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回來的女子有關?這幾年,無論官員送來多麼貌美的女子,王爺從不拿正眼瞧過。莫非這揚州城真是美人云集,果然叫王爺找到了對胃口的?
林勳這幾天積壓了不少公務要處理,宮女跑來問他關在偏殿的那個丫環怎麼處理。他想了想,叫宮女把丫環帶去合歡殿了。
琉璃被押到了合歡殿,滿臉的不情願。她很擔心夫人,不知道她被抓住了沒有,跟寧溪姐姐是不是都脫險了。等走到屋門前,宮女解了她身上的繩索,把她推了進去,然後關上門。
這個屋子很大,陳設完備精緻,說是個宮殿都不為過。琉璃疑惑地走到華麗的大床前,看到床上躺著一個人,裹在錦被之中,烏髮遮住了臉。她聞到熟悉的味道,伸手輕輕撥開那人臉上的頭髮,驚叫道:“夫人!”
綺羅很累,渾身像散了架一樣,被人拆開重組。她從來不知道這男人兇蠻起來,居然是這樣地毫不剋制。從前他真的是顧惜自己了,居然為了她的病,忍了那麼久不碰她。
她感覺到有人在搖晃自己,疲憊地睜開雙眼,見到琉璃大大的眼睛裡含著淚水,不禁好笑道:“傻丫頭,我沒事。”
琉璃吸了吸鼻子,扶著綺羅坐起來。被子從她的肩頭滑落,上面密密麻麻地佈滿了各種痕跡,觸目驚心。琉璃狠狠道:“是不是那個壞王爺欺負您了?!”
綺羅抬起自己的手臂看了看,還真是一塊好肉都沒有了。不過他的身上應該也好不到哪裡去,激烈時,被她又咬又啃又抓的。這算是欺負麼?她淡淡笑了一下,明明被他疼愛的時候,自己也是很享受的。只不過是有點縱…欲無度了,搞得現在身下又疼又腫,動一動都得吸口冷氣。
“琉璃,幫我倒一杯水。”綺羅懶懶道。
琉璃連忙去倒了一杯,綺羅咕咚咕咚地喝完,只覺得口乾舌燥,又要了一杯。琉璃見她這憔悴的神情,不由地心疼,低聲道:“夫人,我們想辦法逃走。”
綺羅按住她的手,警告道:“千萬別動這念頭。我們是逃不掉的。”她想起他說她若敢逃,他不會放過寧溪幾個人時的神情和語氣,就覺得頭皮陣陣發麻。她實在是沒勇氣去挑戰他的底線。
琉璃不解地望著她,跟了夫人以來,很少看到夫人懼怕過誰。綺羅捏了捏琉璃的圓臉:“你可知道他是誰?”
琉璃搖了搖頭,只知道是個王爺,還是個脾氣很壞的王爺。那天他竟然一掌把拉他們馬車的馬給拍死了。車伕和她都被抓了起來,分別關在不同的地方。
“他是燕王。”
琉璃捂住嘴巴。別的皇子她可能不知道,燕王她卻不可能不知道。街上那個說書先生最常說燕王的事,燕王以前就是勇冠侯,征伐沙場,銳不可當。而且兩年半前她的家鄉發大水,幾萬人受災,家人都淹死了。她跟著村裡人流浪到江南,若沒有燕王力排眾議,開倉放糧,還給災民搭建了臨時收容所,他們這些人不知道得死多少呢。
所以從某種程度上來說,燕王是她的恩人,她很感激他。可是他怎麼能這麼對夫人呢?
“你讓人給我弄些熱水來,我要去淨室泡一泡。”綺羅說完,實在是沒什麼力氣,又躺下去了。
琉璃乖乖地照辦,喚來了人往淨室的木桶裡加熱水。那些宮女伺候起來,戰戰兢兢的,絲毫不敢怠慢。
綺羅沐浴過,換了身乾淨清爽的衣服,可惜不能坐著,只能臥在榻上,隨便拿了一本書來看,半點都不像被軟禁的人。琉璃又幫著把床鋪整理了一遍,跪在綺羅的面前,幫她拿捏著筋骨。
綺羅把她拉起來:“你去練字吧,我沒事。”
林勳進來的時候,便看到綺羅臥在榻上,支著腦袋,好像睡著了。而琉璃正拿筆練字,看到林勳進來,連忙站了起來。她惶恐地看了看綺羅,又看了看他。林勳伸手到嘴邊,做了個噤聲的動作,解下身上的斗篷輕輕披在綺羅的身上。
見琉璃杵著不動,林勳看了她一眼,琉璃這才不情願地出去了。
林勳去淨了手,坐在綺羅的腳邊,從袖子拿出一個藥瓶來。他剛才去太醫那裡討藥,支吾了半天,幸虧太醫悟性高,就拿了這個藥瓶給他,說是塗在那裡消腫鎮痛的。
他搓了搓手,讓雙手有了溫度以後,才將藥倒在手心,慢慢地伸進她的裙子裡搓揉著。綺羅只覺得下半身又涼又熱,猛地睜開眼睛,問道:“你幹什麼……”
林勳不回答她,見藥上得差不多了,把她的褻褲拉了上去。他身上有些熱,口乾舌燥的,不想跟她靠得太近,起身把藥瓶放在桌子上,背對著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