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的抹黑也只在上層流傳,底層老百姓才不管在位到底是誰,他們只要能有太平日子過就滿足了。
拓跋賀走的匆忙,但是卻帶走了拓跋曜留下的最忠心的部下,這也是拓跋曜留給兒子最後的底牌,拓跋懷將這些底牌都交給了拓跋賀。待拓跋賀扶植幼帝登基後,魏國竟然也有幾個忠臣投奔。
秦宗言不是沒想出兵討伐過拓跋賀,可是西南氣候惡劣,他手下的軍士待慣了北方,根本不適應南方環境,秦宗言不打沒把握的仗。拓跋賀先前名聲不顯,才能平庸,可在拓跋曜、彭城王被害、他自己妻離子散等多重打擊下,他似乎一夜成長了,即使稱不上絕世將才,也把自己的一畝三分地打理的井井有條。
“我只當這小子是個庸才,沒想他還能當個諸侯王。”秦宗言對著幾個近臣感慨。
這話謝簡、謝灝不好接,拓跋賀以前是他們家女婿,崔遠也不能說,他妻子是拓跋賀的前妻。秦紘倒是想接話,可拓跋賀是他放走的,老爺子現在還在怪他沒親自去追拓跋賀,害得他現在成了禍害,還因此罵了秦紹好幾次。秦紹早就習慣父親的責罵,只要他不打人,他就不疼不癢。倒是秦紘覺得對不起兄弟,秦紹這次完全是給他背鍋了。
郭彥道:“他也是去了西南才有這番小作為,即便如此,也不過夜郎小縣爾,將軍何必如此看高他。”郭彥是真覺得拓跋賀走了狗屎運,也是秦家沒在西南發展勢力,不然他人頭早送上來了。郭彥知道女君手裡有一支專攻南方的水兵,可惜只有寥寥五百人,遠不夠深入西南抓人。
“能從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