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賭,你也從未見過像我這樣的男人.”他耳語,他站的那樣近,她覺得他們的體溫彷彿都混在一起了。“對不對,我的女孩?”
“喔,我見過許多……”她咬道,但當他朝她伸出手時,她的話便卡在喉嚨裡。他的手溫暖有力,將她的手完全包裹祝
“有一樣東西你還沒看過。”他慢慢地將她拉向大床。
“我……我想,今天我看的已經夠多了。”
她抗拒著,喘息道。
“你會喜歡這個的。”他不肯放棄。“我保證。”
當妮娜看出山恩要拉她去的方向時,她微微向後縮。“也許我改天再看吧,現在我真的應該回我自己的房間了。”
“看這個花不了多少時間,而且它真的相當特殊。搞不好以後你再也不會有機會見識到這種東西。”他用安撫的語氣說。
“是…是什麼東西?”
他拉她走近大床。“我認為你最好自己看。踩上這個……”他指向床階。
妮娜的心臟狂野地撞擊著胸腔,她的雙腿似乎變成了果凍。她怯生生地踩上那小臺階。
“唔……”他若有所思地揉揉下巴,“我不認為那裡是最好的角度。來,讓我來幫你。”
他也踩上臺階,一手繞過她的腰。在她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之前,他往上一跳,抱著她一塊跌到床中央。他的身體降落在她旁邊。
“噢!”她閉上眼睛。驚呼道。
“噓!”他說:“快往上看。”
她睜開眼睛往上看,發現天花板上鑲著一面巨大的橢圓形鏡子。鏡中,她和山思肩並肩躺在床中央,他們的頭碰在一起,他們的四周擺滿軟蓬蓬的枕頭。
“哦!”她屏息嘆道:“哦,我的老天爺!”
他咧嘴而笑。妮娜扭過頭去望他,他也轉向她,而他的笑容咧得更深了。然後他們兩個一塊抬起頭,仰望鏡子。
“你是如何弄……它怎麼不會掉下來?你母親知道你有這玩意兒嗎?”
他呵呵笑。“她當然知道!這張床和這間臥房以前是屬於她和我父親的。”
妮娜的嘴巴張成“O”形。“這……這是屬於你父母的?”
“對,我的女孩。你很訝異,我可以看的出來!”他朝她眨眨眼睛,她感到兩頰發燙。
“他們從哪兒找到這種東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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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父親在英國有個朋友,而那個朋友是在美國的某個城市得到它的。”
“美國?”
山恩點點頭。“很遺憾你離開了,如今你已經發現在哪裡可以找到多麼奇的的東西,我的女孩。”
“停止那樣叫我!”她戳戳他的肋骨。然後她記起自己在哪裡——在山恩的臥房裡,躺在他的大床上!她霍然坐起。
“嘿!等一下!”他笑道:“你不可能今晚就搭船回美國吧?他坐起來,兩手圈住她的腰,以防她離開。
“噓!請你安靜。好嗎?我必須在別人撞見我,產生誤會之前,離開這裡,返回我自己的房間。她開始爬向床的邊緣。
他用一隻手輕輕按住她的肩膀。“沒有人會撞見你的。我會讓你平安回房的。”
她挪離他的手,執意要下床。然後,在搖曳的燈光下,她瞥見了牆上的那幅畫。她張大眼睛,猛抽一口氣,用手捂住嘴巴。
“哦,老夭!”
“什麼?”他循著她的視線望去。“那幅畫呀。很有趣,對不對”
“哦,是的,它確實很有趣”她不由自主地傾身湊近那幅畫,想看得更清楚些。
沒錯,不但畫裡的女人一絲不掛,連那男人也是赤裸裸的。他們躺在一片開滿野花的草原上,下半身糾纏在一起,那男人的一隻手埋在那女人飄逸的金色秀髮間,另一隻手則擺在她的胸部上。她則拿著一片像是水果,或者蛋糕之類的東西,正欲送入他口中。
她模糊地看出這幅畫的背景裡,有兩匹馬在樹叢附近吃草,還有……是嗎?沒錯!一頭魄眼惺份的牧羊犬趴在一旁。她按捺住想要更湊近去檢查那頭牧羊犬是否有一隻藍眼和一隻株眼的衝動。
“有趣。”她重複道,她的手掌仍舊捂著嘴。“我能請教令尊是在哪兒弄到這幅畫的嗎?絕不可能是在美圍吧。”她一屁股坐到床單上。
“不,不是他。這幅畫是老媽定購的。”
“老……你母親?”
他點點頭。“老媽。你似乎很……震驚。你知道,女人也會買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