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能人很鬱悶:“別提我唱歌的事成不成,那天我說不唱,你非逼我唱,唱了你又說難聽,哪有你這麼折騰人的。”
“誰知道你唱歌真要命啊!我現在想起來還害怕呢!甭說廢話,晚上八點,XX路東南一百米,紅燜羊肉館門前見面,敢不來弄死你!拜拜。喀嚓——”
上官能人哭笑不得的把手機扔桌上:“完了,我今晚上不好過了。”
張婷婷剛才就憋著笑:“剛才那人是誰啊?說你唱歌要命是怎麼回事?”
許靜茹的身份只有向貝貝知道,張婷婷還是第一次聽說。
“一個警察,姓許,就是前幾天新聞上擊斃了越獄犯的那個警察,估計也是這事兒讓她升的職。”想起那天凌晨發生的事,上官能人心裡癢癢的,許靜茹實在太夠勁兒了,這種狂野是辛雨緣和向貝貝身上所沒有的,上官能人只在歐美大片裡的女主角身上看到過
但是提起唱歌那事,上官能人臭著臉:“不就是五音不全嗎!我不唱還不行了?”
上官能人很納悶,為啥身體都經過三次系統修復了,身體狀態是越來越完美,卻唯獨嗓子還是個破鑼嗓?太他孃的鬱悶了。
見上官能人如此抑鬱,張婷婷和向貝貝心中暗笑,看來她們男人還真不是唱歌的料。
向貝貝靠在上官能人身邊,微笑道:“她升職了,卻叫老公去慶祝,看來老公在她心裡地位不低。”
“呃”可不不低嗎!都那啥過了
上官能人乾笑兩聲:“還成吧!畢竟她再難找到一個像我一樣抗打的沙包了。”
“什麼意思?”張婷婷愕然:“她拿你當沙包練拳腳?”
上官能人比個大拇指:“你怎麼這麼聰明?一猜就中。”
“切!”張婷婷輕哼一聲:“拍馬屁是沒用的,雖然本小姐本來就冰雪聰明。”
上官能人:“”
向貝貝呵呵一笑,道:“那你晚上小心點,別再被當了沙包打。”
“嗯。”上官能人點頭:“這次她再想打我,我就還手。”
‘打’的娘希匹第二天下不了床!
“真暴力,居然對女人動手。”上官能人剛鼓起來的氣勢就這麼被張婷婷打壓了下去。
“呵呵,打女人的男人確實不好。”向貝貝這句話讓上官能人很無語,但下一句話卻讓他眉開眼笑:“但女人如果無理取鬧,打一打也是有必要的。”
貝貝,還是你向著自己爺們啊!相比起來,婷婷就唉!到底還沒進門啊!
說說笑笑,打打鬧鬧,下午的時間過去了,為了晚上那頓飯局,上官能人並沒有吃晚飯,‘坐陪’向貝貝和張婷婷吃過晚飯,便送了張婷婷回家,想到晚上也不知道會怎麼樣,就先回家給父母準備好晚飯,打了電話聯絡一下,看時間差不多了,這才去赴約。
七點五十,上官能人開著電三輪來到紅燜羊肉館門前,此時那輛白色的七手奧拓已經停在門前,門口,許靜茹上身穿著寬大的灰色毛衣,下身是黑色緊身褲,腳上一雙棕色高筒皮靴,頭髮似乎剛剛打理過,臉上也化了點淡妝,看上去沒有半分往日的火爆氣息,反倒像個時尚女郎,過往行人都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上官能人眼中閃過一絲驚豔,趕緊下車走過去:“抱歉,來晚了。”
許靜茹一米七九的個子,穿上五公分的鞋跟,已經達到了一米八四,而上官能人身高一米九三,加上三公分的鞋跟,達到一米九六,兩人站在一起,顯得特別登對。
許靜茹微微一笑:“沒有,是我來早了,進去吧!”
“噢”
兩人走進紅燜羊肉館,在二樓要了間四人座單間,服務員很快上了一鍋紅燜羊肉,許靜茹還想要點酒,卻被上官能人阻止:“來一壺薑絲可樂,謝謝。”
“慶功宴哪有不喝酒的!”許靜茹瞪了他一眼。
上官能人苦笑:“姐姐,上次唱歌你喝酒,結果闖了紅燈,還來了次大逃亡,本著為生命負責的態度,還是喝飲料吧!”
許靜茹深吸一口氣,緩緩吐出:“隨你。”
這紅燜羊肉其實和火鍋雞差不多,只是用的材料不同,而且羊肉也確實比雞肉更鮮嫩,這飯店還搭配了一疊酸甜白菜心兒,一疊油炸花生米,很開胃。
“來,姐姐。”上官能人端起可樂,笑道:“恭喜你升職,希望你未來一帆風順,官越做越大。”
許靜茹微微一笑,因為是可樂,也沒一飲而盡,喝一口放下,道:“還沒謝謝你,那天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