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默默地想著。
是由於總公司那邊察覺了什麼?還是這麼調整是別有用心?那麼到底是針對的朱利亞這個人?還是針對她如今的頂頭上司?
結果,依然是沒有頭緒嗎……
厲南星嘆了口氣,發資訊給穆鳩平要他同時也把這家公司的執行長史密斯先生的資料也查一下。
“厲先生,恕我冒昧,請問您有兄弟嗎?”茱麗小姐——或者現在我們叫她朱利亞更準確——忽然如同詠歎調般的問。
“有的,他現在在紐約。”對於她的問題,厲南星雖然覺得有些奇怪,但還是認真地回答了。畢竟他還記得剛見面的時候她對他的長相有一瞬間的驚訝,很顯然是見過和他長得很像的人。
這個世界上,能夠和他的相貌相像到足以讓人有“活見鬼”的表情的人,只有一個。
現在紐約的FBI高階法醫顧惜朝。
也就是說,也許她認識惜朝?
如果是認識惜朝的話,看她那很懷念充滿感情的眼神,顯然是和他關係不錯,絕不會是敵人的人了。照這個邏輯推下去的話,那麼她最為兇手的嫌疑,就會相對小很多的。
簡單的說,惜朝的朋友中雖然有些人的身份還是蠻特別的,但是總的來說,本質上都是好人。或者說都不是會做出這種連環殺人案件的人。在退一萬步說,他們都瞭解惜朝的本事,也就絕對不會去自找麻煩。
“是這樣啊。”朱利亞的神情卻頗有些遺憾。
怎麼難道她認識的人不是惜朝?那麼這世界上怎麼可能還有和他長得相像而他完全不知道的?
“茱麗小姐您還見過和我長得相像的人?”厲南星問。記得他最初見到她的時候她也曾經說過類似的話。只不過當時他的心思沒在這方面而沒有詳細的問下去。
“啊,您也會很快見到的。”她只是笑笑,長長的睫毛輕微的顫了顫,很動人。
電梯剛好到了28樓,停了停,然而朱利亞卻並沒有下去,而且還拽住了厲南星。同時按下了地下二層的號碼。
地下二層,是這棟大樓的停車場。
“茱麗小姐?”厲南星有些疑惑,也有些釋然。雖然場所有些變化,但是總體來說形式的發展和他所估計的也相差不多。
“當年我在參加聯合國維和部隊前曾經在FBI受訓一段時間。”朱利亞輕輕地說,“在那裡認識了Dr。 Hugh。可以說他救了我的命。”
厲南星沒說什麼,點點頭,算是瞭解。
惜朝從未提起過這件事,也許對於他來說不過是順便的事情,而他也不好對此多說什麼。
電梯裡的氣氛有些冷,朱麗亞顯然是陷入了回憶,而厲南星也沒有接茬的打算——說實話他也不知道該怎麼接。
就在他覺得有些尷尬的時候,他的電話拯救了他。
依舊是小穆的訊息,這次更快,傳回了史密斯先生的資料。
威爾遜 史密斯,西點軍校畢業,原美國海軍陸戰隊上尉,狙擊手,八年前退役。後於MIT就讀經濟學,五年前畢業。中東地區遊歷兩年,三年前開始在加利福尼亞州某公司任職,一年前應聘本地公司擔任執行長。
三年前回國嗎……
那個連環射手,也剛好是從三年前開始做案的呢。
厲南星咬咬嘴唇。
但是這麼明顯的線索,這些資料就這麼明白的紀錄在他的檔案裡,如果真的是他的話,為什麼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