有張濤了。
畢竟張濤修為高深,又懂騙道,他跟隨桓因行事是最不容易暴露的。而把最關鍵的底牌交給張濤,桓因也最為放心,畢竟張濤與桓因關係非同一般。
本來,桓因在出行之前還為呂信到底會在哪裡趕到頭疼。畢竟他只知道呂信會去那膿包鬼將的府上,卻發現自己與膿包鬼將都打過兩次交到了,竟然連他姓甚名誰都不知道,更別談其府邸在哪了。
好在組織中的成員有不少在鬼域內環都呆了很長時間,對於內環的情況極為熟悉。經過桓因的描述,組織的成員很容易就猜到了桓因所說的膿包鬼將到底是誰,也知道了他在內外環的府邸分別在何處。
原來,膿包鬼將姓江,乃是鬼侯江的獨孫,名為寶兒。江寶兒也算是名人了,因為他的個性實在太過懦弱,於是乎成為了組織成員茶餘飯後的一樁笑談。
江寶兒的鬼將府處就在內環的北面,基本算是修建在鬧市之中,頗有些招搖的意味兒。而現在,桓因和張濤就正是在朝著那鬧市中的府邸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