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她不管怎麼強硬霸道,他都不跟她硬碰,什麼都是“行”,時常讓她感覺拳頭打在棉花包上,又拿他沒什麼辦法。只能感嘆他這個人氣起人來真是一等一地有水平!
初高中同學聚了幾攤之後,終於輪上了好朋友。陸若言出國半年,春節的時候沒有假,卻很意外導師帶他到北京開個會,還給了他幾天假期,於是這天,小夫妻兩個單獨行動,那邊會陸若言,這邊約阮茉香。花曉和阮茉香照例是約在徐佳佳的店,只是徐佳佳忙著自己婚禮的事情,沒在店裡。
兩個人點了熱飲,阮茉香就在那裡感嘆:“一個兩個的都要結婚,年紀輕輕不說享受一下單身生活!你攻程逸,戰果如何啊?”
“那樣吧,反正不管怎麼樣,他都是我老公,實在不行我還能等,等他一輩子,讓時間證明我這顆赤誠的心,最壞不過就是這個結果!”她拍著胸脯揚揚頭,給自己鼓氣。
阮茉香輕輕笑起來:“其實……這樣……也挺好的,認準一個人,跟他過一輩子,也不要太計較眼前的得失了。”很明顯的,笑容背後她有點落寞。
花曉就替她擔心起來:“茉香,你怎麼還不交男朋友啊?難道你想要等陸若言?”
阮茉香馬上非 常(炫…書…網)受不了地擺手:“什麼跟什麼啊!我在很積極尋找好不好?只不過就是沒看到順眼的!陸若言他算什麼,我會等他?當年也是我甩了他好不好?”
“那如果我告訴你,他現在就在這邊,和程逸在聚會,你什麼感覺?”
阮茉香明顯僵了一下,接著就很明顯不自然:“他愛怎樣怎樣,和我有什麼關係?”
花曉看著她,搖了搖頭。
一年見不上兩次面的人,見了面話說不完,一個下午消耗過去,最後決定再一起吃個晚飯。花曉給家裡打了電話之後,又打給程逸:“我和茉香一起吃晚飯,你今晚上自由了啊!我要是晚了你就過來接我吧,到時候聯絡!”
“好了,別麻煩帥哥了,晚了我送你回去!”阮茉香怕給程逸添麻煩。
“你多什麼啊?你送我回去咱倆都不安全!”花曉瞪了她一眼,那邊程逸已經說“行”了。
一掛電話,阮茉香就說:“你行啊,翻身農奴把歌唱了?”
她得意地抬抬下巴:“改變策略了,對於這麼皮緊肉鬆的人,就是得收拾收拾,不能一味順著!”
“你小心玩太猛了,給人家嚇跑了!他現在表現那麼不好,你還敢胡來?你以為他還非你不可啊?”阮茉香在那兒說風涼話。
“不是他非我不可,是我非他不可!”她很認真看著朋友,“茉香,我想得很清楚了,我認識他這麼久,他是什麼樣的人不是這幾天的行為能斷定的,因為有他,我才能成為真正的我,他真的太好了!我一定要把日子過好,給他幸福,也給自己幸福,以前都是我的錯,現在我明白了,這樣的人,要是再不珍惜,是要遭天譴的!”
阮茉香嚥了咽口水,說:“花曉,你真噁心!”
其實花曉很想接媽媽跟他們一起去住,可是她媽媽在G市賣十字繡做十字繡,日子過得很充實,一點都不想跟他們走,她也只好作罷。這些天程逸對她的態度一直不怎麼樣,但離開的前夜,還是拿出一張卡,讓她留給她媽媽,表情是一貫的無所謂,她再怎麼盯也沒盯出結果。不過心裡還是很高興,拿著卡去交給媽媽,母女兩個推來推去了一陣,又說了許多體己話,再回來,他已經睡了。
這年的情人節,因為剛好趕上他們返程這天,而過得非 常(炫…書…網)潦草,她在免稅店給他買了一個錢包,他則在回家的路上看到花店,給她買了一把藍色妖姬。這就是婚後的情人節待遇,不能和婚前比的……她晚上特意把晚飯做得豐盛一些,他卻因為一直在打電話交代公司的事情,基本沒注意到。
其實他怎麼可能注意不到她的行為?他不注意她注意誰去?有的時候,看著她虛張聲勢地在那裡演獨角戲,他甚至感覺心疼。這是他想要保護不讓任何人欺負的女人,現在卻被自己這樣欺負著,他經常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卻又扭轉不過局面。
而花曉,自從決定做個女王之後,就對他什麼事情都指手畫腳起來。領帶看著不順眼,換掉,頭髮剪得不滿意,換不了,那就稍微長長一點她跟著去剪。兩個人好不容易一起在家吃頓飯,吃完了她把碗筷向前一推,說:“你洗碗!”某個週末早晨,她醒來抓到他撐著身子盯著自己看,想了想問:“昨晚夢到我沒有?”他答:“沒有。”她一把把他推到,蠻橫道:“那就重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