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記起自個兒有個兒子了啊李大美女。”嚴冬棋重新坐下,挺放鬆的向後靠著。
老媽在電話裡面兒的聲音也是中氣十足:“廢話,我一把屎一把尿把你喂大的辛苦著呢,白眼兒狼。”
嚴冬棋咧了一下嘴:“老媽咱能不這麼說話麼?太噁心了。”
“明天中午有時間麼,回來吃飯,有事跟你說呢。”老媽下達命令一點兒不含糊,直截了當都不帶迂迴的。
“成啊,您都下命令了我敢不回來麼?”嚴冬棋笑了笑,“家裡缺什麼嗎?我回去的時候捎帶著點兒。”
老媽挺認真的琢磨了一會兒:“嗯,等會兒,讓我想想。”
想了半天之後又衝電話喊了一句:“你等一下,我去廚房看看。”
嚴冬棋笑著抓過根兒扔在桌面上的筆轉了轉:“不著急,您老人家慢慢想。實在不行列個清單拍張照片發過來,明天一準兒給您配齊了。”
“不用不用,沒那麼麻煩,”從電話裡能聽到老媽的小坡跟拖鞋砸在地板上的“啪嗒”聲,“啊,我想起來了,你明兒回來給我帶瓶老抽。”
嚴冬棋哭笑不得:“想了半天就打發了我一瓶老抽啊?”
“別的家裡也不缺,你別一天成天到晚亂花錢。”老媽沒忍住又嘮叨了兩句。
嚴冬棋一迭聲的應了:“成成成,不花錢不花錢,全攢著,明兒老抽我也直接到樓下小超市給你搶一瓶去。”
“唉,前兩年開超市那會兒,哪還用到別家買,真是的。”前兩年嚴冬棋覺著老爸老媽年紀大了,就讓他倆把超市的門面剁了一半兒租出去,然後剩下的小鋪子開成了個菸酒茶葉坊,挺輕鬆,又不至於沒事幹,老媽是個閒不下來的人,對此一直耿耿於懷。
嚴冬棋一聽老媽說這事就頭大,趕緊說了句“我在店裡還有事”就先掛了。
第二天中午一進家門就聞到一股香味兒,嚴冬棋給一如既往坐在客廳看報紙的老爸打了聲招呼,提著老抽瓶子就進了廚房。
老媽正端著鍋把裡邊兒燉好的魚往盤子裡面盛,看上去挺費勁。嚴冬棋趕緊放下醬油瓶伸手幫忙:“您可當心著點,這鍋沉著呢,回頭再把腰閃了。”
“今兒回來挺早的啊。”老媽把鍋遞給嚴冬棋,然後用圍裙擦了把手,“還以為你回來得有一會兒功夫呢。”
嚴冬棋把魚盛進盤子裡,然後把鏟子上的熟蒜片叼進嘴裡:“那必須不能啊,總不能讓你和爸等我吧。”
說完之後又補了一句:“給你和我爸買了點兒東西,在門口擱著呢,不知道放哪兒,過會兒你收一下。”
老媽抬手就在嚴冬棋肩膀上抽了一下:“又亂花錢。”
嚴冬棋回了下頭笑道:“哎呦您可省省吧,嘴角都咧耳根了,跟你兒子還客氣什麼呢。”
“我看看去你給我買什麼了。”老媽又笑了一下,轉頭從廚房跑出去了。
嚴芷沒回來,吃飯的時候就仨人,這場景自從嚴冬棋九歲之後就挺少見,這會兒還挺不習慣。
“冬子啊。”老媽往他碗裡夾了兩根兒豆角。
嚴冬棋一聽這突然出山的小名就知道接下來沒什麼好事,只好硬著頭皮笑了一下:“李大美女咱有什麼事直說唄。”
“就那什麼,咱小區東頭的張阿姨,外甥女前兩個月從國外回來了,我看了一下照片瞭解了一下情況,覺得挺好的。你看你這都奔三了還沒個物件,不然咱把那姑娘見見?”
“媽,我今年二十八生日還沒過呢,您能不要用奔三這種悲傷的詞語嗎?你兒子心靈挺脆弱的。”嚴冬棋聽老媽這麼一說都有點兒想哭。
老媽揮了揮筷子:“二十八四捨五入可不就三十了麼。”
嚴冬棋猶豫了一下,低頭把老媽夾到碗裡的倆豆角塞嘴裡嚼了嚼,然後抬頭衝老媽笑了笑:“行吧,見見就見見。”
作者有話要說: 還是沒趕到十二點之前,心塞。說一下更新的事,最近幾周更新時間都挺亂的,看到小天使們說老是一直重新整理,心裡真是覺得很抱歉。從這周開始,恢復之前的二三五六日更新,我會盡我的所能不跳票的,再次道歉,真是對不起。
☆、相親
嚴冬棋和張阿姨的外甥女約在里老爸老媽小區不遠的一家咖啡廳。
本來嚴冬棋的意思是中午出來請人家姑娘吃個飯,他不給人家姑娘面兒也得給姑娘她姨媽的面兒。結果人家姑娘表示吃什麼飯啊,大家又不熟,一起喝杯咖啡吧,她最喜歡焦糖瑪奇朵了。
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