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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的妻子已經亡故,他繼承了大量的遺產和地位,我對你這個障眼法不需要了。”

邢邵在這樣赤1裸1裸的真相面前,名為理智的神經終於徹徹底底斷裂,他前傾俯身,輕輕挽起袖子,撿起來他放到門口的球棒。他本來是準備放在這裡,等著休閒時間使用,卻沒料到如今買回來的昂貴球棒,只能用在低賤二人身上。

“你瘋了嗎?你拿那個幹嘛?”

一直沉默的杜克,感覺到濃重的壓迫感,帶著嗜血殺意讓他不寒而慄。瞧著他冰藍色眸裡滿是血絲,赤1裸1裸的恨意驅使著身體,呆滯的目光還有著扭曲的表情,令杜克連忙站起身來。

他很期待自己的孩子出生,可是現在卻什麼都沒有了。

明明騙了他,可是沒有任何愧疚,理直氣壯地模樣讓他看著覺得噁心。

邢邵一步一步逼近著面前的兩個人,球棒猛地揮舞。

黛米刺耳的尖叫反而讓他更加興奮,拎著棒子狠狠砸著一會,見到杜克護在頭頂的胳膊已經狼狽彎曲。

杜克掙扎之中,黛米迅速反擊,上前又哭又鬧打著邢邵,鋒利的指甲刮花他的脖頸。

她帶著恨意說道:“要不是給你展示自己的機會,你怎麼能有那樣清閒的工作,你和我結婚也不是沒有得到好處,你憑什麼來打杜克。”

“工作是我在中央軍校用著優異成績換來的……”那恨意是維護著杜克的保護色,這一點讓邢邵更加怒火沖天。

黛米反手給他一巴掌,“你以為你成績優秀就可以了?在當今的社會上,優秀的人多了,你沒有背景憑什麼能平步青雲,別人還不是看著我們家族的面子。”

邢邵臉側火辣辣,更加激怒他,正要反擊,可驟然間整個視野天旋地轉,地面強烈的震動讓他無法保持著平衡,狼狽的扶著牆壁。

他喘著粗氣,死死攥著棒子,經過幾秒才反應過來,眼前異樣的反應則是地震造成的威力。

理性思維重新佔領大腦,身體第一反應,則是迅速的躲到桌子下面,蜷縮著身體儘可能的保持好平衡。

很快頭頂的天花板迅速墜落,石塊將他們掩埋。

***

並不用擔心地震的危險,這裡他早早就購買了安全裝置,一是為了未雨綢繆,他工作性質特殊常常遭遇危險,二來則是當初安全裝置大減價,所以他購買了一臺,安裝在地下室的位置裡。

劇烈的搖晃,定然已經讓安全裝置成功啟動。

石塊瘋狂垂落,呼嘯寒風是冰雹前的提示,猛地從縫隙灌入,風沙擠入鼻腔令他感覺到窒息。手腕疼痛厲害,他抬起手來,在漆黑的狹窄三角區域裡,溼濡和挪動的刺痛令他無需檢視,便知道了結局。

果然還是砸破了,每挪動一下就疼痛厲害,可這遠遠比不上他對黛米的恨意。

“姐、姐夫……姐夫……”

“姐夫?你聽到我的聲音了沒有?”

熟悉的擔憂話語,讓他微微出神。

霍爾森是黛米的弟弟,黛米家族裡在首都乃至國內都是不容小覷的一股力量,世世代代則都是位居要職高位。

和他這種蠢材不同,霍爾森從小就聰明,後來年紀輕輕就成為了首席軍區司令官,管理著此區的事物。

“我在這裡……”他虛弱的眯著眼睛,手指困難的攥著石塊。

窸窸窣窣挖掘的聲音,手指探到眼前,帶著挖掘其中磨破面板傳來的淡淡血腥氣味。微弱的亮光終於出現,他反射性的闔上眼睛,感覺到額頭上被裹著布料。身處黑暗之中,胡亂的扶著霍爾森,勉強的站起身來。

腳下石塊形成山坡,陡峭的厲害,他喘著粗氣,一點點睜開眼睛,努力適應著外面的明亮。

身上溼漉漉,雨滴夾雜著冰雹擊打在身上。慶幸在雨天,烏雲密佈,很快他便適應了外邊的明亮程度,一點點掀開外套。

他目光掃到身側的人頓時驚住,修長的身影在殘破樓房間,漆黑髮絲被雨水打溼,深不可澈眼睛裡滿是森然且莊肅,身上的軍服緊緊包裹著身體,腰間佩戴的粒子槍支正泛著紅點正處於待機模式。

與當初那副軟綿綿,呆萌的模樣完全不同,幾年沒有見面,霍爾森磨練出比漠然更加凜冽的寒意,那是唯有身居重職才能磨練出的利刃,而那眉宇間淡淡的狠戾則為刀鞘,帶著壓迫感和恫嚇力。

怎麼看起來也和當年那位因為家中權勢滔天,向來金枝玉葉嬌寵的人完全不同。

那時候霍爾森可是漆黑髮絲,唇紅齒白,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