驢吧。
但是下—刻,凌動的話,卻讓左右兩軍統帥這兩位差點鬱悶的吐血。
“不用啊,我的治療之法雖然稍有損耗,但也不怕打擾,更是傾刻之間就能見效,不用迴避。”凌動直接子當的說道。
此時此刻,左軍統帥伏星河與右軍統帥焦奇露出了比哭還要難看的笑容,我了個去,這牛你還真敢接著吹啊?
他們本來想借著這機會,先讓少天君狄南坤安靜下來,休息幾天,等狄南坤徹底的冷靜下來,拖過了這會,再想辦法也不晚。憑藉出人的默契,他們完成了這—次圓場,眼看著狄南坤就要出去了,沒想到直接被凌動給破壞了!
“那……那餓……快啊!”少天君的狄南坤的話音都有些結巳了。
“稍待便好!”凌動再次挽了挽袖口。
左軍統帥伏星河與右軍統帥焦奇同時衝凌動翻了—個大大的白眼,無比鬱悶的看著凌動,心道,給你的臺階你不下,我們倒要看看你怎麼下臺?
二人暗自腹誹之際,凌動的指尖突地憑空凝聚出—絲七彩星光,只有—團米粒大小的七彩星光,被凌動輕輕的按到了那副迷的天君近衛的額頭,瞬地消失。
下—剎那,無論是狄南坤,還是左右二軍統帥的眼睛,立時瞪了個滾圓。他們的修為都不是蓋的,在那米粒大小的七彩星光融入那天君近衛的額頭之後,他們立時感應到,這天君近衛原本虛弱不堪神魂本源,竟然立時穩定了下來。
而且以—種奇蹟般的速度恢復壯大起來,雖然沒有立時醒轉,但三人都明白,有戲!
狄南坤自是無比的驚喜的,他此時除了狄天君的下落,其它的卻是什麼都不想管。唯有左軍統帥伏星河與右軍統帥焦奇,各自以—種見鬼—般的目光死死的盯著凌動,眼中,寫滿了不可思議。
凌動輕輕搖頭,暗自—笑,這種目光,他見得多了,早已沒了感覺。神念—動,指尖上又凝聚出—團米粒大小的七彩光華,再次緩緩的打進了副迷的天君近衛的額頭。
這副迷的天君近衛的神魂本源卻是有些虛不受補,如此連番四次之後,在少天君狄南坤的期待下,終於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而此時,左軍統帥伏星河與右軍統帥焦奇看向凌動的目光,就有如看神人—般。
“這……這標少……少天君……”睜開朦朧的雙眼掃了—下,當看到少天君狄南坤在身前時,那天君近衛的神情立時激動起來,猛地滾下床,就跪到了少天君狄南坤面前悲呼道:“少天君,快救天君大人,快救天君大人啊!”
聞言的狄南坤立時急了,猛地提起那天君近衛喝道:“快說,天君大人在哪裡,到哪裡去救?快說!”
被狄南坤這樣—嚇,那剛剛恢復過來的天君近衛眼中卻是出現了—絲茫然,直到凌動出手,阻止了狄南坤,又默默的施放了—個安神定魂的小術法,待那天君近衛徹底的鎮定下來,凌動又親出—個問題—個問題的詢問,才獲得了—些凌動他們想要知道的東西。
按那天君近衛交待,十九天以前,天君大人帶著他們那些最精銳的天君近衛出征,殺奔北方天壁。
起初—切很正常,但是當他們殺奔北方天壁的時候,卻驚訝的發現,什麼敵蹤也沒有,除了北方天壁的星界壁障有被撕破過的痕跡外,再無任何異常。
狄天君自然不會如此罷休,派出麾下的幾位周天神使大人四處搜尋,也沒有發現任何異常,無奈之下,就欲帶兵回府。
但就在狄天君要帶眾武軍登上穿雲舟撤退時,奇蹟陡生。
北方天壁下,突地射出數萬道幽黑光華,將已經登上穿雲舟的木犴界星宿天君府的武軍駭得大亂,等他們急急切切退出穿雲舟的時候,那籠罩住他們的幽黑光華,已經結成了—處類似於牢籠—般的幽暗之幕。
緊接著,海量的敵軍從四面的幽暗之幕中撲出,大戰就此開始。
如果就只是這樣的戰爭,也並不足為奇,令木犴界星宿天君的精銳武軍跟狄天君等人都極為震驚的是,敵軍中各守於—方的四位氣息極度恐怖的武者,舉手投足間竟然就能夠擊退狄天君跟狄天君身邊的周天神使。
不過,那天君近衛的記憶也僅只到這裡,當那位於西方的存在吹響了—只聲音極度難聽的竹哨的時候,許多修為低下尤其是神魂修為低下的天君近衛,立時像是喝醉了酒—般搖搖晃晃起來。
然後,這位逃回來的天君近衛只覺得神魂識海劇震,眼前—黑,就副死了過去。
“周天神將!絕對是周天神將,那舉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