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著沒回過神來的水瀟竹走出去。
來到尹月塵的房中,顏月見到姬兒立刻不給她好臉色,但看到後面的水瀟竹,還是很客氣地迎上去,一陣寒暄,顏月看著床上的尹月塵道:“他的毒是去盡了,但胸口那刀太狠了,恐怕還要幾天才能醒來。”
“他是誰?”水瀟竹看著尹月塵蒼白的臉問道。
“他就是羽花閣的閣主。”姬兒回答道。
“什麼!”水瀟竹大驚,“那不是殺手嗎?為什麼兇手要刺殺他?難道是……”水瀟竹的眼光恐懼起來。
“天!我怎麼沒想到,難道是他刺殺了西蕃王,然後僱主殺人滅口嗎?”姬兒也驚恐起來。
“有這個可能!”顏月也覺得有可能。
正在這時,範秋巖和司徒逸進來了,看到水瀟竹都熱情地打了招呼,然後回到了原點上。
“你們說是這男子受僱傭刺殺了西蕃王,然後僱主殺人滅口又刺殺他?”範秋巖淡淡地道。
“不錯,範哥哥覺得可能嗎?”姬兒詢問。
“那黑風散如何解釋,上次是他給二王子下毒,那麼這次是他自己毒自己?”範秋巖暗暗心驚。
“對哦,這也說不通啊。”姬兒抓腦袋了。
“我在他身上沒有搜到任何有用東西,除了這個。”顏月拿出了一錠金子。
“哇,金子啊。”姬兒立刻撲上去搶到手中道:“顏哥哥,你怎麼不早拿出來啊,想貪汙啊。”紅唇高高嘟起。
“你!我有機會說嗎?”顏月氣結。
“嘿嘿,那這個歸姬兒了哦。”姬兒笑眯眯也不生氣。
“這金子有什麼不同嗎?”範秋巖問道,心裡想著自己怎麼這麼不小心,當時就搜光了弟弟身上的東西,怎麼會有遺漏。
“沒什麼特別,我沒留意,金子不都一樣。”顏月確實沒看過。
“我看看。”司徒逸向姬兒伸出手來,,姬兒嘟著嘴把金元寶遞給司徒逸。
司徒逸好笑道:“姬兒,我又不和你搶,看了就給你,一般金元寶都有錢莊的印記的。”司徒逸把元寶反過來,範秋巖站在他的身邊也伸長了脖子。
“咦,這是什麼字?餉嗎?”司徒逸在昏暗的房中看不太清楚,拿給了範秋巖,範秋巖放進眼前,用手一摸,字型頓時模糊了很多,更加地看不清楚了。
“看不清楚,好像是個南字。”範秋巖把金元寶遞給了水瀟竹,水瀟竹看了半天道:“好像是容字。”再遞給姬兒。
“這哪看得清啊,服了你們了,亂猜,根本看不清楚,這樣更好,神不知鬼不覺的就是我姬兒的了,嘿嘿。”姬兒高興地又放回了懷中,範秋巖暗暗吐了口氣。
“呵呵,姬兒你就是貪錢。”司徒逸無所謂地笑笑,他覺得這個並不重要。
“什麼貪錢,司徒哥哥把姬兒說得那麼難聽啊,姬兒愛錢取之有道,該自己的絕不少拿,不是我的,我也不要,這妖孽是我在養他,他的錢當然也是我的。“姬兒很理直氣壯地道。
“哼!”顏月看著他冷哼一聲,“我看等他醒了再問吧。”這個女人沒救了。
正在這時,九王爺和星辰回來了。
“姬兒,姬兒!”慕容靈泉在外面的大叫聲。
“奇怪,他鬼叫什麼?”姬兒立刻跑出去,“我在這裡呢,你吃什麼興奮劑了,這麼大聲。”
裡面的男人嘴角直抽 ,只聽慕容靈泉道:“你自己看看!”說完一疊黃色的紙條給姬兒,一張俊臉都變青色的了。
“這是什麼啊?”姬兒知道這是他們算盤拿回來的黃紙,可為啥那麼多啊,男人嗎也好奇地從裡面走出來。
“這太不可思議了!太邪門啊。”慕容靈泉的樣子確實有些驚恐,而星辰一張臉冷酷地沒有絲毫表情,只在姬兒看他時,露出了些苦笑。
大家立刻好奇地擁上去看姬兒手中的黃紙,這一看,幾乎個個都驚訝道:“天哪!怎麼可能!”
姬兒手上的黃色紙條被幾個男人一下搶光,個個驚恐地看著上面的字,不管怎麼說法,但有四個字同時出現在十二張紙上未免太過怪異,那就是‘一女十夫’。
“王爺,你確定不是有人做手腳?”司徒逸不信地問道。
“星辰就在我身邊,就是因為不信,我一口氣找了十二個,結果把姬兒的生辰八字一給他們,出來的就是這個結果,我還想著明日去京城的大佛寺,那裡面住著國師大人,讓他佔一卦看看,真是不信邪。”慕容靈泉別說多鬱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