隸屬於馬騰的兵馬此時依然有四萬之多,而呂布手中只有騎兵一萬七千,步軍一萬五千可堪大用,至於其他收編來的五萬兵馬那裡又能指望得上。而呂布為了避免打草驚蛇,這件事情只和張遼說了,這讓張遼怎麼能不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此時在張遼看來,即便是呂布手中這些可用之兵全部加起來都顯得有些力不從心,又哪裡敢讓一部分士兵休息。
“呵呵,你也不用太緊張。”看到張遼有些窘迫的樣子,呂布呵呵一笑,拍了拍張遼的肩膀接著說道:“讓你計程車兵分成兩組輪流守夜,另外我把方悅派給你,這個人還算不錯,可以用一用。我也知道要對付馬騰那些人你的兵馬有些少了,你派人去新兵營找樊稠吧。就說這是我給他的機會,他會知道該如何做的。”到了此時,呂布終於為張遼指出了一條明路,張遼兵少,要想對付馬騰軍的襲擊,就需要借力打力,這個時候讓樊稠出馬,一來可以消耗掉樊稠的一部分兵馬,必定郭汜死後,樊稠在郭汜的人馬之中還是很有影響力的,正好藉機削弱樊稠的力量,去掉吞併這些兵馬之後可能產生的不利因素。二來也可以儲存一些自己的力量,以後的長安城還是要自己人來掌控的。至於將方悅派給張遼,乃是因為經過觀察,呂布覺得方悅還不錯,又不想方悅和閻行走的太近受到影響,呂布對於敵人從不手軟,但是對於自己人還是很珍惜的。
“屬下這就去辦。”長安城中事物繁雜,張遼正愁忙不過來,現在有方悅幫忙,倒是可以讓張遼省心不少,不過最讓張遼高興地還是呂布讓張遼派人去找樊稠的事情。沒有呂布的首肯,張遼肯定是不敢調動樊稠的,不過現在有了呂布這句話,張遼明白,呂布一定對樊稠有信心,不過即便呂布有信心,張遼卻是不能不防著一些,畢竟樊稠也是今天才投降的,而樊稠的歷史似乎也並不光彩。
就在張遼忙著安排的時候,韓遂卻是悄悄來到了閻行的住所,和閻行攀談了起來。
“想不到多日不見,將軍比之當初風光了不少啊。”來到閻行的會客廳,韓遂有些不陰不陽的說道。必定以前的閻行是韓遂帳下的將領,今日卻是和韓遂平起平坐,甚至比韓遂混的要好上許多的樣子。
“呵呵,我比之當日在你帳下確實強了許多,不過你似乎就大不如以前了。”看著眼前這個和自己說話有些醋意的韓遂,閻行卻是語帶譏諷的說道。
“哼,廢話就不多說了,我今天來是送給你一個可以翻身的機會,你不是一直嚮往著可以統領一方麼?今天我過來就是代表大將軍來和你談條件的,只要你能站在大將軍一邊,對呂布反戈一擊,大將軍將在事成之後讓你成為一郡之首,世襲罔替。”見閻行語帶譏諷,韓遂也沒有再多說的意思,於是直接和閻行說道。
“哦?主意是不錯,不過開價卻是低了些呢?呂布可不是那麼好對付的,而且我聽說馬騰已經昏迷不醒,又怎麼可能向我許諾?”閻行和韓遂共事多年,自然知道韓遂老奸巨猾,雖然聽出了韓遂話中的異樣,卻是並不驚訝,只是淡淡的提問道。
“開價低麼?呵呵,看來這些日子不見你的胃口漲了不少,不過也沒有關係,這一郡之地不過是給你立足的,至於你覺得地方太小,那就要看你的本事了,亂世之中沒有人能不勞而獲。至於馬騰將軍的事情,你也因該能明白,要想蠻的過呂布,自然要用些手段,不然呂布又豈會放心將馬家留在城中。”韓遂瞭解閻行的脾氣,知道閻行只要知道馬騰昏迷不醒,自然不願在這個時候和呂布翻臉,必定呂布的厲害韓遂和閻行都是親眼見識過的。所以韓遂只能在這上面欺騙閻行,韓遂的理由很充分,這就使得閻行不得不信。
“呵呵呵,看來這還真是我翻身的絕好機會呢。”聽了韓遂的話,閻行呵呵一笑,覺得自己的確可以藉機翻身,不過轉而卻又自言自語的說道:“只可惜狼騎只有呂布和他身邊的典韋可以調動,而赫連馳火也已經離開了長安,不然我的贏面因該會更大的。”閻行開始盤算起自己手中的力量,這一算下來卻是有些少的可憐,閻行雖然是狼騎的將領,卻是並沒有調動狼騎的權利,特別是呂布將典韋調回狼騎之後,閻行所能控制的不過是雖然一起投降的那些士兵中的一部分,滿打滿算不過一千騎兵。
“你沒有辦法控制狼騎麼?那真是太可惜了,不過要拖住狼騎想來不難吧,只要你能拖住狼騎,讓馬超的西涼鐵騎襲擊呂布的駐地,想來呂布能生還的可能性也會很低的,只要呂布一死,長安自然是大將軍的囊中之物。”雖然明知道呂布不可能將狼騎交給閻行,不過韓遂還是做了做樣子。
“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