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摸了,再摸該硬了。”
嚴冬棋先是愣了一下,然後抽回手,斜睨了他一眼:“禽獸。”
作者有話要說: 旅行play。
十二點後還有一章。
明晚一定更完結章,還有我覺得挺有趣的夫夫相性一百問。
雖然從開始就一直很任性的想更新就更,想跳票就跳,但是到了最後還是得利索一點,不然你們就要跟我分手了。
另:其實我作為“跳票小能手”可是為了襯托那些勤奮更新,努力碼字的各路大手們啊,甘當綠葉襯托他人來著,可是你們說愛我但是都這麼不理解我,居然還不面壁思過【doge臉
☆、塞班島
到了海灘才發現遊人的確沒有想象中的多,大家大都是三三兩兩的坐在遮陽傘下聊天,或者是在海里戲水,又清淨又漂亮。
嚴冬棋怕熱慣了,這麼一路過來太陽照著腦袋灑下來,再帶上點兒溼氣旺盛的熱風,他懷疑自己隨時有可能化成一灘糊在地上。
韓以諾租了遮陽傘支好,嚴冬棋默默地坐在傘底下喝水,眯著眼看著藍到寂靜的海面。許是有風的緣故,海面上波光粼粼閃著光,好看的讓人特別想天人合一。
青年在他身邊坐下,勾著唇角看著澄澈的海水:“去玩兒麼?”
“你知道我游泳不好,一個浪上來估計我就得英勇就義了。”嚴冬棋挑了下眉,有點兒惋惜。
韓以諾不以為意:“遊得不好又不是不會游泳,我在你旁邊你怕什麼。”說完這話不由分說就拉著嚴冬棋下了水。
下午兩三點時陽光正好,海水上面一層被曬得暖洋洋的,然後過渡到底下才慢慢涼了下去,嚴冬棋泡進海里覺得自個兒渾身溫度都跟著變成過渡的了。
韓以諾在一邊扶著嚴冬棋的腰把他往稍微深一點兒的水域帶過去,一邊若有似無的在他腰腹處輕輕撥弄。
這會兒下海的多是在淺灘玩水的小孩,深一點的地方沒什麼人,韓以諾找了一塊兒凸出水面的礁石,把嚴冬棋託了上去,然後自個兒在附近遊了兩圈。
石頭表面不算特別硌人,嚴冬棋找了塊兒乾淨地兒平攤著跟烙餅似的光合作用,然後眼睛不由自主的追隨著韓以諾在水面上沉浮的身影。
青年游泳的樣子也很好看,帶著劈開水波的勁兒濺起不明顯的水花,水珠從海面上揚起又落下,被陽光折射出明麗的光澤。
總之韓以諾幹什麼都挺好看的。嚴冬棋嘆了口氣稍微換了個姿勢側臥著,他要是哪天覺得韓以諾上廁所的樣子都好看,那就徹底沒救了。
韓以諾遊了一陣兒覺得挺痛快,回頭找坐在礁石上的嚴冬棋,男人半坐半臥在礁石邊兒,身上有剛才出水時帶著的水珠子,整個人在黑褐色的礁石襯托下,白的簡直快要反光,那人眯著眼睛看著自己的方向,看到青年看過來時懶洋洋的衝他揮了揮手。
發現自己的愛人目光一直追隨著自己是一件讓人非常愉快的事情。
韓以諾笑了起來,然後衝嚴冬棋的方向遊了過去,伸手把男人拉進了水中。
嚴冬棋嚇了一跳,條件反射就攬住了青年的脖子,等反應過來自個兒的動作有那麼點兒小嬌羞的時候,忍不住臉紅了一下,有點兒尷尬的鬆開手:“韓以諾你有病啊,嚇我一跳。”
青年笑笑沒說話,伸手攬住了嚴冬棋的肩背,把他輕輕摁在礁石上,然後探手伸進了男人的泳褲裡。
嚴冬棋嚇了一跳,因為同生共死的小兄弟被攥在別人的手上條件反射戰慄了一下:“你遊了圈兒泳海水倒灌到腦袋裡了麼大哥?你這是要作甚。”
韓以諾不說話,探頭狠狠吻住嚴冬棋,舌頭探進對方口中大力翻攪,手底下的動作沒兩下,小小嚴就有稍息立正的意思。
吻的正情動,韓以諾有點兒不由自主的把嚴冬棋往礁石上摁了摁,但是石壁粗糙,他頓了頓,然後在水裡轉了個身,自己靠在礁石上,把嚴冬棋往懷裡攬了攬,繼續旁若無人的廝磨著男人柔軟的唇。
嚴冬棋有點兒氣息不穩的往後閃了閃,聲音裡難得帶了點兒求饒:“壯士,咱們能不能換個地兒,幹這事兒多講究天時地利人和的,不能想來就來啊。”
韓以諾聽著他氣息不穩的話,手底下的動作卻不停,還把嚴冬棋攀在他胸膛的手臂扯到了自己的泳褲裡面。
“好漢,你這是要幕天席地的節奏啊。”嚴冬棋水性不好,在這麼深的水裡有點兒怵,再加上一隻手被韓以諾強行徵用,在水裡漂浮不定的蛋疼感覺讓他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