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在吃午飯的兄弟姐妹請移步隔壁小豬的直播間,來這裡幹嘛】
【因為她已經庫庫炫完了,這會正看著直播間轉播這裡的場景哈哈大笑呢】
【不是說主播不能在直播間看到別的主播的資訊的嗎?】
【確實,所以那些觀眾給他倆分別取名叫老鼠哥和蟑螂哥】
【謝謝,這下分得出這倆人了】
一聽說有轉播,剛才鬱鯉直播間跑來看熱鬧的觀眾又呼啦啦跑了回去。
剛進去就看到鬱鯉跟三號笑得最猖狂。
“這他媽還真的是個人才。”
幾人一聽那句“怎麼不能是你中了幻術”都沒繃住。
“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種理解角度哈哈哈哈哈哈。”七號擦了擦笑出來的眼淚,覺得四號這種玩意只要不在他面前晃悠,還是很好笑的。
就連鬱鯉一開始都被他篤定的表情嚇了一跳,忍不住想會不會真的有這種可能,但目光瞥向了一邊的楚和玉就放下了心,這不是還有這位在嗎,她可不信這種幻術能讓他也中招。
在場大概只有三號有些笑不出來,看著那倆狂炫四害吃得不亦樂乎的不明生物體——沒錯她現在已經不承認這倆算人了,覺得有些困惑,自己到底是哪比不上這倆玩意。
對此,鬱鯉表示,“可能是你沒他們會吃。”
“”
歡樂的午休時間很快結束——除了楊希,她覺得自己剛從地獄裡爬回來。
這種覺得自己選錯了路的懊悔在看到另外五人有說有笑地從一輛公交車上下來的時候升至了頂峰。
都說分手後最忌諱前任過得比自己好,那麼組隊也是差不多的,只有用“沒事,反正她也註定會被淘汰的”來安慰自己,楊希才能勉強穩住面上的笑容。
她不由得有些責怪楚和玉,要不是他一定要霸著鬱鯉隊友的位置,自己分明也能不跟著受這個苦的。
由於多次對鬱鯉的“求而不得”導致她在心裡開始極度美化起了她,簡直覺得她就是完美的隊友,再跟自己身邊倆散發著惡臭還在用手剔牙裡的蟑螂腿的生物形成了鮮明對比——三號跟楊希這對前隊友都不約而同地選擇忽視了四號跟六號的真正種族。
鬱鯉恨不得離那倆玩意十萬八千里,最好把牛郎織女之間的銀河扒拉來塞在他們之間並取消一年一度的鵲橋相會,不然她怕自己手一揚給這倆人頭打掉。
當然,現在不實施這個舉措為民除害的大部分原因是怕聞到那股子酸臭味。
於是四號跟六號驚奇地發現,下午沒人再跟他們搶找線索的位置了,四號對此十分得意地表示肯定是他們中午在道觀裡看到了自己的英勇姿態對他心懷忌憚。
楊希在一旁聽得直翻白眼,但自從她提了一句可能是因為吃了不該吃的東西有臭味被四號威脅再說胡話就不跟她組隊後,她就佛了。
目前處於“隨便你們吃啥,就算你們現在要去吃屎,只要能帶我出副本就行”的妥協狀態,簡直跟大學生小組作業結果發現臨近ddl前一天小組組員全部人間蒸發的組長一樣無助。
在確認屋子裡沒有別的線索後,鬱鯉指揮著七號跟三號把魚丸跟魚排搬上了計程車,準備帶著他們一起去交易會。
三號看著最多隻能坐四個人的車陷入了迷茫,這要怎麼擺才能坐下五個人加倆畫布人啊?
就見鬱鯉讓司機開啟了後備箱,把兩個跟雕塑一樣的畫布人真的當作雕塑塞了進去。
“啊,他們不會憋死在裡面嗎?”三號驚了。
鬱鯉拍了拍手上的灰塵,疑惑道:“都沒呼吸的為什麼會憋死,再說他們要是能被憋死咱們任務不就完成了?”
可是你不是分析說這倆其實是活人嘛!
不過轉念一想,這個形態確實也跟活人沒什麼關係,頂多內裡填充物算人,三號為鬱鯉的行為作出了她能接受的解釋,但還是有些困惑:“但這輛車怎麼坐得下五個人?”
也不知道楚和玉是不是表白心意後徹底放飛自我了,淡淡說道:“她可以坐我身上。”
眾人震驚。
鬱鯉在他們飽含八卦以及“臥槽你倆什麼時候揹著我們到這一步”的凝視下,饒是她臉皮厚也不由得老臉一紅,連忙把這隻淡定得好像不知道自己說了什麼節操彷彿跟著他用爪子埋貓砂一起掩埋在了廁所裡的人形貓貓塞進了車後排。
然後又敲了敲前門,在司機緩緩開啟車前窗的時候直接揪著他的頭髮將其從車裡拎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