遺症,間歇性的頭痛呢,劇烈的頭痛……
我的鼻子因為紅斑狼瘡的原因,必須不斷的進行治療。
我的背,自從在99年跌傷之後,到現在還是會痛。
我的頭髮全白了,眉毛和睫毛也靠不間斷的黑妝維持著,很麻煩,很令人煩躁。白癜風讓我身上斑駁不堪,不敢露出手臂,必須帶著帽子墨鏡再打傘才能出門,他能忍受嗎?
他保養的很好,沒有任何疾病,身體健康,平常見人的時候不用像我似的每天都帶著濃妝掩蓋膚色。
還有……萬一他不小心接近了別人家的小孩,會有麻煩。那裡的斯奈登還沒死呢!
如果他想要推出他的新歌,怎麼辦呢?另一個世界的海因裡希小姐不是我的粉絲,如果她聽見她的名字和職業被寫成歌,她會暴怒嗎?
那50場的演唱會,我覺得我會累死,他呢?他不應該替我受苦。
一生短短的嘆息洩露了海因裡希煩躁的內心,她調整好情緒,柔聲說:“親愛的,別想那麼多了。躺下,閉上眼睛,睡吧。”
mj乖乖的鑽進被子裡,熱乎乎的屋子,柔軟如雲層的大床都不能讓他覺得溫暖。隔著中間空蕩蕩的大床,看著兩米外的那個女人,低聲問:“我想要的一切,他都擁有了。我一直都很想畫一幅油畫,他畫了嗎。”
海因裡希都快困死了:“浴室旁邊那個密室,密室裡那幅畫,就是他畫的。”
mj又跳起來,光著腳噠噠噠的跑過去,開啟門走進去,燈應聲亮了。
那是一幅畫著女神的油畫,在波光粼粼的藍色大海上,一隻巨大的大象凌空站著。很溫順,很溫柔的大象,鼻子卷著,彷彿託著……一個蛋糕!!奶油蛋糕!!
在大象的背上,有個懶洋洋白白胖胖的女人半躺半坐著,□□,淺淡而緊緻的肌肉,充滿力量的柔美。她的小腹上趴著一個黑人嬰兒,胖嘟嘟的臉蛋和厚嘴唇,一腦袋軟軟的捲毛。
他盯著看了一會,驚訝的認出來,跑回來問:“這是我小時候,和你?我畫??啊啊??”
一陣天旋地轉。
好幾次從半睡半醒邊緣被拉回來的海因裡希憤怒的發揮出自己的最高速度,把他抱起來扔在床上,自己撲上去:“你!給我老老實實!睡覺!”
mj脊背僵直,緊緊的貼在床上,咬著嘴唇點點頭:“噢。”
海因裡希還是大發慈悲的用輕柔的希伯來語給她唱催眠曲,一邊揉著他的頭髮,一邊哼唱。一曲還沒唱完,她自己趴在他肩頭,忽的一下睡著了。
mj無聲無息的哭了起來,他平常失眠還有人給他唱安眠曲啊!好羨慕,我失眠這麼多年,只有吃藥吃藥打針。
第二天一早――沒錯你沒看錯,睡著的海因裡希一直往他懷裡湊,他一直往後躲。
躲的快要掉下去了,就破管子破摔的抱著她睡。
mj是被懷裡的的女人摸醒的……那隻可惡的手輕柔又技巧很好的摸著他的大棒棒。
一隻柔若無骨又熱乎乎的手,瞬間就激起了全部的**。
海因裡希已經發出了誘惑性十足的喘息聲。
mj面紅耳赤又輕車熟路的往後躲了一下,撲通一下就掉到床下面了。
海因裡希手疾眼快的抓著他的腰,沒讓他結結實實的摔在地上。
你們知道滿心驚慌和不知所措還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的時候掉下床去,被一個溫柔貌美優雅、風情萬種的女人在沒落地的時候就撈回來的感覺嗎?mj他知道。
海因裡希笑著親了親他的臉頰:“早上好,親愛的。”
那是個溫柔、不著不急的吻;是親密、不帶激情的吻;是那種知道你的本質,無論如何也想跟你共度一生,不是隻想跟你上床的人所落下的親吻;這種感覺美好得令人發疼。
“起床吧,我們今天有很多事要做。”
“喔。”mj低低的答應了一聲,捂著胸口,我的心跳怎麼跳的這麼快?我現在已經不會愛上任何人了呀。
你不能亂摸啊!我如果去解決一下……實在是太尷尬了……
忍一忍,恢復平靜,想想……斯奈登!嗯,立刻就‘消腫’了。
作者有話要說:寫那段的時候我把自己虐了夠嗆……男神太慘了。
……
而且我很震驚,上一章沒有評論也就算了,我等了一整天居然沒有催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