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吐著蛇信子的毒蛇,隨時都在彰顯著他的不可招惹。
“切!沒有幽默感。”對他幾欲殺人的眼神視而不見,歐陽笑笑不屑的撇了撇嘴,見他眸中幽光一閃而過,又急忙收起了調笑的心態。
經過兩日的相處,她已經非常明確的知道,領導每次流露這種眼神,就是他的忍耐到了極限,若再繼續瞎扯,遭殃的往往是自己。
正兒八經的坐直身子,又討好的將糕點推到他面前,見他不動,主動起身捏起一塊糕點送到他嘴邊,笑得那叫一個——賊!
果不其然,欒楓眉心不自覺堆起褶痕,冰寒的眼神更添寒意,直直的射向她。
“亂皇,給個面子,爺難得主動一次。”
“與朕何干?拿……唔!”
本就在他唇邊的糕點,精準無誤的進洞,歐陽笑笑頓時一個響指,讚道:“賓果!又中!趕明兒咱們換個洞試試。”
“小歌,你找死!”
滲人的冷氣以欒楓為中心向四周擴散,一旁的黑衣人一見,如同老鼠見了貓,渾身止不住的瑟瑟發抖,唯有當事人極為無辜的縮了縮脖子,“那啥,爺好像想起一點了。”
“但願你這次是真的想起了!”欒楓冷笑一聲,森冷的笑聲彷彿從地獄深處傳出來的,讓人不寒而慄。
“這次是真的想起來了,真的真的!”歐陽笑笑急忙附上笑意,又像是怕他不信,自我肯定的點了點頭。
欒楓嘴角幾不可見扯動了兩下,從鼻子裡哼哼一聲,轉身便向花園外走去。
“那什麼,等等!”
見他腳步頓住,並未回首,歐陽笑笑撇了撇嘴,十分認真的建議道:“亂皇,爺說真的,你要不要考慮改改你的性子?如果你不這麼冷,就憑你那張臉,就算是尼姑也得集體殺回紅塵!”
‘咚!’
一旁,一名整整兩天,沒日沒夜連續遭受她人道摧殘的黑衣人倒地不起,就差沒有渾身抽搐,口吐白沫。
一群黑衣人極有默契的將人拖了下去,顯然這已經不是第一個了。
介於某人總是喜歡挑戰他們皇上大人的極限,使得他們的腦神經隨時都處於緊繃狀態,在不分日夜遭受她的調戲和魔音攻勢之際,還得被自家皇上的冷氣冰凍,雙重考驗之下,已經有不少黑衣人中招暈倒。
不用回頭,欒楓也知道發生了什麼,嘴角較為明顯的抖動了一下,寬大衣袖下的雙拳捏得死緊,才能抑制住自己將她掐死的衝動。
“朕最後給你一天時間,再不畫出設計圖,你就去陪他們吧。”聲音像是從牙縫裡磨出來的。
話落,人已經消失在了花園之內。
歐陽笑笑無奈的聳了聳肩,加上明日就是三日,她能夠在這人手裡活到三日,已經算是一個奇蹟了吧?
斜眼掃向那群黑衣人,見他們幾乎是下意識的後退一步,離她遠一點,嘴角就忍不住猛抽,擦!她又不殺人,怕毛怕?!
“帥哥……”拖長尾音喚了一聲。
“什麼事?”黑衣人裡,唯一還算是鎮定的一位,代替所有人問道。
聞聲,所有黑衣人都感激的望向他,兄弟,夠義氣!
“哇塞!帥哥,你新來的,前兩天怎麼沒見過?你哪兒人啊?家住何處?家中可有娶妻?有沒有心上人?……”
後面噼裡啪啦一大堆問話,完全是從落雨那裡學來的,可從一番話歐陽笑笑嘴裡吐出來,愣是多了一種調戲民女的味道。
“帥哥對斷袖之癖怎麼看?爺告訴你,男男之戀是這世上唯一的真愛,若你沒有聽過,那你就凹凸了,若你沒有試過,必定會成為你今生最大的遺憾!”
為了前世今生最大的願望,歐陽笑笑講得那叫一個聲情並茂,只差沒有補上兩段經典的耽美之戀,來勾起他對耽美之戀的無限嚮往。
於是,那名黑衣人瞬間後悔了,也終於知道其他人眼底同情的真正含義,微低著頭悶悶的退到一邊,不再發話。
“別介!”可他不說話,不代表歐陽笑笑會樂意放過她。
只見她激動的上前一步,抓起男子的手,深情的問道:“帥哥,搞基不?”
‘咚!’
“誒誒,帥哥,你別暈啊,你先回答了爺的話再暈也不遲,你搞基不?”
寒風捲著她雞凍的聲音,被傳至花園之外,拱門後,欒楓麵皮有些扭曲,像是在壓抑著什麼,而他身後,是同樣面色扭曲的一名黑衣人。
“皇上,慕容子墨已經帶著人開始在城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