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出現翻盤的機會,常生自然不會錯過,這座墓正好當做鐵伐安的埋骨地。
墓室裡,劍拔弩張。
一場你死我活的死戰已然無法避免。
對於鐵伐安來說,常生是自己的仇家,趁著只有煉氣境界必須將其除掉,無論對方是不是真的斬天驕,鐵伐安都不會放過對方。
他見識過斬天驕的修煉速度,五年從築基跨越到金丹後期的天賦,可以說無人能及。
而這五年來,他鐵伐安只將築基初期的修為提升到了築基中期。
反觀常生,更不會讓鐵伐安活著出去,以對方之前的語氣與計劃,這次來扶搖峰發難應該是鐵伐安自己的主意。
只要身份沒遭到別人懷疑,最好辦法的就是掐滅鐵伐安這個禍患之源。
對峙沒有多久,雙方同時動了。
守墓傀儡感知到活物的出現,立刻將鐵伐安視為敵人,金童和玉女同時躍起,舉拳砸去。
別看是紙人,拳頭上居然帶著風聲!
鐵伐安不敢怠慢,抬手祭出一面小旗,旗上繡著‘狂風’二字。
小旗三尺多高,被鐵伐安抓在手裡用力一晃,立刻從旗面上湧出陣陣狂風,形成一種特殊的防禦。
狂風旗,上品防禦法器。
狂風旗一旦被催動,衝到近前的金童玉女立刻被吹飛,相繼撞擊在周圍的石壁。
有狂風旗在,紙人傀儡一時間難以接近鐵伐安的身邊。
趁此機會,鐵伐安調動飛劍攻向常生。
飛劍來勢極快,帶著風聲瞬息而至,想要躲避幾乎做不到,常生全力駕馭墨甲刀封住飛劍的路線。
一聲脆響,黑刀擋下了飛劍,常生的身體卻被飛劍上的巨力轟飛了出去,直接撞在牆上。
飛劍的速度與力量都無比驚人,常生被撞得眼前一黑,嘴角溢位血跡。
不等他再次提刀,飛劍第二次攻來。
以黑刀難以擋下飛劍,常生捨棄了墨甲刀,從螺府中取出一個小巧的木盾。
木盾是打敗白奇的戰利品,屬於防禦法器,等階在下品程度。
雖然只有下品,木盾的防禦能力比起進攻類的上品法器可要強得多。
常生沒有靈力,無法像對手那般將法器祭出,只能以真氣催動,用雙手持盾,擋下了飛劍的第二次攻擊。
轟的一聲,這次常生依舊被轟飛,撞擊在石壁上。
兩次轟殺,第二次明顯比第一次要輕得多。
不僅是木盾的防禦能力不俗,還有著一個緣故,那就是鐵伐安的飛劍變得不像之前那麼威力驚人。
飛劍上的力道居然小了很多。
看向鐵伐安護身的狂風旗,常生立刻猜到了真相。
同時催動兩件法器,必定耗費雙倍的靈力,一攻一防倒是穩妥,但是兩件法器的威力都達不到巔峰,不像只催動一件法器那麼威力驚人。
嗡!
鐵伐安的飛劍第三次轟鳴而來。
接連抵擋,常生已經受了傷,由於等階的差距,木盾上更出現了裂痕。
用這件下品法器去防禦上品飛劍的轟擊,的確有些吃力。
一側黑影一閃,金童快速趕來,到了近前雙臂交疊,以手臂擋下了飛劍的第三次轟殺。
另一側的玉女也發動了衝擊,在狂風中拼力衝鋒,倒也牽制了鐵伐安的一些注意力。
畢竟是威能堪比築基的傀儡,鐵伐安不敢大意。
有了金童護衛,常生開始翻找螺府,將剩餘的符籙全都拿了出來,朝著鐵伐安就招呼了過去。
一道驚雷炸起。
天雷符炸裂出耀眼的雷光,沉悶的轟鳴聲產生了無數迴音,震得人耳膜生疼。
由於地方不大,符籙炸起的雷霆完全籠罩了鐵伐安。
見符籙出現,鐵伐安將防禦法器催動到極致,以他這件狂風旗,就算再多的下品符籙都無需擔心。
雷電被狂風吹散,鐵伐安冷笑道:“還有什麼招數,都拿出來好了,讓我看看你這位煉氣期的師叔祖,是不是還能斬天驕!”
“斬不了你。”常生也不示弱,道:“因為你不是天驕。”
“找死!”鐵伐安大怒,調轉飛劍攻來。
常生的動作更快,第二張符籙已經飛了出去,轟隆一聲,又是雷光炸起。
天雷符傷不到鐵伐安,卻能遮擋對方的視線。
趁著兩次雷電大起,常生以黑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