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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一些正常的生理活動中止,如心跳、呼吸、胃腸蠕動等。從死者的情況來看,應該是死於心臟突停。”“乖乖,這麼厲害,這種藥我怎麼沒聽說過?”“這種藥在國內是沒有的,只有美國的特工和一些美國的盟國特務機關才有,這種藥所用劑量很小,服用無效,需要進入血液才會發作。但只要一點點進入體內,就會致命,甚至超過了氰化鉀的功效,用量卻少於前者。由於它發作慢,可透過劃、擦、碰傷進入血液,所以特工喜歡用看上去很普通的意外來下毒,比如……”“比如藉助公交車上的剎車刺殺?”“對!沒錯!”“真有你的!”馬寬搓搓手,於佔彪生性節儉,天天擠公交車上班,看來殺手可以很從容的作案,然後中了毒卻一無所知的於佔彪去上班,死在辦公室……

“美國人做的?”“兇手不會那麼蠢。”“那麼……日本?”“您是刑警隊長,您說是誰就是誰。”技術員打個哈哈,留下一堆化驗結果走掉了。馬寬想了半天,拿起電話撥給於鵬,約他介紹潘總的詳細情況。下午時分,馬寬找個由子走出單位,和於鵬來到約定地點,馬寬先簡要說了一下於佔彪的死因調查結果,於鵬皺了眉聽著,一邊握緊拳頭。兩個人在一間咖啡廳的角落說了好半天,於鵬把所記得的潘總的脾氣秉性日常愛好都說了,但是無論如何同那個兇殘的幹粕正彥對不上號,難道我看錯了?於鵬有些懷疑自己。話說得差不多了,馬寬怕於棚在外面時間長不安全,要送他回去。外面的陽光很刺眼,就在他們剛剛走出咖啡廳的時候,一個人夾了公文包和雨傘從匆匆旁邊經過,好像沒看見他們兩個,直愣愣向身上撞來,電光火石間,馬寬只覺得那傘非常彆扭,而那人似無意地抬起傘尖,向他裸露的前臂碰過來。

傘尖閃著異樣的光澤。

“你幹什麼!”馬寬把那人橫推出幾步,差一點傘就扎到了胳膊上。那人假裝沒看到,連忙道歉,於鵬也以為是意外,還幫他說好話。馬寬一副立即原諒的樣子,揮揮手放那人走過,然後猛地搶過雨傘。他低頭仔細一看,那傘尖是特製的,上面有一個不起眼但很奉銳的尖刺。那人見此突變臉當時就變色了,撒腿猛跑,馬寬冷笑著,拔槍瞄了瞄,噹的一聲打在那人小腿肚上,他晃了兩晃一頭栽倒,掙扎著還想繼續跑,馬寬過去按住他,三下兩下就把他手背過來銬住,用膝蓋頂住他的肩膀,然後騰出一隻手來撥電話叫救護車和下屬,於鵬還有些迷糊,馬寬向他晃了晃雨傘:“看見沒,就是用這玩意扎的,扎你叔叔的!他千算萬算,算不到今天是晴天,一個傻老爺們大晴天帶什麼傘!”他低頭看看那人,問:“是不是阿?”那人腿上流血不止,卻一聲不吭。

圍觀的群眾開始從各個角落探頭探腦,因為發生了槍案,沒人敢靠前,馬寬覺得於鵬在這不妥,催他打輛車先走,於鵬應了,匆匆向另外街口跑開,哪知沒走幾步,一輛麵包車發瘋般撞了過來,馬寬一槍打爆了麵包車的前輪輪胎,那車子七扭八歪繞過於鵬,沒頭蒼蠅般轟地撞在路邊一根電線杆子上,車裡的人哎呀媽呀兩聲,沒動靜了。此時馬寬的手下從最近的的地點趕到,控制了現場,然後是呼嘯而至的救護車。於鵬趁亂躲進圍觀人叢,消失了。馬寬指揮大家把車裡的和地上的傷員都弄上救護車。

他挑了傷情最輕的司機直接在醫院審訊,那人是個下三爛的角色,很快就交待了但沒多少乾貨,但馬寬從中瞭解到,麵包車是沃奇建築公司的,副駕駛位置的人正是前些時候跑掉的那個經理,也正是設炸彈害死馬寬手下的人。其他人有是外僱,有是公司內部人員,那人只知道經理吩咐他關鍵時候可能會動傢伙,或者開車撞人,其他一概不知。馬寬氣得直跺腳,連連催問護士那個經理的搶救情況。半小時後,護士過來通知,那人死了。

一個小時後,護士又來報告,中槍的人也死了。馬寬奇怪,明明打在腿肚子上不會致命的,皺眉想了想,他突然一拍腦袋:“我真傻,他身上一定有備用的針頭!”

於鵬回到旅館馬上催促谷丁父女收拾行裝,他們匆匆換了一家更偏僻的旅社住下。

馬寬頻了人第二次殺奔沃奇建築公司,哪知已經是鐵將軍把門,人去樓空了。裡面一張大字告示催促還沒有被遣散的員工去財務科領取兩個月的工資,日期是昨天的。“查!

一定要查出個明白來!”馬寬大聲喊道,手下砸開大門,在裡面搜尋任何可疑的的蛛絲馬跡。但是裡面處理的太乾淨了,什麼都找不到,一定是有人比他們還細緻的搜尋過,只道沒有留下任何可疑東西才離去。馬寬讓手下聯絡工商稅務部門,查詢沃奇公司到底接了什麼業務,手下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