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認為的?哎呀,這中間的關係好怪,蘇芩敵不過皇后與霄帝的視線,於是優雅的挑起一塊榴蓮,然後放到那張已經‘啊’到開始要嘀口水的大口當中。
“嗯”
狄顥終於賴皮到蘇芩給自己餵食時,才一閉上嘴,他立馬瞪大了眼睛,僵住了臉部表情。
“不許吐,皇后霄帝正看著我們呢,何況還是你要我餵你的,你若敢吐出來,我再也不會喂東西給你吃。”
蘇芩見狄顥欲把口中的那大塊榴蓮吐出來時,及時的出聲制止了他的下一步動作,聲音說得很輕,表情卻是在笑。
屬於一種小小的報復吧,誰叫他要當著這麼多人表示跟自己有多久‘恩愛’似的,而他的爹媽也著實討厭的,似乎自己要甩了他們的兒子似的。
狄顥爛著臉,伸出手,他掩著鼻子,然後艱難的把榴蓮吞入腹中,緊接著他又連灌了好幾杯酒水,這才把那榴蓮的濃烈氣味沖淡一些。
“瑤瑤,你,你又欺負我,明明知道我最討厭吃榴蓮。”她喜歡吃西瓜,他就喂西瓜給她吃;他最討厭吃榴蓮,她居然故意逃榴蓮給自己吃。
狄顥委屈的盯著蘇芩,嘴巴嘟得老高了,更是不停的哈著氣,似乎想把那濃烈嗆鼻味哈走一般。
“原來是太子殿下與太子妃,幸會幸會,池笙以小酒敬二位一杯。”池笙言詞並不誠懇,卻是已經舉起了酒鼎,面向兩人。
看著兩人這麼‘恩愛’,池笙不由的打心底泛起酸意,他也不知道為何這種感覺會如此的強烈,強到讓自己都覺得有些可怕。
狄顥倒是腦子一根筋,並不知道這一旁的邪魅男子看上了自家老婆。熱情的狄顥是自然的舉起了酒杯,朝著池笙笑笑道:“你便是笙王爺吧,我們見過吖。”
狄顥愣愣的話讓池笙不由的皺起了眉頭,見過?是見過,的確見過,池笙眯著眼,突然抿嘴笑了起來。
“不記得了嗎?不過我也不太記得了,只是上回聽謝將軍說起,我才知道我們以前在站場上見過。”
PS:好了,更了不少了,困死俺了。請大家也回報一下某麥,三票都砸來,沒收藏的記得收藏,沒留言的記得路過一下,讓我的評論數火爆起來。那樣我就不用喝咖啡來提神,看大家的留言就成了,嘿嘿
一場筵席,一回吃醋(7)
“不記得了嗎?不過我也不太記得了,只是上回聽謝將軍說起,我才知道我們以前在站場上見過。”
狄顥現在的智力哪還記得那麼久以前的事,不過兩人倒真是見過,那時兩人都是二十來歲,霽月國頻頻進犯漪雲國,狄顥跟著謝將軍征戰沙場,自然沒少與這對什麼東西都報著志在必得的笙王爺照面。
狄顥這麼無盡的一說,池笙那絲從容卻是稍稍有了絲僵硬,眼中某種情緒一閃而過。
是啊,兩人曾經在戰場上見過,那時候兩人便是敵人,自己多次拜在狄顥手上。而現在,自己第一次有感覺的女人居然早已經是對方的王妃?
而蘇芩然而是目視著前方,不恨將頭扭向右邊,那是一個差點弓雖爆自己的流氓。回想在他床上,被他強吻,按在床上動彈不得的曖昧,蘇芩就直想拿根鋼絲捏死他。
被夾在面對面的兩個男人中間,蘇芩努力的讓自己無視這兩人,而她的視線仍然在全席掃瞄著,哪個才是自己的父親?
“太子妃似乎並不喜歡本王,看來是本王自找無趣了。”池笙又為自己倒了杯清酒。
皇宮裡擺筵席用的都是‘九醞春酒’,酒精度屬中等,酒卻是上好的佳釀。這種酒,用在筵席上即可為人助興,又不至於讓人一杯下肚便有醉意。
“瑤瑤,笙王爺敬我們酒呢。”狄顥推了推蘇芩,示意她得有禮貌別失了態。
蘇芩厭惡的瞅望狄顥,他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沒看到別人的眼睛正直勾勾的盯著你老婆看嗎?
然而,蘇芩又無意的瞟到霄帝居然盯著自己這邊,她立即把臉上的厭惡換成了溫柔的嬌笑。
優雅的捏起酒鼎,被狄顥這麼一推,再加上皇上那邊的視線,蘇芩倒還不得不與那死流氓幹上這一杯。
僵硬的旋過身,蘇芩保持那僵硬的笑容,在對面池笙的時候,她直感覺自己的眼角,嘴角在一抽一抽,因為面對這邪惡的男人太不自然了。
一場筵席,一回吃醋(8)
僵硬的旋過身,蘇芩保持那僵硬的笑容,在對面池笙的時候,她直感覺自己的眼角,嘴角在一抽一抽,因為面對這邪惡的男人太不自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