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有放過。
他的動作沒有絲毫技巧,看上去極為粗魯,卻在她不適的低哼之時,不由得放緩了手上的力道,俯身將她的耳垂納入口中,輕輕吸吮起來。
溫熱的氣息,與粗重的呼吸交織在一起,直到如魚得水的一刻,凌皓然才徹底的失控,在她身上狠狠的耕耘起來。
“凌皓然,你丫的能不能別跟姦屍似的?!”實在受不了他的冷臉,歐陽笑笑忍不住抱怨出聲。
她承認,她騙了他,也算計了他,甚至到最後關頭,還是由另一個男人告訴他,她其實就是一個女人,這種滋味的確不好受,可現在兩人在做著最親密的事情,他的表情卻嚴肅得令人不爽。
凌皓然渾身微僵,表情雖然顯得十分嚴肅,然而緊抿的薄唇卻顯示出,他此刻正在痛快的享受著,斂眸望向身下為自己點點綻放的女人,眸光不自覺柔和了幾分。
“小小,小小,我該拿你怎麼辦?”有些脆弱的將腦袋埋進她的脖頸裡,照著那微微跳動的脈搏,又是深深的一吮。
若是他早點知曉真相,一切都會不一樣了,她不會讓她進宮,更加不會讓她發生意外,那群男人也就不可能有幾乎靠近她,走進她的心裡。
偏偏,他知曉得太遲,遲到他想要努力挽回什麼,卻也顯得那樣無力。
歐陽笑笑有些糾結,尼瑪,現在也不是說這些的時候啊,身體感官與精神的雙重摺磨,還要加上藥物為引,這不是存心讓她難過嗎?
正想提醒他,現在不是時候,整個人突然被人翻轉過來,尚來不及反應,又是一陣狂轟亂炸。
身後傳來男人壓抑的低吼,那聲音低沉而隱忍,似乎正在享受著,又在忍耐著什麼。
這樣的折磨也不知持續了多久,直到歐陽笑笑渾身的藥效退去,身後的男人還是沒有要結束的慾望,歐陽笑笑顫抖著抹去掛在睫毛上的汗珠,無語的轉過頭,就對上他那張因情慾而泛紅的臉。
突然覺得有些尷尬起來,莫名其妙的被鬼畜知曉身份,又莫名其妙的發生了關係,而他看起來卻十分順理成章,彷彿這件事早在他心裡預演了不下一百遍。
這坑爹的歡愛!
眼前又是一陣天旋地轉,歐陽笑笑無奈的翻著白眼,只祈求著這傢伙身體不要太好,分明是中毒的一人,精神頭卻比什麼都好,她老腰都快折騰散了,那貨卻還是精神奕奕的模樣。
在一陣急促的喘息之後,這場混戰才算告一段落,凌皓然長嘆一聲,繼而猛地撲倒在歐陽笑笑身上。
很長一段時間裡,空氣裡只剩下彼此的喘息聲,凌皓然趴在歐陽笑笑身上,額頭上的汗水滴落在她的唇角,又順著她的嘴角滑落。
歐陽笑笑茫然的瞪著床幔頂部,只覺像是做了一場夢似的,這場夢裡,她和鬼畜長時間都沒有絲毫進展的關係,一時間連跳幾級,直接躍至全壘打,玄幻得緊。
“在想什麼?”
釋放之後的男人,顯得精神很好,俊朗之中帶著點點性感的誘惑,尤其是那一頭汗溼的長髮流瀉在她的肩頭上時,那如絲般的觸感,帶著一種奇異的騷動,讓歐陽笑笑總有種不真實的味道。
“鬼畜,爺是不是把你給吃了?”歐陽笑笑瞪著眼,很傻的問了一句。
而她這種傻,似乎取悅了身上的男人,冷峻的臉龐頓時柔和了幾分,抬手極為自然的理了理她散亂的青絲,柔聲道:“對。”
“那你是第幾房?”這才是歐陽笑笑糾結的問題,話說,她私下答應了子墨,讓子軒當四房來著。
聞言,凌皓然的臉頓時就黑了下來,突然間覺得這女人有時是真粗線,誰會這種溫存的時候,問出這麼掃興的話?
一個翻身從她身上下來,黑著臉道:“隨你!”
“這麼說,你答應當爺的男人了?”前一刻還一臉糾結的女人,頓時從床榻上蹦了起來,從身後一把摟住凌皓然的脖子,笑得像是一隻偷腥的小狐狸,“吶,你剛才自己答應了,不準反悔!”
“你……!”凌皓然一陣氣結,恍然間明白過來,自己又被這女人給算計了。
轉眼狠狠的剮了她一眼,卻是沒有反駁她的話,彎腰拾起地上的衣物,細心的為她穿戴起來。
“我們動作得快點,不然清塵他們找不到人,該著急了。”
“清塵?”歐陽笑笑一怔,奇怪的問道:“清塵來了?!”
“嗯,黃昏之分他就騎著小丹趕了過來,打暈了看守牢房的侍衛,拿到鑰匙將我們放了出來。”凌皓然淡淡的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