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這一轉頭,好傢伙,單手把他將近200斤的身體直接拎起來的居然是他先前出言調戲的,一直以為就是個花瓶的鬱鯉。
還沒等他回過神來開始掙扎,就聽見這個一直襬著甜美可人笑容的女孩掐著他的耳朵說道:“怎麼,不同意嗎?”
這會子這豬頭人哪還能想起先前鬱鯉的問題,想著趕緊叫她給自己放下,於是連連點頭。
“太好了。”鬱鯉真情實感地笑出了聲。
雖然就算這頭豬不同意也得同意,但他自己應下了這個要求還是讓鬱鯉頗覺喜劇效果。
於是就在豬頭人驚恐的眼神中,將其直接推進了那刀山火海。
這頭另一個豬頭人剛想上前阻止,就被楚和玉攔下,這原本覺得就是個小白臉的人此時面容如同寒霜一般,“你也想跟他一樣就再上前一步試試。”
豬頭人:“”那句話叫什麼來著?夫妻本是同林鳥,禍到臨頭各自飛。
他心中焦急地看向監控的位置,想著讓老大看見以後趕緊過來救他,結果就震驚地發現現在被丟進刀山火海里的他的同事的血直接噴到了鏡頭上,將其的視線全部阻擋。
豬頭人算是徹底服了,先前那些人畜由於太過瘦弱的緣故血也少,他們在建這個場地的時候就沒有考慮過這種情況。
正所謂,識時務者為俊傑。
他立馬滑跪了。
“讓我做什麼都行,請你們放過我。”
鬱鯉正看著那頭豬陷入了刀子中,血液迸發出來但大部分都隨著刀上的放血口流進了旁邊一大罐血液中,而他的體毛也確實如同他所說的,被火苗逐漸燒盡,最妙的是,隨著他疼痛翻身,幾乎全身上下都被因為有了可燃物越發茁壯的火焰關照了。
只過了數秒,刀山火海處就只剩下了一個乾癟的光滑的人身豬頭的東西。
隨即,就有已經設定好的機器手臂將屍體撈出,送入上方的傳送帶裡。
“做什麼都行?”鬱鯉看著因為自己同伴的死一臉驚恐的豬頭人,歪了歪頭,“做你們老大剛才吩咐你們做的事就行,還要麻煩你帶我們去熟悉流程呢。”
“啊啊”
豬頭人目光猶豫地看著她,尋思自己同事不也就做了老大吩咐的事,然而現在屍體都涼了,他怎麼敢?
鬱鯉懶得猜測他在想什麼,指著身旁的刀山火海,不耐煩道:“還是說你現在就給我滾進去?”
“不不不不!”
豬頭人連忙搖頭,現在他可不敢招惹這個女煞星,於是點頭哈腰道:“我會完成任務的,請跟我來。”心裡瘋狂豬叫希望老大早點發現裝置出問題了過來救救他。
想到下個環節的專案,他那張本就是紅白色的豬臉更蒼白了,感覺自己隨時有可能被宰。
此時被鬱鯉從豬頭人手裡救下來的女人愣愣地看著她,她本以為他們是那些怪物的同夥,是墮落的人類,沒想到,就在她面前,她本來以為是不可戰勝的怪物被眼前的女人輕而易舉地以牙還牙了。
而楚和玉身旁的男人只是凝望了數秒,又低下頭,遮住了眼裡帶著悲哀和嘲諷的目光。
豬頭人戰戰兢兢地帶著路,終於走到了一個昏暗的,潮溼的地牢一樣的地方。
鬱鯉皺皺鼻子,這裡頭不知道是什麼味道,夾雜著血腥味和難聞的腐臭味,甚至還有一點排洩物的腥味。
“這裡是,額”豬頭人磕磕巴巴的,被鬱鯉帶著不滿看了一眼,終於破罐子破摔一閉眼說道,“這裡是繁殖室。”
聯想到方才那些看樣子剛出生的嬰兒,和被關起來衣衫襤褸的男女,這個所謂的繁殖室真實的用處幾乎片刻就在鬱鯉腦海中形成。
她臉上再沒了笑意,踹了一腳正靠在牆邊打哆嗦的豬頭人:
“帶路。”
繁殖室裡簡直就是一副人間煉獄般的景象,大概有十數個挺著大肚子的孕婦躺在地上,只有她們身上淺淺因呼吸產生的起伏讓鬱鯉能看出她們還活著,身旁是一些裝有褐色的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的碗,有些已經撒了出來,排洩物也就這樣滿地都是。
甚至這些孕婦都沒有任何可供休息的地方,只有一扇可以靠著的牆,其餘就是已經發黴了不知道多久的乾草。
看到這副景象,在場所有人類都產生了莫大的憤怒。
“這是食物。”豬頭人看著鬱鯉凝視著那些碗裡的東西,小聲解釋道,“一般到了時間會專門有人來給她們餵食,現在應該是剛喂好。”
鬱鯉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