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著她的手,但是這一幕又被有心人看去了,本來大家看徐堇依的眼神就有點不一樣,此刻更是議論紛紛。
徐堇依壓根麼與注意到這些情況,見大家都很著急,也不故意為難他們,“不要著急,我們現在就去你們家,把事情跟大家說一聲,你們覺得如何?”
好不容易將馬車趕到徐家,徐堇依從車上下來,就對著急的曾氏和徐耕田說道:“大伯,大伯孃,胡家已經撤訴,但要求賠錢!”很簡短的話,就將事情說清楚了,徐堇依站在徐家門口,並不進去。“你們要是不相信,我把縣裡的羅叔他們都請了回來,這一次如果沒有叔叔的幫忙,不會把脈順利!”
徐蘭兒還賴在徐家,但是縣裡的夫家派了好幾個丫鬟婆子前來侍候,她挺著大肚子,亭亭玉立在大門口,神情看不出是喜事是悲,但是看徐堇依的眼神很不一樣。
“依依啊,你說,他們要賠多少錢?多少錢我都出,多少錢都出,只要大牛能會哎!”徐耕田一聽說徐大牛沒事了,只要賠錢就好,心裡一顆石頭落地了,老淚縱橫,抹著眼淚,可憐兮兮的看著徐堇依。
差不多半個月沒見徐耕田,他更加蒼老了,每天在擔憂之中度過,他的日子不好過。兩鬢可見少許白絲,神情蒼老,身體一下子瘦了不知道多少斤,站在這大太陽下,總給人一種搖搖欲墜的感覺。
“是啊,依依,多少錢?”曾氏也抹著眼淚,臉上的皺紋彷彿一夕之間就長出了許多,滄桑得不像一個才剛剛過不惑之年的女人。
“他們要求賠多少錢?”徐蘭兒可能是徐家人中最最理智的一個,眼神從焦急巴巴的徐二牛和徐花兒臉上掃過,“我們家的銀子可是全部給你了,該賠應該都賠了吧?”
徐堇依聞言,不由得眉心一皺,徐花兒這是什麼意思?她以為那點銀子可以把徐大牛贖出來?笑話,光是這一次去郡裡,她自己貼進去的銀子就不止這麼一點,但是聽徐花兒的意思,是不願意再往裡面撒錢了!
跟在徐堇依身後的羅猴子眼神悠悠的看向徐花兒,當看到徐花兒身後一個老嫗,不由得眼神一緊,這是縣裡鄭員外家的老母親身邊的老人兒,據說跟著鄭員外的母親嫁到他們縣,幾十年未嫁人,一心侍候鄭員外的母親,很得他母親的器重。羅猴子之所以還記得這個老嫗,是因為前不久和鄭員外談生意的時候,剛剛談到一半,就被一個老嫗叫走了,那個老嫗不是別人,正是眼前這位!
可在鄭家這麼有地位的一個老嫗,怎麼會到他們山塘村?再看徐花兒,那高高聳起的肚子,彷彿下一刻孩子就會從她肚子裡鑽出來!徐花兒什麼時候成親了?而且,看那老嫗緊張的態度,徐花兒和縣裡鄭家又是什麼關係?
一時摸不著頭腦的羅猴子選擇沉默,他知道徐堇依可不是一個任人揉捏小丫頭!果真,只見徐堇依冷笑一聲,看都不看徐花兒,直接地給她一個無視的眼神,對徐耕田說道:“大伯,說實話,你給的那幾十輛銀子,在郡裡,我去參加郡守夫人舉辦的一個宴會,花去的就不止這麼多!所以,我想告訴你們,你們那一點銀子,不要說贖人了,塞牙縫我看都不夠!胡家本就是商賈之家,銀子方面······你們懂的,我就不多說了!這一次之所以撤訴,就是看到兒子已經沒用了,加上郡守夫人在一旁說好話,不想跟你們繼續糾纏下去,這才撤消了上訴。但同時因為他們家在郡裡都備了案,徐大牛還關在郡裡,只要你們把銀子拿出來,兩家商量好,這件事很快就能解決!”
“什麼?這件事怎麼又扯到郡守夫人去了?”
“徐堇依,你少騙人了!我們是鄉下人家,哪有那麼多銀子?我們給你銀子是想讓你去救大牛哥回來,你倒好,拿去參加什麼宴會,你有沒有把我們放在眼裡!那是你大伯和大伯孃的血汗錢,你也好意思!”
面對徐蘭兒的尖酸刻薄,徐堇依坦然之,什麼也不說,只是淡淡的看著徐花兒,眼神裡滿滿都是不屑。那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彷彿可以透過眼睛,直接看向她的心底,她心裡在叫囂著不甘,為什麼徐堇依能去參加宴會?而且還是郡守夫人的宴會?她不甘心,要是自己能去參加那樣的宴會,肯定在鄭家地位就更穩了。
被徐堇依這麼看著,徐蘭兒心頭微微有些不舒服,是的,那雙清澈的眸子似乎能看穿她心裡的不甘,讓她十分不爽,挺起肚子,一手扶在身後一個小丫頭的手上,繼續說道:“怎麼了?我說對了?不好意思了?”
徐堇依很無語,對於徐蘭兒,她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小小年紀,滿滿的都是虛榮,怎麼看都覺得和他們山塘村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