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一溜風的向遠處跑去。凌飛雖然在聽雪樓中不算什麼頂級高手,但此刻對付自己這個受傷的人還是綽綽有餘,自己才不要在這個時候留下,至於白衣人柳朝輝,是他自己願意冒出來送死的,怨得誰來?!
想到這裡,更是心安理得的越走越快。
白衣人柳朝輝此刻真恨不得咬自己兩口,自己這是犯什麼賤,好不容易大難不死,卻又該死不死的碰到了南宮越這個倒黴蛋,本以為合二人之力,對付面前這個少年該不是什麼難事,結果可倒好,南宮越居然跑了!
額上慢慢見汗,大水沒有淹死自己,這個少年的劍似乎決意不會放過自己,才想到這兒,面前的少年已是心急不耐的連連揮出了數劍,若在平時柳朝輝也不至如此不濟,但是柳朝輝畢竟下午才被水淹過,身子還沒緩過勁兒來,此刻對上殺敵心切的凌飛,自然是處處落於下風,不過盞茶的功夫身上已是多處帶了傷。
暗暗咬咬牙,柳朝輝暴喝一聲,周身頃刻間似乎充滿了力量,殺氣騰騰的逼向凌飛,凌飛心下暗吃一驚,身子卻沒有絲毫停滯,急急接住柳朝輝的殺招,幾式凌厲的殺招過後,柳朝輝漸漸現出敗跡,原來方才竟是最後一搏。
凌飛心中暗自鬆了口氣,幸虧剛才沒有被柳朝輝的氣勢嚇到,要不然結果不堪設想。心中這樣想著,手中長劍一刻不停的削向柳朝輝的腦袋。
南宮越走了差不多有一炷香的時間了,若是再不解決了柳朝輝去尋南宮越,今晚可真要走了南宮越,走了南宮越是小,他沒法向葉初落交代卻是大!
思罷,手中劍招更是霸道,眨眼間,已是把柳朝輝逼得無路可退。
面前寒光一閃,柳朝輝再也不用躲閃,長劍掛著夜的冷森直直削掉了柳家三當家的腦袋!
一刻不停,凌飛急忙向南宮越走掉的方向追去。
夜黑風急,凌飛的心更急。
濃黑的樹林內,凌飛似乎能夠聽到自己急促的喘息聲,然而,卻怎麼都尋不到南宮越的身影。
真得走了南宮越!凌飛恨恨的咬咬牙,一拳砸向一棵老樹,氣得臉都白了。
天色大亮的時候,雲寂等人才在樹林內找到凌飛,而凌飛面色鐵青的只說了一句話:“南宮越跑了。”
雲寂心中咯噔一下,但轉臉一看凌飛面色難看,只得安慰道:“跑就跑了吧,跑了這次,跑不了下次。”
凌飛緊緊握起手掌,握得指節咯咯作響,良久才長長出了口氣:“我回樓裡,向樓主請罪。”說完這話,霍然轉身而去。
雲氏三兄弟看著決然而去的凌飛,相互看了看,苦笑著搖了搖頭。此次火燒張家、水淹柳家、石埋南宮家可謂是大獲全勝,即便走了一個南宮越,還是功大於過的,凌飛實在沒有必要小題大做。
當然,這只是他們的想法,葉初落可不是這麼看!
聽雪樓,繡雪殿,葉初落眼神淡淡的看著一身風塵的凌飛:“跑了南宮越?”
“是,請樓主責罰。”凌飛單膝跪倒,深深低下頭。
“罰?”葉初落雙眼眯成一條線,直直看著凌飛:“你說怎麼罰?”
凌飛聽了這話,身子竟是沒來由的一顫,卻仍舊亢聲道:“悉聽樓主發落!”
仰面一聲輕笑,葉初落負手而立:“那好,從今日開始,和十煞一起來繡雪殿向我接招吧!不過,你,要接夠我一百招,否則,此生不準踏出聽雪樓半步!”
凌飛聽聞這話,心頭一震:接葉初落一百招……媽呀,乾脆殺了他得了……接不夠還不能再出聽雪樓,樓主,我好歹也算收拾了柳家和張家的兩個頭頭,就不能將功補過嘛……但這話,凌飛自然不會說出來,接葉初落一百招雖然困難,但若是接夠了一百招會是什麼結果呢……別說一個南宮越,便是南宮俊也不一定會是自己的敵手!
“這些日子,你也受累了,下去歇著吧!”望了望仍舊石化一般的凌飛,葉初落露出一抹微笑,擺擺手道。
凌飛應了一聲,退出了繡雪殿。
回首,透過門廊,看著繡雪殿外三三兩兩來回走動的聽雪樓幫眾,葉初落輕輕挑起雙眉,拿在手中的碧雪湖戰略圖也慢慢被她揉成一團,立威的第一步,似乎做得有些不到位。
她薄薄的櫻唇逸出一絲嘲弄的弧度,轉身進了密室,調教這些聽雪樓幫眾是需要實力的,而實力,是需要不斷提升的。
凌飛一眾依葉初落計在碧雪湖取得大捷的訊息,像插了翅膀,瞬間飛遍了聽雪樓每個角落。在這段時間裡,葉初落能明顯的感到大家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