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容的;造物主是公平的、有序的。
鬼斧神工、有稜有角的山峰就讓他屹立在天地之間任憑歲月洗禮、雨打風吹,供世人瞻仰和演繹;而圓滑無比、毫無個性的鵝卵石就讓它置於田間溪邊,讓人無聲地踐踏。
我要做立於天地的奇峰異石,不願成為無聲無息的溪邊卵石,我寧要波濤的洶湧,不願躲在避風的港灣過著“一日等於百年”的日子。
“憤怒出詩人、激情出作家。”我那本自喻為“記錄一個時代和那個時代人們的心靈”的小說《花開一年半載》新鮮出爐了,小說由我省的出版社出版,這家出版社在全國都是赫赫有名的,而且全國著名的網站在讀書頻道做了重磅推介,引起廣大網友的熱捧,點選率一路飈升,責任編輯馬上約我寫續集,並且給我規劃好了要寫一套系列小說“花兒三部曲”之《花前 月下 心上》和《花謝花會再開》共三部書,一時網上網下掀起了“花兒”熱潮。這一切都有點像我寫書出版前做的成名夢,只是編輯不是位氣質華麗的女記者,而是一位比我還有風度的中年男人。
我的一幫都自命清高的文友全部在網上紛紛發去主題為“震撼當代文壇”的各類帖子,有幾位寫下了情真意切的讀後感散見於各大報刊的副刊版或角落裡,書還未上市前,就有幾位氣質不像進書店而像進酒店的人士在各大書店裡到處詢問哪有《花開一年半載》這本書賣,搞得營業員要他們在“園林果藝”類書籍中仔細找找……
一不小心,我未見花開,但還算用心插的柳到有成蔭的跡象了。
我想起了我在大學校報裡第一次發表了一篇“豆腐塊”,我拿了一百份報紙,站在女生宿舍門口,見人就發的場景。我還說那時年輕,不懂事,愛出風頭,看看,現在是風頭更健啊!
每條路都不平坦,07年的大年初七晚十一點整,我的第一部長篇小說處女作《花開一年半載》在我一氣呵成、厚積薄發的寫作狀態下順利殺青了,全家老少對我的評價是過了一個“有文化的春節”,寫出了一部不錯的作品,我笑著說:“我哪有什麼天才,我不過是把別人過春節的時間都用在了寫作上。”一份耕耘,一份收穫,我偷懶一世,耕耘一時,收穫在哪呢?說白了吧,我的小說怎麼發表?發表以後怎麼來提升我的小說的知名度?如何改編成熱播的影視劇?人家大片能搞全球首映式,咱的片子能不能搞個“全村首映式”,我對著一摞白紙黑字一個勁地想。智者嗎,總是比別人多考慮幾步嗎。
十段花開的故事(10)
從初七一直思考到十五,我的朋友圈裡充其量有幾位算是“文學愛好者”的,要來幫我運作出書。恐怕目前還沒這樣的門路和實力,從高中起到現在,我就陸陸續續在一些報刊上發表作品,但寫長篇小說對我來說還是頭一遭,我想起了不知在哪兒讀到的一句話:“結構和語言是小說的靈與肉。”語言上我沒問題,從小到大,我走到哪就把歡樂帶到哪,結構上我不太懂,但一瞬間靈感突現,我用“飯局、城市、朋友”這種結構來規範行文敘事的模式,於是“精緻的十次飯局、留戀的十座城市、難忘的十位朋友”在我的腦海裡打轉,漂亮的文字配上幽深的情感,第一部長篇小說已經深深地把我打動了,作品感動了自己又在我的煽動下馬上感動了我周圍的幾個人。
我告訴雅玉,有好幾家出版社爭著要出我的作品呢,我告訴“柚子頭”他作為僅次於我的“男二號”即將紅遍大江南北,我告訴魏大隊長我把他塑造成了一位有血有肉的警官形象, 還有一大堆世界各地的紅粉知己我都廣而告之了,太太楊楊還為我做了N次校對。要是作品發表不了,成為一堆廢紙,讓我有何面目來面對諸位啊?這咋辦呢?
話說早了,沉不住氣,打小我就有這毛病,早上聽爸媽討論什麼時候買只雞來改善改善咱家的伙食,一上午,經過我的傳播,左鄰右舍就知道我們家中午要吃雞了。只是這個中午,是若干天以後的中午。
好的作品要讓她傳世,並以此來教育和感染一代又一代人。有了,我大學時就認識一位才華橫溢的編輯,我依稀地記得他姓王,現在聽說是我省一家知名出版社的社長了,我那時還請他到我們校文學社講過課,並在食堂共進過一次午餐,並就“文學與人生”的話題進行了激烈的爭論還得出一個觀點:“沒有文學的人生猶如一盤沒有佐料的菜是寡淡無味的。”
光陰荏苒,一晃人家已是我省出版業的響噹噹的人物了,而我也由“文學青年”進化成“文學中年”了。
正月十六那天,我久久凝視著他的手機號碼將近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