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就在外面和同事大肆宣傳。“裡面那個飛天超人據說是解決了袋國一個上億人的詐騙團伙啊。卡考園區為首的二十多個園區,近幾天就能看到新聞了。我說怎麼殺人不用犯法,原來那個死掉。。。”
“嗯?哦,好。”衝晨織眨巴了一下眼睛,雖然不明白飛天超人的意思,但處長還是乖乖照做走出了房間之外。
“胡說八道什麼!?今天的事誰要是說出去一個字!扒了衣服!原地革職!”衝出屋外摔碎茶杯,一陣咆哮。處長的威嚴將竊竊私語的全部人給鎮住了。乖乖閉上了自己的嘴後低著頭忙自己的事情。
“被我殺害的那個受害者,我和他不認識。真的是激情殺人。他的名節就不要去汙衊了。”在屋內的晨織衝還未進會議室的處長傳音後,處長停下了推開會議室的腳步,理解了飛天超人心電感應的手段後,接著訓斥道。
“那個死者的事不要追究了!不要胡說八道!原地革職!”
“超人,按照您說的辦好了。”將房門關上,處長雙手放在腿上,恭敬地聽從晨織的指示。
“說到底我還是個罪犯,不用接受審判嗎?”無論處長嘴裡說出什麼答案,晨織的心裡都不會滿意。但就是失落也要看看是怎麼樣的失落。
“哪有英雄不見血的?”處長的馬屁功夫可比趙仁高的多,巧妙的迴避了晨織的問題後揮了揮手一嘴帶過。
“我想要受害者的聯絡方式。”冷靜下來了之後,只剩下無盡的失落。晨織終於是對先前的激情殺人感到了後悔。帶有一絲絲的歉意,試圖做一些什麼彌補。“還有就是。。。”
“這是我的聯絡方式,到時候會全部發到超人的手機上。誒?”在隨身攜帶的筆記本上寫下自己的聯絡方式撕下遞給晨織,處長決定整理好一切超人想要的訊息,一併發給晨織。“超人沒有手機?我這剛好有隻備用機,不用啊?那,,到時候發給趙區長吧?您看可以嗎?”
“好,謝謝你。”衝處長禮貌點頭,晨織走出了派出所之內。與先前殺人的憤怒不同,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蔓延全身的陰鬱。
。 。 。
飛花時節,垂楊巷陌,東風庭院。重簾尚如昔,但窺簾人遠。葉底歌鶯樑上燕,一聲聲伴人幽怨。相思了無益,悔相見。
從派出所內離開,晨織花了一週的時間在水州市內飛行繞圈。看到似曾相識觸景生情的景色便停下,或是坐在板凳上或是倚靠在角落,看著人來人往。或是冷清,或是熱鬧;從白天,到黑夜。今年花落顏色改,明年花開復誰在。
犯了事之後,存在感似乎些許的有些恢復。不至於和人打招呼被無視,不需要趙仁口中的媒介,大家就能看到自己。但也沒有完全恢復,自己在天上飛來飛去根本沒人在意。
就像是套了一層保鮮膜,這個世界近在咫尺,又觸不可及。
“爸爸,媽媽。我該離開了。但是。。我該離開嗎?”兜兜轉轉,又回到了那個熟悉的公園,那張熟系的長椅,那顆熟悉的觀景樹。
“你們,會不會受到我的影響啊?”雙手抱著大腿,自閉地蜷縮在觀景樹旁的地上。用手背用力將眼淚抹去,該離開了。
“小。。小晨!?”一個老熟人走到了晨織的身旁,熱情的和晨織打起了招呼。
此刻的晨織狼狽不堪,蹲坐在地上,蓬頭垢面的模樣,儼然沒有了一絲高人的風采。
“這些年你去哪裡了?”傾斜著身子上下打量起晨織當前的模樣,滿臉的欣喜之色。
“你是。。?”將頭抬起,擠出笑容。看著這位有些陌生,有些蒼老的面孔。來到凡間之後,有人主動和自己打招呼,這是第一位。
“你忘記我啦?”沒有對晨織的模樣過多的點評,也沒有嫌棄晨織的落魄。一屁股坐在晨織的身旁,將手中本來買給老婆的飲料遞給了晨織。這位‘陌生人’和晨織自顧自地悉數起了過往。“這些年去哪裡發展了,怎麼不辭而別啊。多少年啦,有十來年了吧?”
“你是。。吳經理嗎?”當年晨織在一家大公司做著基層員工,月薪五千做五休二。而眼前這位,便是當年自己的直系領導。
“什麼吳經理呀,早就不幹了。”對於經理的稱呼,這位吳先生揮了揮手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說道。
“為什麼不幹呀?不是挺好的嗎?”晨織依稀記得,這位吳經理能夠月入兩萬。這樣的工作待遇是當年的晨織不敢想象的。
“哎呀。”在自己的眼前扭捏地擺了擺手,吳先生洋溢著滿臉的幸福。“人生嘛,到下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