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樣,看來是我自作多情了。”喬羽墨收回目光,轉頭看向窗外。
秦以軒有些尷尬,看到她落寞的眼神,知道他剛才的話傷害到她了。
“羽墨,我惹你不高興了嗎?????”秦以軒試探性地問。
“沒有。”
很快,車便停到了喬家大門口,喬羽墨開啟車門,說:“你真的不進去嗎??????”
“要不,你讓人出來接你吧,我就不進去了。”秦以軒說道。
“那我爬進去好了,你到了家門口,明知我受傷居然不送我進去,我怎麼好意思叫人來接我。”喬羽墨說完就開始嘗試彎腰下蹲,看樣子,如果秦以軒再堅持,她就真的會爬進去了。
秦以軒趕緊摟住了她的腰,說:“羽墨,你幹嘛非要這麼逼我,你明知我不是那個意思。我這個不善於交際,也不太會說話,這麼空手上門,的確不太禮貌,你家裡又有長輩在。”
“我爺爺不會介意的,你肯到家裡吃飯,他比誰都高興。”喬羽墨馬上說道。
“羽墨…………”
“抱我…………我腳疼。”喬羽墨說完整個人靠在了秦以軒的身上,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
秦以軒拿她沒辦法,只好將她攔腰抱起,朝屋裡走去。
一進門,秦以軒見喬家輩都在,趕緊打招呼,喬景風和喬老爺子見到他,都挺客氣。
墨之寒聽到動靜,趕緊迎了上來,“以軒來了,一起吃飯吧。”
“好,謝謝喬伯母。”秦以軒說完將喬羽墨放到了餐椅上。
“羽墨,你這是怎麼了??????”喬盛軒故意問道。
“我的腳扭傷了。”喬羽墨理直氣壯地說。
“傷到哪兒了,讓哥看看,腳腫了沒有,要不要拿塊冰給你敷敷。”喬盛軒裝模作樣的說,說完就要去檢查喬羽墨的腳。
喬羽墨生怕被秦以軒看出她是裝的,狠踹了喬盛軒一腳,瞪著他。
“哎喲,還會踢人,看來傷的不嚴重,休息一晚,明天就好了。”喬盛軒嘻笑著起身,坐到了姚婧身邊。
喬羽墨恨得牙癢癢,但也拿喬盛軒沒辦法,只能忍了。
“都是我不好,我不知道羽墨在我後面追我,她跑得太快,就扭傷腳了。”秦以軒自責地說。
“你這丫頭,跟你在**後都追了好多年了,一點也不奇怪。”喬老爺子笑著說。
“爺爺…………”喬羽墨臉上掛不住了。
“好了,爺爺不說了,以軒,難得你來家裡吃飯,來,陪爺爺喝幾杯。”
“好,我酒量不行,怕不能陪爺爺喝盡興。”
“醫生不讓我喝酒,今天是看你來,高興才喝的,我們適量就行。盛軒,拿酒。”
喬盛軒馬上起身拿酒去了,喬景風一直默不吭聲,有喬老爺子在,他一般不多話,也不敢多話,怕被喬盛軒那個二世祖頂撞,更丟面子。
一頓吃的還算和諧,墨之寒與喬景風在旁邊陪笑,喬盛軒一杯酒都沒喝,這讓喬老爺子深感意外:“盛軒,你怎麼不喝酒了?????”
“爺爺,我和婧婧造人中,所以暫時不喝了。”喬盛軒解釋道。
姚婧一聽,臉紅地跟煮熟的蝦子似的,恨不得挖個地洞鑽進去,該死的喬盛軒,他這分明是說給秦以軒聽的,可是他怎麼能當眾說這種事兒。
“哥,你要加油哦。”喬羽墨壞笑道。
“你們別聽他胡說。”姚婧試圖解釋,話一出口,她感覺好像有越描越黑的意思。
“我老婆害羞了。”喬盛軒伸好摟住姚婧的肩,拍了拍,姚婧窘迫極了。
墨之寒笑著說:“聽盛軒說,今天以軒去羽墨店裡送花兒了。”
“是,經過花店的時候,老遠就聞到香水百合的香味兒了,所以就買了一束,我想著,如果放在羽墨的店裡,一定很香。”秦以軒說道。
“百合有百年好合之意,以軒這花送的有心了。”喬老爺子似作無意地隨口說道。
秦以軒聽了這樣的解釋,悄悄看了喬羽墨一眼,她已經害羞地低下頭去了。
“我買花的時候,還真不知道百合花還有這樣的寓意。”
“這算不算誤打誤撞,買對花兒了。”喬盛軒插了一句。
“香水百合的花語是偉大的愛,聽說羽墨喜歡以軒很多年了,這樣的愛也真夠偉大了。”姚婧也從中撮合。
秦以軒無言以對,他本就不善言辭,現下又被誤會了,真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