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要投鼠忌器,更是氣憤。
幸好凌威深懂藥物之道,能夠自行療傷,於是在山裡躲了幾天,就地取材,待傷勢好轉後才掛上人皮臉具離開,雖然把黑寡婦恨之刺骨,但是她已經走了幾天,追之不及,決定先去溫安,尋找黑寡婦的表妹玉芙,探聽黑寡婦藏身之所,伺機報復。
豔孃的家已經除下豔幟,變成凌威的小公館,金寶銀寶也不再接客,還與豔娘姐妹相稱,凌威季子多金,她們也樂於從良。
“溫安可不是小地方,姓陸的恆河沙數,很難找的。”豔娘皺著眉頭說。
“是呀,六如賭坊的老闆也姓陸,但是如何問得到他的夫人的小名?”金寶說。
“姓陸?莫非便是他?”凌威心念一動,記起黑寡婦當日便是寄寓六如賭坊,據說主人是崆峒中人,也不是沒有可能的。
六如坊的主人名叫陸鏗,是個鰥夫,只有一個兒子,他很少見人,小時還有與陸鏗一起出現過,成年後卻是深居簡出,據說成親不久,也沒有人見過他的媳婦,三人住在一所大宅裡,婢僕也很少,更難打聽訊息。
凌威自有方法,這一晚,他換上潛縱隱跡衣,潛入陸鏗的住處窺伺。
宅子很大,卻是渺無人跡,對他來說,更是如入無人之境。
院裡只有兩個房間還有燈光,不用說是陸鏗和兒媳的房間了。
這時一個白皮老者從一個房間走出來,凌威認得是陸鏗,他年輕時在崆峒習藝,儘管身體壯健,但是看來武功不高。
陸鏗門也不打地走進另外一個房間,縱是裡邊沒有傳出驚叫的聲音,凌威也不會放過窺探的機會的。
“公公,你……你進來幹麼?”說話的是一個年青女子,她的身段高挑纖瘦,面板白皙,眉清目秀,予人弱不禁風的感覺。
“爹……爹,你……你又來教……楠兒……生……生孩子麼?”一個臉目魯鈍的後生結結巴巴說,原來是陸鏗的獨子陸楠。
“對呀,楠兒比媳婦聰明呀。”陸鏗點頭笑道。
“不……公公……不行的!”年青女子急退兩步驚叫道。
“玉芙,為甚麼你這時還想不通,我們是一家人,有甚麼不行的?”陸楠嘆氣道。
“公公,我是你的媳婦,也是你的女兒,這怎麼成?”玉芙粉臉煞白地叫。
“為了陸家的香菸,不行也得行了。而且,你忘了誰給你成|人嗎?如果不是我,楠兒如何和你洞房?”陸楠涎著臉說。
“你……你無恥!我是給你迷Jian的!”芙珠淚直冒道。
“怎樣也好,你已經是陸家的人了,要是亂吵亂嚷,給外邊知道了,我是不會承認的,說不定還說你勾引家翁,而且你的孃家全是花我的銀子,沒有我,他們何以維生呀?”陸鏗冷笑道。
“……公公……求你不要……!”玉芙撲通跪在地上泣叫道。
“楠兒,你的小媳婦又再不聽話了,還記得該怎樣嗎?”陸楠目注站在旁邊傻笑的兒子說。
“記……記得……是……是不是……剝光她……呵癢……然後……然後用雞雞……給……給她煞癢!”陸楠吃吃笑道。
“相公……不要……嗚嗚……你的爹爹不是人,別聽他的話呀!”玉芙杜鵑泣血似的叫。
“這樣忤逆的話怎能說出來呀?”陸鏗搖頭道:“楠兒,你的媳婦兒太不像話了,初歸新抱,落地孩兒,以前定是可把她寵壞了,不好好地教訓一下,如何當陸家的媳婦呀?!”
“爹爹……怎……怎樣教訓她呀?”楠茫然問道。
“我會教你的,先剝光她再說吧!”陸鏗森然道。
“不……救命……嗚嗚……你……豬狗不如的畜生!”玉芙把身子縮作一團哭叫道。
“娘子……你……你怎麼……罵人……!”陸楠不滿地說。
“楠兒,動手吧,讓她吃點苦,以後便不敢罵你了。”陸鏗怪笑道。
“是……孩兒……孩兒聽……爹爹的話!”陸楠唸書似的說。
儘管玉芙哭聲震天,陸鏗父子卻是無動於衷,也不懼讓人聽見,嘻嘻哈哈的抱著玉芙,半撕半扯,把她的衣服,抽絲剝繭地脫個清光。
“爹爹……我……我要吃奶奶!”陸楠目不轉睛的望著玉芙說。
“沒孃的孩子最可憐,喜歡吃便吃吧!”陸鏗愛憐地說。
玉芙已經放棄了反抗,木然地任由陸楠把她按倒床上,嬰兒哺|乳似的把嘴巴含著奶頭,嘖嘖有聲地吮吸著。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