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多少次,沈蕭對這男人這玩意兒表示不能理解,他知道因為各種原因,東西方男人那地方是有差距,對於自己的發育,沈蕭還是相當有自信的,但是遇上這個男人之後,他就知道有些東西不能跨國界對比的。
“咚咚——”剛擼動了兩下,突然傳來了敲門聲,沈蕭聽到這突然響起來的聲音,渾身的毛都立起來了,好像手上握著烙鐵一樣的大力甩了開去。
聞人斯於瞪著沈蕭,又轉向了門,那小眼神差不多把那個門給瞪出兩個天坑出來。
敲門聲響了兩聲之後,接著又持續響起。沈蕭站起身,快速地整理好被男人拉開的褲子之後,才居高臨下地看著男人,聞人斯於咬著牙,看著戀人眼中那幸災樂禍,恨不得拆了這法院。
“聞人先生,你能出門嗎?”沈蕭的眼神瞟到男人那昂揚之處,笑的更樂了,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
“……”聞人斯於起身,拉起褲子,轉身在椅子上坐下。
沈蕭聳聳肩,轉身開門。
看見沈蕭開門出來,司徒晟目不斜視地恭敬地點了點頭,“沈先生,託尼·溫莎的律師說他想見您。”
“託尼·溫莎要見我?”沈蕭微微皺了一下眉。
“是的,他在協調室等您。”
沈蕭回身看了一眼椅子上坐著的男人,男人臉上的神色已經完全褪去情慾,帶著些許不能探究的深沉。
第一五八章 喝一杯惹的禍
因為念政法系,沈蕭的情緒控制向來是比較穩的,面對再大凶大惡的人,他都能一笑置之,因為他從來沒有參雜過自己的私人感情在工作中,可是這一次例外,絕對的例外。看見這個神色冷靜冷然的男人,沈蕭第一次發狠不達目的誓不罷休,不把這個男人送進監獄,他就把沈蕭兩字兒倒過來寫。
協調室的空間還算大,那個男人雙手壓在額頭上,看上去有些焦慮不安,看見沈蕭進來,男人豁然起立,臉上的神色一變再變。聞人斯於靠在門框上,姿態有些慵懶隨意,領上的領帶早已經解開了,白色襯衣的領釦也解開了,領下的精壯肌肉若隱若現。看見那向來冷靜的男人焦躁的樣子,教父大人就差惡劣地吹兩聲口哨來證明自己的心情不錯了。
託尼·溫莎向著約翰·奧斯汀揚揚下巴,約翰奧斯汀點點頭,大方地給他清了場。
沈蕭把手上的假髮頭套丟在桌子上,優雅地交疊起雙腿,男人沒開口,沈蕭也不開口,聞人斯於離開門框進了屋,靠在沈蕭背後的牆上,安靜地當著陪護人員。
託尼·溫莎靠在椅背上,看著沈蕭良久之後,“如果這案子再審下去,你是不是準備直接抖出我和維多利亞的關係?”兇器證人證據都齊了,就差動機了。
託尼·溫莎看了看靠著牆的男人,眸子裡閃過暗沉,動機這男人也掌握在手了吧?看著男人這沒打算善罷甘休的態度,留情什麼的,沒什麼可能吧?反正這件事抖開之後需要承受的也不是他。沈蕭不置可否地聳聳肩,這態度他保留。
託尼·溫莎點點頭,“案子不用審了,你的指控罪名我認了。”要不是因為維多利亞,這案子不管花什麼代價,他也上訴到底,不管這個男人把手腳做的有多緊密,總會有蛛絲馬跡露出來,到最後最多就是一個指使教唆殺人罪。可是牽扯上維多利亞,他除了咬牙吃下這個虧,沒有其他的任何辦法。
“溫莎先生考慮好。”不急不躁,連眉毛都沒有動一下,沈蕭還淡淡地建議他想好。那語氣不是故作矯情,而是真心實意地讓他想好,不要事後怪他坑了他。
“罪名我認了,但是關於這件事,請你們最後爛到肚子裡,如果這件事傳出去,不要怪我事先沒打招呼。”不管他的愛如何偏執,不管他的行為給她造成了怎樣的傷害,那都是他的事,除了他沒有任何人可以傷害她,一根頭髮都不行。
沈蕭修長的手指在桌面敲著節奏,“我什麼都不知道。”關於那禁忌的愛情,如果放在以前,他可能不能理解,但是現在他好像能明白一些了,也能明白那種不能自拔的絕望……
託尼·溫莎微微眯了眯眼,這男人……
“託尼·溫莎公爵,這次的事只是一個警告,希望下次不要玩過火了。”沈蕭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男人,帶著傲然的冷睨。
託尼·溫莎往後一仰,開在椅背上,雙手環胸,“放心,我這輩子把她送出去的蠢事做一次就足夠了。”
託尼·溫莎斜眼掃了一眼靠在後面的男人。當時促成這件婚約,是他這輩子做的最蠢的一件事,以後不管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