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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部分

頓時低沉下來。

“你說。”齊悅又抬起頭看著常雲成。一面伸手有些無聊的翻弄面前的書本,發出嘩嘩的聲音,“至於嗎?她這是何必呢?所以說有時候我覺得你們的想法都挺怪的…”

“她一直恨我母親。”常雲成說道,“因為當初祖母和父親本是要娶她的。”

齊悅看著他。

“是我外祖家不允許,所以她最終以妾身份進來了。”常雲成說道。

“何必啊,真愛嗎?”齊悅嘀咕一句。

“什麼?”常雲成沒聽懂,問道,身子也往前移了移。

“沒什麼。”齊悅笑道,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每個人有每個人的生活方式世界觀人生觀,說不清也道不明。

常雲成眼中閃過一絲失望坐正了身子。

齊悅看了眼屋中的滴漏。

“時。。”她再次張口。

“那個仵作。。”常雲成又一次先開口,說道,“挺厲害。”

“跟宋慈一樣厲害嗎?”齊悅嚥下要說的話,忙問道。

“宋慈?”常雲成不解。

“就是一個可厲害的仵作,寫了一本書,叫洗冤錄,上面寫了好多屍檢的事,可以從一個小小的傷口看出這個人是怎麼死,特別厲害。”齊悅眉毛微揚說道。

“是嗎?我沒看過。”常雲成說道,“雞鳴狗盜之徒中亦有高手。”

“怎麼就成雞鳴狗盜之徒了。”齊悅不愛聽,皺眉說道,“那可是刑偵高手,替死人說話的。”

大晚上…這女人膽子可真…

常雲成咳了一聲。

“那些人可不就是低賤之人…”他說道。

齊悅聳聳肩,可不是,士農工商良賤之分等等,該死的階級觀念,。

當仵作的的確是身份…

“不過那個棺材仔是挺厲害的。”常雲成說道。

齊悅眼睛一亮。

“哎?棺材仔?”她大聲問道。

常雲成被她的神情嚇了一跳,同時心裡有些不是滋味,只有說別人的時候。她才有興趣嗎?

“是義莊守人的孩子,大家都喊他棺材仔。”他說道。

齊悅哦哇一聲,這好像跟宋慈出身一樣,該不會是混亂時空下的宋慈吧?

這可是個大能人啊。她的眼睛亮亮。有機會一定要見見。

“倒茶去。”常雲成突然覺得心情很不好,他說道。

齊悅看了他一眼。

“還喝什麼茶啊,都多晚了,快去睡吧。”她說道。

她竟然趕自己!常雲成臉色更難看,坐著不動。

“我不困。”他哼聲說道。

哎呦喂,齊悅看著他笑了。

“我困了。”她說道,伸手做請,“世子爺,你不困去你屋子裡坐著。或者出去散散步也行,我要睡了。”

果然是錯覺,屋子裡哪裡還有方才那樣半點的平和。隨著常雲成的黑臉,氣氛變得緊張起來。

“這是我的屋子,我想在哪就在哪。”常雲成抬起下巴,重新恢復那倨傲的神態慢慢說道。

又來了是不是,齊悅看著他。

“你現在就想在這裡是不是?”她問道。

常雲成拿起桌上書看起來,以行動回答她。

“那好,你在這裡吧,我去那邊睡。”齊悅說道。

你。。敢!常雲成咬牙,但不抬頭,聽的那女人抱起被子果然蹬蹬走了。不多時又抱著被子過來了,一把仍在他身上。

“你這臭女人!”常雲成惱羞喊道,扯開蓋頭蓋身的被子。

齊悅已經哈哈笑著跑開了。

常雲成起身,看著那女人一溜小跑的進了臥房砰的關上門,裡面還傳來悶悶的笑聲。

“哎呀。傻瓜啊。這麼大的床,這麼方便的淨房。這麼暖和的屋子,傻瓜不睡,我來享受嘍。”

常雲成瞪眼看著那邊的臥房,慢慢的嘴角浮起笑意,笑意越來越大。

“這臭女人…”他低聲說了一句,轉回身,看到地上的被子,頓時又黑了臉,“好歹也給爺把床鋪好了…。”

院子裡的阿如和秋香一直小心的看著這邊屋子裡的燈終於熄滅了才鬆了口氣。

“走。”阿如低聲說道。

二人躡手躡腳的進了值夜的耳房。

靜謐的夜終於入睡了。

但在此時,位於府城外的義莊裡,卻亮起了一盞昏黃的燈,在北風呼嘯的夜裡顯得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