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喘氣太重,基本可以做到流暢。至於真正到了第四天的時候,“呂信”雖然坐起來還需要纓絡來扶,可他說話卻是已經幾乎與常人無異了。
在第四天早些的時候,所有組織成員裝扮成的餓鬼都圍在“呂信”的床榻之旁,對“呂信”噓寒問暖,時不時還打趣兩句,顯露一副兄弟情深的樣子。
也正是在這個時候,“呂信”的房外響起了一名老者健朗的聲音:“呂信小友,別來無恙。”
大家都知道這聲音便是鬼侯江的,所以圍在“呂信”旁邊的眾“餓鬼”,包括纓絡在內都是頓時從“呂信”的旁邊站了起來,恭恭敬敬的將身體轉向了門口,微微低頭,顯露一副尊重和敬畏的樣子。
“呂信”臉上的笑意也很快就收斂了下去,努力在床上坐直了一些以後,說到:“鬼侯大人駕到,請恕小子不能下床迎接了。”
“哈哈”的大笑傳出,鬼侯江已是攜著他的孫兒站到了門口,一眼便看到了此刻已經從床上坐起來的“呂信”。
“呂信小友果真能夠坐起來了嗎,太好了,這簡直是太好了!”目光很快就凝聚到了“呂信”這邊,當鬼侯江發現“呂信”竟然是在坐著與自己說話的時候,心中頓感有一塊大石落了下去,老臉之上不由得有些激動。
拉著自己的孫兒兩步就走到了“呂信”的床榻之前,鬼侯江坐下以後,單掌探出,很快就摸到了“呂信”的手腕處,以靈力細細的查探起來。
不多會兒以後,鬼侯江的老臉激動之色更濃,大笑到:“纓絡小友果然是有妙手回春之本領,沒想到這才幾日的功夫,竟然能讓呂信小友恢復到如此程度,妙哉,妙哉!”
纓絡很是恭敬的對著鬼侯江一拜,說到:“鬼侯大人誇讚,晚輩受寵若驚。”
鬼侯江再次將目光聚焦在了“呂信”的臉上,細細打量了一陣以後,原本滿是喜意的臉上卻是晴雨驟變,衝著身旁的江寶兒低喝到:“混賬東西,還不給我跪下?”
江寶兒一驚,臉上剛剛要顯露的笑意頓時收斂不說,還立馬就換上了一副哭喪之色,顯然不知道自己的爺爺怎麼說翻臉就翻臉。
江寶兒很快就跪到了自己的爺爺面前,大氣都不敢喘一下。很顯然,鬼侯江雖然溺愛自己的孫兒,但他發起火來,江寶兒還是怕得要死。
鬼侯江見江寶兒跪下了,站起了身來,對著“呂信”很是恭敬的行了一禮,說到:“呂信小友,是老夫思考不周,把你交給了這個沒用的東西,讓他沒保護好你,害你受了如此重傷。”
心中一陣冷笑,“呂信”知道眼前的老傢伙是在演戲給自己看。不過,他的臉上卻是很快就顯露驚愕神色,抬起手來裝出要去扶鬼侯江的樣子,說到:“鬼侯大人,這……晚輩怎受得起你如此大禮?”
鬼侯江見“呂信”激動,連忙將“呂信”穩住,說到:“哎,是我教孫無方,不然呂信小友也不會被他帶到那種地方去,差點……哎……”
“呂信小友,你是不知道,自從知道你進入猛鬼林以後,我爺孫倆是日夜擔憂,心急如焚。哎,大長老將你託付於我,如今你卻在我這裡出了這麼大的事情,我怎麼給他老人家交代呀!”
鬼侯江一邊說,一邊老眼之中竟然泛起了淚花,儼然一副痛心疾首,情真意切的樣子,看得“呂信”等一眾“餓鬼”的麵皮都不由自主的抽了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