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夏感激地看了那人一眼,接著對陳大道:
“大家都看到了,有人可以證明我們家蛋糕沒問題。
倒是你,行為可疑詭異。第一你身為人父不在身邊陪伴,第二你拿不出來我們這裡購買的證據,第三,你口口聲聲說你娃中毒了,但是我從開始到現在連你娃的影子都沒看到,你說中毒了就中毒了,咋地,這個世界你說了算啊?!”
陳大耍起無賴,“你別在這詭辯。我家孩子就是吃了你家蛋糕才出事的,今天你必須得給我個說法!不然我就去告官!”
林夏說完叫陳大還要繼續出聲狡辯,繼續厲聲道:
“好啊,報官就報官,你不報我都要報。報館之前先把人證找出來。你家娃在哪個醫館?走,去接上他一起到官府。”
陳大一聽林夏說去醫館,臉上閃過一絲慌亂。
林夏沒有忽略陳大臉上的這一閃而過慌亂,她剛才就猜想,陳大的娃不可能真的食物中毒在醫館。
俗話說:虎毒不食子。現在時間這麼早,他不可能讓他娃真中毒,畢竟有利益競爭關係的是他弟,他不可能拿自己的孩子去以身試毒,來成全他人,如果真的這樣,那他就真的是人渣不如,枉為人父。
“怎麼?不敢去醫館?在哪家醫館你說。我和幾家醫館的掌櫃都有交情,如果真的是在我這裡吃了蛋糕中毒的,我隨你處置。相反,如果是你無中生有、惡意汙衊,栽贓造謠潑髒水,我也不是吃素的!”林夏言辭犀利,擲地有聲。
陳大見勢不妙,心裡開始發慌,但他仍然嘴硬地喊道:“誰汙衊你了?明明就是你家的蛋糕有問題,還不想承認!你就等著倒閉吧,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說完這些話後,陳大一邊大聲嚷嚷,一邊慢慢地向後退去。
“想走?沒那麼容易!”林夏喝道。
“大家快看,這人肯定是做賊心虛,不敢跟我們去報官。”林夏指著陳大說道。
周圍原本看戲的眾人看到這一幕,也紛紛開始附和起來,指責起陳大來:
“這人太可惡了,人家小姑娘多不容易啊!”
“這麼小就出來賣做生意,多可憐!”
“他怎麼能這樣欺負一個小姑娘呢?”……
這些聲音讓陳大有些慌張,但更多的還是憤怒和不滿,只能惡狠狠地瞪著周圍的人群。
“誰心虛了,你心虛了才是!明明就是你店裡的點心有問題,你還不承認,你敢做不敢當,你枉做人。呸~”陳大盯著林夏惡狠狠的道。
“老孃打了狂犬疫苗,你以為我會怕你?”
林夏氣憤得不行,吵架必須要吵贏。否則吵輸了晚上回去覆盤就會越想越生氣,容易乳腺增生。
“你這個小姑娘,年紀輕輕,就心腸如此歹毒。”
“請你不要用你的排洩器官對我說話,這是很不禮貌的!”
對於滿嘴噴糞的人,林夏也是不會給好臉色的。都是第一次當人,我憑什麼讓著你。
就在這時,程叔帶著官府的人也趕到了現場。
“姑娘,官府的人到了。”程叔跑得氣喘吁吁,對著林夏說。
“什麼事情吵吵鬧鬧的,這麼多人圍著做什麼?都散了都散了!”一個官兵長大聲喝道。
“大人,這個人誣告我店鋪點心,居心叵測,心術不正,望大人明察,還我店清白。”
林夏見官兵來了,立馬上前福身行禮道。
官兵長見林夏一副嬌嬌弱弱的模樣,轉頭對陳大道:“這位姑娘說的可屬實?”
“大人冤枉啊,我並沒有冤枉他,我兒確實是吃了她家的蛋糕中毒了。”陳大仍在大聲嚎叫道。
“你說的這個情況,可有人證物證啊?你兒在哪裡?吃下的糕點又在哪裡?你買糕點的憑證又在哪裡,一一呈上來,我等自會好好審查。”官兵長說道。
“這……這……”陳大聽到官兵一連串的質問,嚇得腿都軟了,直接跌坐在了地上。
“這什麼?吞吞吐吐的,難道真的是無中生有,汙衊他人的?”官兵長厲聲質問道。
官兵長見陳大跌坐在地上遲遲不說話,輕輕顫抖著身子,於是道:“來人,將他帶回衙門審查。”
“這位姑娘,麻煩你也跟我們回去衙門一趟,我們要雙方對質審理。”官兵長轉頭對林夏說道。
林夏微微一笑,點頭應道:“好,請稍等我一下。”
說完,她轉頭看向周圍的百姓,大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