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見到楚巖開始,到現在一直都把楚巖誤認為是替他做事的人,所以耐心還算十足,而楚巖也一直都沒有表明自己的身份,這一點也是楚巖故意而為之的,畢竟,能夠藉著這個誤會,多瞭解一些資訊,總歸是好的。
另外一方面,楚巖也弄清楚了自己腦海裡諸多問號的其中一個,那就是那部手機裡的聲音,為什麼會是藏頭藏尾的樣子,原來手機只不過是一個確認任務執行者的身份標誌。
也就是說,不管是誰,拿到這個手機,並且按照手機上的指令,將人帶到這裡的人,都被直接定義為傭兵,屬於那種領賞金做事情的人。這也是自稱卡約爾的老者一直都對楚巖的身份毫不在意的最主要原因。
“ok,我不再問什麼。”楚巖說話間點點頭,接著轉身回到了車邊,隨手拉開的後側車門,看著一臉緊張的索諾奇娜:“對方自稱是卡約爾,記住,我的身份是之前那個想要抓你的人,此時此刻,你一定要沉住氣,問出你想要知道的問題,據我猜測,你的教父約翰沃爾夫岡恐怕是已經被他們給控制起來了。”
楚巖其實內心深處想要說的並不是這個,他從這個卡約爾的口中,聽到了一些比控制起來更加危險的事實,約翰沃爾夫岡,恐怕已經去見上帝了。
楚巖不能這樣直白的告訴索諾奇娜,一是因為他自己只是從卡約爾的口中所講做出的判斷和推測,並非自己確認的百分之百的事實,二則是因為如果自己講出來這個可能,索諾奇娜絕對會當場失控。
一旦索諾奇娜的情緒失控,整個局面,楚巖就沒辦法做到完美的控制,而且索諾奇娜情緒失控,也會暴漏自己的身份,從而使得眼前的局面一發不可收拾。
到時候對方真要是毫無顧忌的開槍射擊,那麼,楚巖也許能夠活下來,但是想要保護著索諾奇娜一起活下來,就會變得異常困難。
在楚巖鄭重其事的提示中,索諾奇娜點點頭,而後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這才從車上走了下來。
當索諾奇娜下車之後,自稱是卡約爾的老者雙眼頓時一亮,他一直都在等著索諾奇娜的到來,現在經歷了一些波折,總算是達成了自己的目的。
“索諾奇娜小姐,第一次見面,我卡約爾十分的榮幸。”老者一直都在自稱卡約爾,索諾奇娜看著眼前的人,似乎記憶中的一張照片也浮現在了自己的眼前:“你是卡約爾,我見過你和教父的照片。”
得到了索諾奇娜的肯定,楚岩心裡的一些疑問也都得到了答案,不過那些疑問得到了答案,他卻又升起了另外一個疑問,也是到目前為止,最大的一個疑問,那就是,為什麼卡約爾如此的費勁心機,要把索諾奇娜帶到這裡來?為什麼是這個偏僻的啤酒農場?
如果他找索諾奇娜有著事情要談,那麼,在法蘭克福的任何一個地方,都完全可以做到,為什麼偏偏要跑來這裡?
如果不是有著十分必要的原因,楚巖相信,想要見索諾奇娜根本不會這麼費勁,而且還做出了一些在陽光下根本不會做的事情。
這件事情,恐怕在某一個小範圍之內,有著不可告人的秘密。
至於秘密是什麼,楚巖不知道,不過相信他很快就能夠知道。
“索諾奇娜小姐,很抱歉非要把你請到這裡來,事出有因,情非得已,還請你見諒。”卡約爾的身份一直都很神秘,雖然他自己宣稱是戰車集團安排在約翰沃爾夫岡身邊的臥底,現在是重回本位。
但這只是他自己的一面之詞,究竟是否他背叛了約翰沃爾夫岡,這都是需要時間去驗證的,眼前而言,恐怕也只能夠暫時的相信這個人的如此解釋了。
“卡約爾叔叔,我的教父在什麼地方?為什麼你要我來他的啤酒農場?”索諾奇娜的情緒還算穩定,至少在看見卡約爾的時候,表現出來的鎮定是完美的,至於那幾乎是下意識的關心和問題,也毫無挑剔。
“索諾奇娜小姐,很遺憾的告訴你,我也不知道約翰去什麼地方了,我叫你來,是有一個十分重要的問題想問你。”卡約爾一臉平靜的搖頭,給出了自己的答案,不過很快他便繼續引導著整個話題的進展:“集團總部下了一個命令,調查約翰,以及和他有關的人,你是他的女兒,所以,我親自來問你。”
“調查?什麼調查?為什麼調查我的教父?”索諾奇娜聽到這個片語的時候瞬間有些震驚,因為她是真的沒有想到,事情居然是這樣一個發展的方向:“我的教父到底做錯了什麼?集團總部為什麼會下達這樣的命令?”
索諾奇娜一點都不笨,戰車集團總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