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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回老家過年

很快，放寒假了，我們決定回老家過年，去年是在楊麗的爸媽家過的，因為楊麗春節要值班，今年春節我告訴楊麗早做準備，把春節的假日調好，我們得回老家。

顏寒知道以後，找到我說，想到我們家裡去過年，我毫不留情地拒絕了他：“不行，回去陪你爸媽過年，要不去娟子家也行，我們家不歡迎你。我知道你小子想什麼，小妹現在不可能回孃家，就是回我也不方便請你去玩，快點和娟子結婚吧，啊，聽哥的話。”

“好，我只是想看看倩倩，看看她過得好不好。”

“哥幫你看，她過得很好，很幸福。”

私下裡，顏寒一直叫我哥，其實應該是從到我家以後，我也這樣接受了。

我們是臘月二十六到的家，驚喜的發現小妹和妹夫也在家裡，小妹已經挺著高高的肚子了，滿臉的幸福和滿足，妹夫一直小心翼翼地照顧著小妹，是要小心啊，我心裡想。

小妹端盆水妹夫也緊張得不得了，小妹笑著說：“哪有那麼金貴，我媽生我的前一小時還在坡上割豬草，還自己揹回來。”

“那不是從前嗎？現在貴兒貴女，得小心。”

“小妹，你是要小心點。”

“知道了，哥。”小妹有一點不自然。

“你們怎麼想起回來過年呢？你爸媽不是很孤單嗎？”

“倩倩不是要生孩子了嗎？我爸媽說以後有小孩回家會不方便，所以今年回來過年。”勁松說。

“也是，孩子小的時候不敢在山裡呆久了，山裡醫療條件不好。”我同意，豆豆三歲前就很少回家，不過楊麗是醫生，其實回來也沒有什麼問題。

“對了，孩子好嗎？有沒有檢查過？”

“有，每個月都檢查，醫生說可健康了，可是醫生就是不說是男孩還是女孩。”勁松搔搔頭，笑著說。

“男孩女孩一樣的，你可不要有封建意識。”楊麗說。

“是的，男孩女孩都好，你看豆豆，多好啊。再說了，如果是女孩，孩子四歲以後還可以生的。”

“就算是女孩，我也不想再生了。”小妹有點怒氣。

“好好，你說了算，女孩咱也不生了。”妹夫趕忙說。

“現在啊，人都說，生男孩是名氣，生女孩是福氣。”媽說。

“對了，有福氣的人才生女孩。”楊麗補了一句。

“有福氣的人，有名氣的人，都來吃飯了。”爸爸一邊提著一鼎鍋雞湯，一邊招呼我們。我深深地吸口氣，真香，柴火，吊鍋，土雞湯，喚醒我久違的麻木的嗅覺器官。

都市的人們，已經很難聞到這樣香的雞湯了，我不知道這是社會的進步還是退步。

05 小妹的胖小子

找了個機會，我告訴小妹：“顏寒那傢伙問了我幾次你有沒有懷孕，我都說沒有，後來我告訴他你懷孕了，但是是元旦左右的，與他無關。”

“哥，這件事情，我很內疚，勁松一家人越對我好，我越是難過。”

“這不是你的錯，哥也是沒有辦法，你又不要勁松去醫院檢查，又不願意離婚，這是最好的辦法，哥向你保證，不會有人知道的，只要你不說。”

“那他會不會說？”

“不會的，他的為人我清楚，他絕對不會說的，你放心做媽媽，不要有任何的負擔，要高高興興，快快樂樂，做個快樂的媽媽，生個快樂的寶寶，再說我已經告訴他，孩子是勁松的，與他沒有任何關係。”

“他信嗎？”

“他信，但是好像有點失落，那個傢伙，他還要了你的手機號，但我警告他不准他打，他沒有打過吧？”

“沒有。”

“有時候我也覺得怪對不起他的，那麼利用人家，你還騙他。”

“有什麼對不起，便宜他小子了，騙他是對他好，不然將來的牽腸掛肚夠他受的。”我咬牙切齒地說，每次想到他睡我妹妹，我就有一種複雜的感覺，覺得他佔了大便宜，其實妹妹剛嫁給勁松的時候我也是這樣想，真是奇怪，不知道楊麗的哥哥在我娶他妹妹的時候是不是這樣想。

“還不是你的好主意。”小妹低下了頭，臉上緋紅。難怪顏寒那小子喜歡小妹，小妹實在是長得很美麗，只是和梅子，和楊麗的美麗不一樣，梅子性感，楊麗知性，小妹清純。這男人，就沒有一個能不喜歡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