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吻他:“去洗洗澡,換身衣服,去地下總帶著一股子土味。”謝臣知道他的潔癖笑這推他:“我去洗澡換衣服。”
林顏青跟著他上了樓,謝臣洗完澡出來,林顏青問他:“怎麼樣了?”謝臣笑笑:“恩,還好,已經挖到雍正瓷器了,艾總挺高興的。陳述在哪裡看著,他是個細心人,還有周毅的管家周喜福也在,所以你放心吧,沒事。”林顏青摟著他的腰坐在床邊:“我是很放心啊,就是你不放心,每天都要去。那裡有什麼好看的,挖的瓶子全部給了艾總那個摳門的!”謝臣笑了笑,他知道他這是心疼了,自從挖出雍正瓶子後他就再也沒有去過現場,每天都黑著臉,不想去還每天晚上還問他挖到那裡了。
謝臣握著他的手笑:“我看著差不多快挖完了,已經挖到9米了,8米的時候是乾隆年間,9米的時候是雍正,我估計挖到10米就是康熙年間的了,就是我們的了,你不要急。”林顏青哼哼:“恩,讓他們抓緊時間挖,50個人挖,這速度還是太慢了。”謝臣安慰他:“這已經很快了,一百平方米啊,每下一米我們就要打一層鐵架子,挖出出入的樓梯來。我們首先要保證人員的安全才行啊。”林顏青握著他溫暖的手心裡也暖和,謝臣一直是這樣的,這些年什麼時候都先想到別人的安全,他很害怕出人命。林顏青想著那些過去心裡也不舒服,那一年那三條人命給他帶來的震撼太大了,他足足昏睡了7天。
林顏青嘆了口氣,他已經不在乎那些人命了,這些年他跟著秦爺目睹了太多太多不值錢的生命消失,心裡早已經麻木不仁了,再說死在他手裡的人命又何止那三條呢?林顏青嘴角笑了笑,決定不告訴他,決定要讓他繼續這麼單純下去,決定讓他的形象在謝臣心裡是光輝燦爛的。
想到這裡林顏青笑:“好,聽你的,讓他們務必保證安全,安全第一。”謝臣點頭:“恩,再說啊,挖瓷器是個細心話啊,你說萬一急了一鋤頭崩壞一個豈不是得不償失。”林顏青聽到這裡也緊張了:“不是說讓他們拿小鏟子細細的挖嗎,怎麼竟然用鋤頭了!”謝臣聽著他猛然拔高的聲音笑:“騙你的,就是用小鏟子細細的挖。”林顏青一揮手把他壓床上去了,雙手咯吱他:“你竟然學會騙我了。”謝臣被他這麼一繞笑的不行了,連連求饒:“好了……好了……不行了……肚子疼……我笑的肚子疼……”林顏青聽他說肚子疼停下了手,待謝臣喘勻了氣,林顏青慢慢趴他身上,他捧著他的臉看他的眼睛,謝臣由剛才的活潑慢慢的安靜下來,眼睫毛都垂了下來,林顏青心裡嘆了口氣。他在他額頭上輕輕的吻了下,從他身上下來,把他側摟過來拍了拍他:“睡覺吧。”謝臣很快就睡了,林顏青卻久久的睡不著,他已經知道什麼叫患得患失,什麼叫心甘情願,什麼叫愛情。他知道的太晚,做錯了太多,已經把謝臣越推越遠。
林顏青摟著他心裡被後悔與悲哀切割的零零碎碎,每一片都揪心的疼。他知道謝臣以後再也不會離開他了,他知道他擁有了這個人,可是他的心呢?是不是永遠都不再屬於自己?林顏青輾轉難測,謝臣睡熟了的時候就會做夢,好像是噩夢,臉上都是汗,林顏青把他晃醒,他迷迷糊糊的看了自己一眼,喊了一聲:林顏青。林顏青拍拍他:我在。謝臣閉上眼睛抱著他睡了。林顏青被他溫暖的抱著心裡有有了點期冀,這讓他更加的難以成眠了。 在愛情面前,無論是國王還是乞丐都是戰戰兢兢患得患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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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顏青最近心情很好,他的官窯遺址終於挖到了康熙年間,康熙年間無疑是很繁華的,瓷器比雍正年間都多,他看著一個一個送到他手裡的瓷器簡直愛不釋手了,拉著謝琛給他摸,謝琛摸一個給他貼上標籤,一個一個的標註,林顏青看著這些瓷器點頭:“我付出的錢終於有回報了,這都20天了吧。”謝琛給他算:“是啊,20天了,50個工人,每人一天一千。我們已經花了100萬了。”
林顏青看著眼前的瓶子笑了聲:“值!”謝琛看著這一個一個美麗的青花瓶笑,值是相當的值,只是這些不能賣錢啊,也就是相當於說,林顏青只出不進啊。20天就100萬,一天就是5萬,這還不知道挖到那天去呢。
謝臣想了想站起來找出紙筆來開始算錢,林顏青手裡的現錢謝琛是很清楚的,並沒有多到哪裡去,他如果不到萬不得已是不會動瓷器廠的錢,那一年的資金短缺把他逼著了,他一輩子都記著了,不到萬不得已不會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