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她又望了望這邊的桓因到:“桓家大兄弟,你說是不是?”
桓因笑而不語,拿著手中精鐵闊劍不住檢視,卻突然聽到巷子口那邊傳來了一陣喧鬧的聲音。
桓因還沒什麼反應呢,卻見各家人都連忙收了攤子,就連一向穩重的陸書也不寫字了,慌慌忙忙的都回到了屋裡,“噗通”的一聲將門關了個嚴實。
王婆收得比較慢,桓因便見她神色慌亂,連忙放下手中的劍過去幫他搬西瓜,王婆面露感激,在進屋前說到:“桓家大兄弟,你快回屋吧,聽到街坊們開門之前可別出來。”
桓因詫異到:“王婆,這是怎麼了?”
王婆望著巷子口張望了一陣,見得有一幫子人跑了過來,出口到:“不知道是哪家人又打起來了,反正不是我們這些小民管得了的事兒,這種時候只要攤子不想被砸了,不想惹事兒,便老老實實回屋的好。”
說完,王婆直接將桓因往回一推,意思讓他趕緊回,便也關上了門。
桓因有些愕然,隨即聽到一陣喊殺聲:“韋三刀,你主意打到我們家頭上來,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媽的,一次兩次就算了,這都第三次了,你把我們家當成是你家後花園兒嗎?想進就進,今天就算是皇上來,我也照劈了你!”
桓因一邊迴轉,一邊朝著巷子的來路上張望,便見得一名緊衣束身,臉上帶血,身上也是破破爛爛的十五六歲青年人朝著自己這邊跑了過來。
那青年一邊跑,一邊捂住胸口,看樣子是受了什麼傷,疼痛得厲害。不過那青年人卻是極為倔強,都成這副模樣了也不回頭求饒,依然還在堅持奔命。
在那青年的身後,有七八個人拿著刀劍在追趕他,有的刀上還帶有血光,看樣子是才廝打過,更是傷了人。那七八個人當首的也是一名十五六歲模樣的青年,衣著華貴,一看就是權貴子弟,對著前面那青年不斷大呼小叫,完全沒有想要放過他的意思。
桓因終於站回了自己的門口,卻沒有關門回屋,而是又坐到了門口那張凳子上,磨起了自己的劍。
“啪!”後面追趕之人突然有一個加速衝上,一腳踢在了前面那奔跑青年的背上,讓他一個踉蹌,翻滾在地,剛剛好就滾到了桓因跟前的一丈地方。
後面那追趕的青年哈哈大笑:“韋三刀,你以為我捉不到你是嗎?之前給你跑了兩次,那是我念及情分,今日你又被我抓到,哼哼!”
滾落在地上的青年抬起滿是塵土的頭,看了一眼桓因,轉頭喝問到:“你要殺我?”
那青年冷笑:“你韋三刀不是捱過了三刀都能不死嗎?今日我就刺你三劍,看你死不死,若是不死,那以後便三刀三劍都佔齊了,也不枉此生,哈哈哈哈!”
這青年話音一落,他身後那些人也跟著笑了起來。
地上那青年惡狠狠的到:“你想趁此機會殺我,得到大位!”
站立的青年搖了搖頭到:“不不不,我今日乃是在青天白日之下誅殺入我府中偷竊的惡賊,至於你說的那什麼東西,我完全聽不懂。”
地上那青年到:“你這惡賊,做的全是算計人的勾當,好不光彩!”
他說到這裡,桓因似突然把手中之劍打磨好了,抬頭看向了那站立的青年,審視起來。
那青年見桓因一個市井小民如此打量自己,兇狠的到:“他孃的,看什麼看,小心老子挖了你的眼睛!”
桓因沒有搭話,轉眼看向了地上那青年,此刻那青年卻也正好瞧向了桓因。
“大哥,你這把劍能給我用用嗎?”地上那青年突然開口說到,眼中滿是懇求的神色。
桓因看了看自己手中的劍,點了點頭,只不知是對這劍滿意了還是同意了青年的請求。然後,他將劍緩緩遞了出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