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
屋子裡很簡潔,只有一張椅子,上面放著吳芬的一些換下來的衣物,我也不好坐了,吳老師讓我坐床邊,我搖搖頭,那麼幹淨我可不敢坐,我坐一下,等我走了,估計你連床都扔了。
吳老師看我取笑她,有些不好意思,取過一條單子鋪在床邊,我這才大喇喇的坐下。
我看著吳老師:小吳啊,有些事情想請你幫忙。
吳老師用水秀捂著嘴笑著說:校長啊,今年我32歲,比你還大一歲呢,你叫我小吳。
我也樂了:老吳,小弟有事情想請你幫忙。
吳老師一甩水袖,風姿卓絕:討厭,人家有那麼老麼。
我更樂了,色咪咪的表情出現在我臉上:吳姐姐,我真的有事情找你幫忙。
吳老師看我一臉淫蕩,有些害怕:校長,你說什麼事情呢。
我收斂了一些,假裝正經的說:你們這些年輕教師,就是不讓我省心。趙芬芳老師生病了,你知道吧。每天都是趙真真陪她,我希望你們能跟趙真真換換班,也讓趙真真休息休息。
吳老師樂了,身子在屋子中間轉了一圈:校長啊,我們那裡有那麼不懂事,我們已經安排了順序輪流陪護趙老師,下午就是我在醫院。趙真真老師是傍晚換我回來的。
我倒是真不知道大家輪流去醫院了,我假裝感動:啊,我真的不知道啊,我還以為只有趙老師去呢。
吳老師說:兩個趙老師私交確實好些,但我們也是同時進校的姐妹,姐妹有難,我們怎麼能不伸手相助呢。
我說:代表學校向你們表示感謝啊。
吳老師問我:上午來的那些領導對你沒有什麼不好的事情吧。
我感到一絲溫暖,畢竟是我們學校的老師,對我還是關心的。
我說:沒什麼,有壞人搗亂而已。
吳芬哼了一下:肯定是李校長。
我愣了一下:你怎麼知道。
吳芬說:那傢伙就不是好人,經常到我們辦公室找我聊天,還約我去看電影,如果辦公室沒人還動手動腳。我沒有給他好臉色,還罵了他幾句,他才老實了。
後來他又去找趙芬芳,也不知道用什麼手段,就把趙老師騙了。
我說:你放心,我早晚會收拾他的。吳芬說:你不知道,他還對兩個女學生也動手動腳的。那兩個女學生都嚇哭了。
我說:老子操他媽,這樣也行?老子保護不了教師,老子還不能保護我學生?
吳芬又用水秀捂了捂嘴:校長啊,沒想到你還是個粗人,著急了還說粗話。
我樂了:你咋知道我粗?
吳芬老師聽懂我的雙關,笑了一下:兩個校長都不是好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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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撇撇嘴:你拿我跟那個傢伙相比。
吳老師看我生氣了,走到我面前,水袖裡伸出根蔥白一樣的手指,輕輕的戳了我腦門:校長弟弟,你的本質是好的,油嘴滑舌也是事實。
我樂了,聞著吳老師身上香噴噴的香粉味道,問她:吳老師怎麼會京劇的。
吳老師說:從小就學戲,但是文革後就沒人唱戲了,唱也是那些樣板戲。她也就從京劇團出來了。
我說我也會唱戲。吳老師表示根本不相信。
我讓吳老師站在房中空地上,我在旁邊又伸胳膊又伸腿的坐在準備運動,還不時的清清嗓子,吳老師認真的看著我做準備,我冷不丁的蹦到她面前,伸手挑起她下巴,一臉淫蕩的用京劇唸白的腔調說:小娘子,跟老爺回去,保你吃香喝辣的。
吳老師先是被我下了一跳,然後捂嘴狂笑,笑的自己蹲在地上。
半天才抬頭說:沒見過你這樣糟蹋國粹的。
我也哈哈大笑。
吳老師問我想不想欣賞她的表演,我樂的點點頭:唱個葷的。
吳老師聽懂了,笑著捶我一下:那裡有葷的給你聽,會唱也不給你唱啊。
我問:那你給誰聽啊。
吳老師臉色微紅:當然給我男人聽了。
我樂了,伸手抓住吳老師的手,做誠懇裝:吳老師,今晚你就當我是你男人,給我唱一次把。
吳老師趕緊掙脫說:不許動手,我真不會唱葷的,老師沒教過,我也沒學過。
聽到是聽過一兩次,但那裡敢仔細聽啊,一兩句明白了就趕緊跑了。
我說那你給我唱個好聽的,素的也行。
吳老師說清唱了,沒有動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