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救了她,卻不知她又在唐太傅和老太太面前吹了什麼風,唐樾剛回到墨室,老太太的嬤嬤劉嬤嬤就過來請唐樾到正廳去,唐樾本就對那唐樺恨之入骨,誰料到別人的動作比自己還要快,便攜了浛秋和綠袖還有張嬤嬤去了正廳。
誰知剛進正廳,唐樺許是被唐樾說的那畜生的慘狀給嚇到沒來,唐楥已經歇息了,範姨娘靜靜坐在一旁,眼神空空的,只那韓姨娘一個箭步衝上來,對著浛秋就是一巴掌:“你個混賬奴才,怎麼讓二小姐跟佑王孤男寡女走出去不好生伺候著,如今你家小姐受了驚嚇,本姨娘就賜你個失職之罪,張嬤嬤作為你的祖母不好生教導誤了主子,王嬤嬤,把那浛秋拉下去打二十大板,張嬤嬤年老體弱不適合在唐府伺候,攆出府就是!”張嬤嬤聽了韓姨娘這話驚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長大了嘴巴愣在那裡。浛秋哪裡被人這麼打過,眼裡全是恨意和怒火,而那凶神惡煞的王嬤嬤衝上來就拉著浛秋的手往外走。唐樾卻是一笑,這韓姨娘終於動手了,明面兒說自己遇刺,難道不是說自己不守婦道,一個未出閣的女子跟王爺孤男寡女罷了,這不明擺著把自己的人都給打殺了麼,再不還擊就是傻子了!
唐樾一把拉住浛秋,對著那狗仗人似的王嬤嬤狠狠扇了兩大巴掌:“狗奴才,你當你是什麼人敢對我的人下手,我的人我自會處置,你算個什麼東西,真是狗仗人勢!”唐樾護好了浛秋走到一直坐在正廳裡臉色有些難看的唐太傅和老夫人,心中甚是鄙夷,自己的親女兒親孫女這樣被欺負也不出來做主,而面上卻還是表現得十分有禮恭敬,低了頭眼淚就掉了幾顆出來,一頭撲進老太太懷裡,哭得梨花帶雨,“祖母,祖母你可要為樾兒做主啊!樾兒今日應佑王之邀去東城閣遊玩,路上卻是遇到了一群賊人,要不是浛秋,樾兒還有王爺恐怕都活不成啊!如今太傅府卻要整治浛秋,這不是明擺著跟佑王過不去麼!難不成我們太傅府倒是希望佑王出事麼?”說罷又望向唐璜:“爹爹,今日王爺邀樾兒遊玩,並非它事,只問了些爹爹的近況,一直在跟樾兒說爹爹公正不阿,說是會在皇上面前多說幾句話,讓爹爹晉位的,這些事兒倒是不能亂說的,這才沒讓浛秋她們陪著,爹爹,這可不能怪樾兒啊!浛秋與女兒形同姐妹,張嬤嬤一直待我忠誠,爹爹,我不能失去她們。”說罷又是幾行清淚落下,可憐至極。
那老太君看著哭得一塌糊塗的孫女兒,雖跟唐樾不算親近,這段日子來唐樾倒是懂事了很多,心裡便有了不忍,唐璜聽到自己的女兒跟佑王拉上了關係,誰不知道佑王如今勢頭正旺,輕易不與人親近,又聽唐樾說佑王賞識自己就更是高興,哪裡還會讓自己這個寶貝女兒不開心,忙開口:“好好好,乖女兒,爹爹不罰張嬤嬤和浛秋,不罰。”唐樾擦乾眼淚,露出笑顏,“恩,我就知道爹爹最疼樾兒了!”“老爺,這,這怎麼可以呢?剛剛二小姐還打了王嬤嬤呢,一個未出閣的女子,哪裡就這麼兇悍了?”那韓姨娘一計不成又生一計,讓唐樾心生厭煩,卻又不得不耐著性子跟她週轉道:“韓姨娘,那王嬤嬤不過是一個奴才,我有什麼打不得的,難道是因為她是韓姨娘的奴才我就打不得,那她又憑什麼打我的丫鬟,難道我的地位還比不得你這個姨娘麼!”
老夫人和唐太傅本就是聽那韓姨娘說唐樾在外與人私會才氣的來問罪,如今既證明了唐樾不但沒有與人私會,即使是私會,那人也是高高在上的佑王,很有可能就是以後的天子,雖說年歲有些大,但若是唐樾能跟那佑王攀上關係,唐府的地位就大不一樣了,如今韓姨娘依舊是不依不撓的,老太君也是一肚子氣:“夠了,韓姨娘,你怎麼能跟樾兒這個小輩計較呢,她是嫡女,府上的丫鬟婆子她都處置不得麼?倒是你,越距了!以前嫻兒管家的時候可不是你這個樣子!”說罷老太太使勁跺了跺柺杖,顫巍巍站起來由劉嬤嬤攙著回了自己的屋子去。
唐太傅也是一臉難看:“素芹,我看你是最近家裡事務太多糊塗了,以後家裡的事也分給儷兒一些做吧。”說罷深深看了一眼一直坐在邊上不說話的範儷,範儷正想拒絕,浛秋一個眼神,範姨娘也只是行了禮應了,韓姨娘卻是一肚子火氣,管家的權力被奪,老太太剛剛拿那死了的女人跟自己比,她活著的時候比不過她,如今死了也比不過,氣得臉通紅,頭上戴著的金絲髮釵也顫顫巍巍地抖著,狠狠地看了範姨娘一眼,便帶著一群丫鬟婆子回了自己屋裡,唐樾則是請了範姨娘到墨室去坐坐,範姨娘也不推脫,浛秋則是讓綠袖去韓姨娘那屋子,看看這位歹毒的姨娘氣急之下會說些個什麼訊息出來!
唐樾請了範姨娘坐下,也不多說話,直接道:“範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