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檔案讀完。之後,他冷哼了一聲。
“怎麼了?這一份就是遺囑嗎?”我見他這樣的神情,於是不禁問道。
“父親竟然決定把所有的房產留給譚曉秀,還讓她單獨享有百分之十的集團年終分紅。父親,你對這個女人……實在是太仁慈!”鬱一惟的聲音一下冷了下來。
他把其他的檔案都放了回去,唯獨這份遺囑,他卻留了下來。
然後,他把密碼箱重新上鎖,遞到我手裡,又走過去研究那幾個箱子。
箱子裡不知道放著什麼,特別沉,不管怎麼用力推,都紋絲不動。
在這個世界上,只有一樣東西裝在箱子裡能夠有這樣的重量,極有可能裡面放的是黃金。
鬱一惟大概也好奇他父親究竟在這個隔間裡藏了什麼,不知道他從哪兒招來了一根鐵絲,對著箱子的鎖眼七弄八弄,竟然開啟了箱子。
當他開啟箱子時,我被箱子裡金光閃閃的金條差點兒閃瞎了眼。
這箱子裡放著整整一箱子的金條,不用想,都可以知道這些金條的價值有多少。
這裡一共放著四箱,鬱一惟開啟看了一眼後,就直接關上了箱子。
隨後我聽到他冷冷問我:“你知道這些金條是什麼用途嗎?”
我搖了搖頭,表示並不知道。
“這些,是老頭子準備留給鬱菁菁的嫁妝。”鬱一惟說完,聲音更冷了。
“那遺囑上沒有寫到留給你和一豪什麼嗎?”我聽他這麼說,不禁問道。
“如果我能夠讓本色十年內平穩運轉,才可以得到百分之五十的股份,而一豪分到的,只有一套90平方的房子。”鬱一惟冷冷的說。
“讓你為本色奔波賣命,譚曉秀和鬱卻可以坐享其成?”我聽鬱一惟這麼說,不禁也覺得困惑。
“這就是我父親的本性,無論我和我母親為本色、為這個家付出多少,他心裡裝著的,永遠不是我們,而是譚曉秀那個賤女人!”鬱一惟的語氣明顯生氣了。
“那眼下怎麼辦?”我聽他這麼說,於是不禁問道。
“通知魏管家,讓他讓垃圾車司機直接開車到書房窗戶口,我要把這幾箱黃金運走。”鬱一惟說。
“現在?窗戶口能出去嗎?萬一被看到了怎麼辦?”我頓時擔心起來。
“我的吩咐,你照辦就好。”鬱一惟懶理我的疑問,直接對我說道。
於是,我按照他的吩咐,把訊息傳達給了魏管家。
魏管家的辦事效率果然一流,五分鐘後,就有人在書房的窗戶口敲了敲。
鬱一惟走到窗戶口,直接拉開窗簾,此時天已經矇矇亮了。
很快就有一個壯漢過來,用工具快速拆除了書房的窗戶,隨後跳了進來。
魏管家跟著也跳了進來,問鬱一惟:“鬱總裁,找到了嗎?”
“找到了,另外這幾箱東西全部運回去,先放在我們的地下室裡,等我回去後再處置。東西很沉,你們想辦法抬走。”鬱一惟說道。
我留神聽著外面的動靜,但是鬱一惟淡定得很,似乎根本就不擔心一樣。
魏管家火速安排了好幾個人進來,把這幾箱黃金吃力地抬到了貨車上,然後在上面覆蓋了很多樹枝和七七八八的垃圾。
窗外的光線漸漸清晰,鬱一惟竟然讓一輛運送垃圾的車輛,裝著四箱黃金就這樣離開了。
隨後,鬱一惟問魏管家:“她們現在在哪裡?”
“在回來的路上。”魏管家回答道。
“餘謙呢?”鬱一惟又問道。
“餘謙已經率先開車回來了,估計再有十分鐘左右就會到達。”魏管家說道。
“好,很好,那正好給她們一個驚喜。”鬱一惟說道。
隨後,他拿起手中的遺囑,從兜裡掏出zippo打火機,對著遺囑的一角點燃。
我愕然看著他,沒想到他竟然這樣做。
誰知道,他不單單用火燒了遺囑,而且還直接把遺囑丟在了書房的沙發上。
沙發本來就是易燃物,他把遺囑丟上去後,沙發很快也燃燒起來。
鬱一惟微微眯起眼睛,目光冷冷望著這一切,隨後拍了拍手,把打火機放進兜裡。
之後,他淡淡對我說:“好了,我們可以回家了。”
火勢在書房裡靜靜蔓延著,鬱一惟似乎一點兒都不在意,他直接跳出了窗戶,然後伸出手來,把我從窗戶內抱出了窗戶外。
魏管家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