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武功已給你廢掉,如何報仇呀?”婉清幽幽一嘆道:“身上也沒有武器,你儘管搜查便是。”
“那麼你們來幹甚麼?”凌威沉聲說道,暗念香蘭的武功不足一哂,綺雲弱不禁風,婉清也內力全消,自己熟讀毒手藥王的毒經,也曾服下回天丹,差不多百毒不侵,她們就算存心暗算,也不能有甚麼作為的。
“我們習了一闕天魔妙舞,專程前來獻舞,為盟主祝賀的。”婉清嫣然一笑道。
“甚麼天魔妙舞?”凌威訝然道。
“這兒閒人太多,這闕舞又只宜一人覲賞,要是盟主不懼妾身等使詐,還請別移私室,讓我們獻舞吧。”婉清低聲說道。
“我怕甚麼?”凌威冷笑道,心裡奇怪,究竟甚麼舞蹈,竟然是隻宜一人覲賞。
凌威把她們三人帶到一間奇怪的房間,那裡地方寬敞,佈置華麗,但是無床無榻,也沒有其他的傢俱,地上鋪著厚重的地氈,踏足上去,舒服無比,卻滿布色彩繽紛的軟枕,整個房間,倒像一張碩大的繡榻,原來這裡是凌威和眾女行淫的地方,他把三女來到這裡,自然是不懷好意了。
“盟主,請安座吧。”婉清柔聲道。
凌威大刺刺的坐在一個大如小山的軟枕上,那裡是他最喜歡的座位,只是以前坐在這裡時,身上多半沒有多少衣服吧。
“妾身等獻醜了。”婉清發出銀鈴似的笑聲,妙曼動人地轉了一個身,身上的斗篷便杳杳飄起,往身旁飛去。
凌威一直是懷有戒心的,但是斗篷只是飄去婉清身後,不類暗器,而且她的腳步輕浮,武功未復,心中釋然,接著眼前一亮,頓時心浮像促,雙眼發直。
原來斗篷之下,盡是顏色嬌豔的彩巾,也不知是如何掛在身上,除了幾方掩著重要部位的絲帕外,全是薄如蟬翼的輕紗,而藕臂粉腿,更是完全裸露,雖然重重疊疊,如煙似霧般纏繞著婉清的胴體,但是約隱約現,份外銷魂,以凌威的目力,差不多可以穿透重紗,自然瞧得一清二楚,更肯定她的身上,沒有藏著兇器。
婉清儀態萬千地脫掉腳上不大協調的牛皮小靴後,口中淺哼低唱,便在凌威身前展動舞姿,翩翩起舞。
這時香蘭綺雲也相率解下斗篷,她們的打扮也和婉清一樣,要說有些甚麼不同,便是香蘭沒有婉清那麼自然,笑臉還有點虛假,綺雲卻是靦腆不安,含羞帶愧。
三女圍在凌威身畔載歌載舞,香澤微聞,曲子是通俗的“喜迎賓”,儘管沒有絲竹管絃,仍然是悅耳動聽,舞步輕盈妙曼,配合著輕快的曲調,嫻熟整齊,看來是下了一番苦功的。
凌威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陣陣幽香撲鼻,盡是脂香粉氣,還有中人慾醉的體香,使他心曠神怡,意亂情迷,而且香還是香,完全沒有古怪的藥味,不該是毒藥,更是戒心大減,放開懷抱欣賞銷魂豔舞,也忘了查探三女如何會走在一起。
一曲“喜迎賓”告終,三女的舞步可沒有停下來,好像是婉清蕩人心絃的低叫一聲,幾片彩雲便朝著凌威的頭臉飄去。
凌威心中一凜,接著發覺是三女身上的彩帕,不知如何突然離體而出,輕飄飄的隨風而至,該沒有甚麼危險,於是不閃不躲,含笑認準來勢,其中兩方彩巾還沒有飄到他的身前,便掉在地上,剩下一方卻是掉在腳下,畢竟沒有碰到他的身體。
這時歌聲又起了,聽了幾句,凌威便認得此曲名叫“紅綃帳”,由於語多輕薄,香豔纏綿,只有青樓妓女才有膽子獻唱,在筵前與客人打情罵俏,然後共赴巫山。
在靡靡之音裡,三女的舞姿也更是大膽露骨,舉手投足,不獨搔首弄姿,而且媚態撩人,忽而輕撫酥胸,忽而探手腹下,身上的彩帕,也隨著身體的扭擺,穿花蝴蝶似的在空中飛舞,瞧得凌威血脈沸騰,欲焰高漲。
愉快的時光是過得特別快的,轉瞬間,“紅綃帳”便唱完了,三女身上的彩巾已是所餘無幾,除了胸前腹下還有彩帕,大半卻是掉在地上,|乳波臀浪,使凌威目不暇給,神魂顛倒。
“盟主,天魔妙舞可入法眼嗎?”婉清風姿綽約的攏一下秀皮說。
“很好,很好!”凌威呵呵大笑,卻有點失望的說:“天魔妙舞便是隻有這些麼?好像短了一點。”
“還有最後一節‘深閨怨’,但是恐怕會冒犯盟主。”婉清害羞似的說。
“沒關係,儘管冒犯好了。”凌威哈哈大笑,‘深閨怨’是出名的淫辭,大意是春閨少婦,獨守空房,綺夢頻生,淫穢無比,凌威自然不怕冒犯了。
婉清嚶嚀一聲,搖風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