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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候,心裡酥酥麻麻的,好像都不那麼痛了,若是沒有姐姐,又好像要分外痛些。”

寶釵道:“那有這種說法?你別是又從哪裡看了什麼奇奇怪怪的書,說些旁門左道的偏方子騙你呢。”

黛玉急道:“才不是,是真的有姐姐碰著的時候格外舒服,我還以為是姐姐年長些,經過的事多,手腳比旁人要熟的緣故呢。”

寶釵心念一動,忽然隱約明白了黛玉的意思,喉間驟然似騰起一道真火,燒得她口內乾燥,舌尖上似被煙氣燻焦了一般,強笑道:“胡說什麼!你靠近來,我教你看怎樣可以換了,下回你自己就知道怎麼做了。”

黛玉見她不依,撅著嘴張開被子,天已經黑下來,寶釵就持燈一看,誰知血跡未見許多血跡,倒見了一張粉嫩嫩的小口,她從未見過此物,驟見之下著實嚇了一跳,忙把燈向旁邊一放,掩住黛玉道:“你是初次,還不算多,若懶得更衣,再過一晚也使得,假若血沒到邊上了,那必要換了的。”

黛玉點點頭,還依舊靠坐著,鶯兒來向寶釵回話道:“平兒姐姐說今天大約不能了,過幾日再來給姑娘請安說話罷。姑娘若想問的是禮節隨分的事,那位卻還沒過了明路,姑娘先等老太太那邊訊息再說。”

黛玉問道:“把人都抬回來了,怎麼名分也沒有呢?”

寶釵道:“你怎麼糊塗了!她是樂籍,是能說納就納的麼?”

黛玉見有人在,並不多說,等鶯兒出去了才拉著寶釵道:“若是樂籍,抬回來不是替璉二哥哥添堵麼?他雖沒個實職,到底也是官身,在外玩玩也就罷了,把人抬回來,若叫有心人知道,一參就準!鳳姐姐平時精明,怎麼這時候竟做蠢事了?”

寶釵笑道:“鳳姐姐就是要人參璉二哥哥,叫他嚇怕了,自己把人送出去,她又落個寬大的名聲,又可以輕鬆除了對頭,何樂而不為?至於璉二哥那頭,她自然是認定憑藉她王家的權勢,要鬧大就鬧大,要壓下來也壓得下來,所以不怕。”

黛玉嘆道:“所以自作聰明這話,真正就是在說她!世上哪有不漏風的牆?這樣的事要麼不做,做了保不準哪日就鬧出來,她和璉二哥哥再怎麼不好,那也是一體夫妻,璉二哥遭了罪,她也跑不了,平兒姐姐怎麼也不勸她?”

寶釵卻問:“你這麼說,若是將來你嫁了人,哪怕不喜歡他,只因夫妻一體,你也會維護他,處處替他設想麼?”

黛玉聽到“嫁了人”三字,抬頭看寶釵,見她兩眼只是盯著自己,面上雖無表情,眼神卻著實遊離忐忑,心內驀然一慟,暗暗思忖:我們兩個明明好好的,她為何突然說起這話?莫非她因著年紀漸長,又後悔和我在一起,想要嫁人生子了不成?我們當初倒是說過,便是各自嫁了人,最好也在一起,然而我看這世上的女人,有了丈夫、兒子,就什麼都可以拋卻,一心只圍著家裡了,她若是也如那些人一樣,我可怎麼是好?黛玉臉上就慢慢帶出一點悲色,反問寶釵道:“若是你,你會麼?”

寶釵見她反問了這麼一句,只當她果然如此作想,心中大慟,並不直接回答,只強笑道:“我大約不會如鳳姐姐這般罷。”

黛玉見她這麼說,那便是預設了,一時間悲從中來,卻又不肯落了痕跡,叫寶釵看見,徒增傷心,因此只道:“我有些倦了,我們先睡罷。”

寶釵也忙道:“好,早些休息。”兩人各懷心事,匆匆洗漱,黛玉想到也許數年內兩人便將別離,分外感傷,摟著寶釵要和她溫存,寶釵自見了黛玉那處,滿心綺念一發不可收拾,然而一想到黛玉日後可能還要嫁人,斷不可傷她紅丸,又只能忍住,討了些口舌便宜,手不知不覺向下,在黛玉小腹處打轉,黛玉覺得舒服,也望她肚子上揉來揉去,忽然頑皮起來,挨著她耳邊道:“寶姐姐,我也想碰碰你的,好麼?”

寶釵正心搖神蕩之際,如何不允?教她慢慢向下,黛玉手碰著外頭,還未如何,寶釵自己倒先漸漸聲氣加重,引著黛玉在外面打磨幾圈,驀地冒出一個主意:管黛玉這輩子嫁了誰,自己只跟著她去就是了!她一時想,又不大敢斷定黛玉的心思,便問黛玉:“黛兒,若我說想和你一輩子在一起,你願意麼?”

黛玉聽她忽然換了稱呼,不解道:“那自然最好,我只怕你做不到。”

寶釵聽她言語有意,慢慢道:“若我做得到呢?”

黛玉道:“你若做得到,我當然是一千個、一萬個願意,可是日後還那麼長,變故也那麼多,我們現在還有一大攤子事沒處置好,以後的事,怎麼說得準呢?”

寶釵咬著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