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能學到很多東西,也過得很充實,一點兒也不覺得辛苦。”每個人心裡都住著一個‘自私鬼’,正因為有欲有求,才活得有希望。琴姨的激動緊張都是因為太在乎兒子的將來,這一點同樣身為人母的夏謹言最能感同身受,所以她才能淡然應對琴姨的惡言相向。
表面上看,昨晚那個‘美麗’意外帶來的連鎖反應已經基本平息。但湖面的平靜並不意味著湖底沒有暗流湧動,激流總是在毫無防備的時候突然湧出,表面的平靜也許只是為了積蓄爆發的能量。
耐不住性子的喬靜萱只在家裡呆了一天就坐不住了,即便是週末,還是要幫著她家老大來醫院查查崗,順便幫他落實一下晚上的活動安排,“今天好冷我,晚上我們回去打火鍋怎麼樣?”
“今天恐怕不行,有個同事請病假,我要替她值夜班。”夏謹言早就摸清了喬靜萱的路數,打火鍋肯定有她家老大的份,才不會上她的當!
“值夜班啊,那要到什麼時候啊?”還好先過來打聽,不然老大的精心安排又要泡湯了。
“眼科部沒那麼多重病患,夜裡只需要一個醫生,到十點就能下班。”對夏謹言來說,工作的地方就是最好的學習場所,就算一天二十四小時都呆在醫院她也不會嫌煩,幫忙值個小夜只是小菜一碟。
“那怎麼辦,總不能讓他一天到晚都見不到你吧。”這孩子,真是一點秘密也藏不住,說著說著自己就露餡了。
夏謹言故意問道,“你說誰啊?”
“除了我們家老大還會有誰,你一天到晚都不著家,他想見你一面都是難事,你就不怕他對你的感情會變淡麼?”老大和謹言現在到底是個什麼狀況,喬靜萱並不十分清楚。她只知道老大親自出馬而且不惜血本志在必得的事斷沒有拿不下來的道理,所以即便看不到實質性的進展,她也只會覺得是謹言太矜持含蓄,絕不會想到他們倆到現在還沒有真正開始。
“變淡好啊,他不來糾纏,我還樂得輕鬆。”夏謹言的注意力都在手上的病例簿上,完全是敷衍式的回應。
“呃,你怎麼說得好像一點也不在乎他似的?”這下喬靜萱總算意識到了事情和她想象中好像不太一樣。
“他是我什麼人,我為什麼要在乎他?”夏謹言繼續頭也不抬地敷衍應付。
“啊,老大真沒用,努力了這麼久居然還沒成功!”喬靜萱一下被逼急了,也懵了,“他到底哪裡不好,你告訴我啊,我讓他改還不行嗎?”
夏謹言終於給面子地抬起頭來,一本正經地回答:“對我來說,他太完美了,是我高攀不上,滿意了吧?”
“哦,你是嫌棄他出身太好、靠山太強大麼?”如果是因為這個原因可就難辦了,總不能讓老大和爺爺脫離祖孫關係吧。
夏謹言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跟她交流,最後只能無奈地搖搖頭,默默地轉過身不去理她。
這丫頭最怕就是沒人搭理她,只要晾她一會兒,她很快就會耐不住寂寞自己離開。
別說,這一招對喬靜萱還真是百試不爽。只是,讓她乖乖離開不難,想讓她不多管閒事卻不容易。
她就是一無所事事的大閒人,好不容易有件事能讓她很有興趣地全情投入,她才不會那麼容易放棄。
因為夏謹言要值夜班,和她一起吃週末大餐的計劃就此泡湯,喬靳辰只能乖乖回老宅陪兩位大長輩吃飯。
一週一次的週末家庭聚餐日算是喬家多年的傳統,但像今天人這麼齊的還是第一次。
缺席最多的頭銜自然非喬靳辰莫屬,他常年在軍中,偶爾休假也不一定能碰上週末,這一次難得休個長假,總算讓他趕上了幾次。
另一位常年缺席者正是喬家唯一的公主喬靜萱小姐,而她缺席的理由顯然沒有她家老大那麼冠冕堂皇——
滿屋子的人,就沒一個能說得上話的,完全沒有共同話題,實在無趣!
她今天之所以出現,完全衝著老大的面子。他和謹言到現在還是沒有突破性發展,她可是比當事人還著急。
聽完靜萱的‘原音重現’之後,喬靳辰當下就蹙起了眉頭,“高攀不上?她的原話真是這麼說的?”
喬靜萱點頭如搗蒜,“千真萬確,她還說你對她來說太完美。”
“她還真是會找藉口。”明明是因為有裴亦寒這個包袱在,不能隨心所欲地想愛就愛,居然把責任都推到他身上,真有她的。
“你想到對策沒有啊,要不要在她面前多展示一下自己的缺點?”咳咳,一根筋的孩子真是傷不起,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