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熊熊,忍不住出言挖苦:“你不說我都忘了,所以我們的情聖先生現在是怎麼了?又被下藥了?”
他卻十分牛皮糖地湊上去吮吻她的耳垂,一副‘你愛怎麼講就怎麼講’的:“氣話就不要說了何況那時候你又不是我女朋友”
她努力躲閃那溼軟調皮的舌頭,嘴卻還是硬得很:“現在也不是!”
“隨時可以是,”他輕吻她的鼻尖,眼神專注——
“只要你願意。”
她知道被甜言蜜語輕易打敗真是件很蠢的事,可是此刻這種連指甲縫裡都起滿雞皮疙瘩的感覺是怎麼回事?
“這種話都說得出口,你是不是真的很急?”她簡直有點氣急敗壞,嘴上卻還是死不認輸,手肘卻一步一滑地向後挪去,忙亂到連衣帶鬆了都沒察覺
怎麼回事?他在心底默默OS:口是心非的女人真是太難搞了,不過未免也太可愛了吧。
“真的很急”他無恥地再次撲過去啃她的脖子,然後貼著她的耳朵一邊呵氣一邊低語:“不信你自己摸”
說著,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捉住她的手往自己胸口貼去,滾燙堅硬的肌理讓她差點沒驚叫出聲,瞬間又被他以跳樓機的速度一路往下拽去——
她真的被嚇到了,觸電般抽出手,條件反射地對他兜頭就是一個耳光!
這一巴掌幾乎把空氣都打靜止了。
她屏息看著自己的手,又看了看他凝住表情的臉,想要保持的冷靜早已不知跑到了哪個異次元世界;“對不起”更是說不出口,她掙扎了半晌才尷尬地碰了碰他的面頰,看他似乎沒什麼反應,她只能低下頭徒勞無功地想要把敞開的浴袍重新拴緊——
“這不能怪我我警告過你的。”
她企圖說得很有氣勢,可惜手抖得繩子都抓不牢;他伸出雙手分別與她十指相扣,緊緊扣著放在自己的胸口,表情是前所未有的認真——
“我們會走到什麼樣的關係——難道你就從來沒有認真思考過?”
怎麼可能沒有?那種一想起來就讓她無計可施的悶痛,她從來沒有忘記過。
“沒有,”她躲避他的眼神,聲音冷淡:“所以請你也不要想太多。”
果然不出所料,他舔了舔嘴唇,眼色深黯,這一刻決定徹底放棄和她先進行良性溝通的念頭。
“可是怎麼辦,”他扣住她的的雙手,不動聲色地往她背後挪去:“我已經想太多了”
“你幹嘛?”她警覺地想要抽出雙手,卻被他牢牢鎖在自己身後;而這個姿勢在迫使她挺胸,所以沒來得及繫好的衣襟正在鬆開
“啊!”
她不敢相信他居然正在用嘴咬開她的衣襟、吮吻她的頸項、鎖骨、甚至她只覺得自己正在通著三萬伏高壓電,唯一的願望是趕緊燒死她算了!
而同樣正在被通電的他,此刻大腦裡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Justin那小子的眼神果然夠毒,早八百年就看出她有多辣——何止是辣?簡直是S型女妖!他忽然覺得自己餓得不行了,必須加快程序!於是他用力一託,瞬間把她抱了起來——
“啊!”
這聲尖叫不知道究竟是因為浴袍整件被扯落還是因為被瞬間架空,但這種被抱成分開大腿勾腰的姿勢絕對比被公主抱更恐怖,因為她裡面什麼都沒穿
“怎麼辦?”他仰頭舔吻她的下巴,聲音都啞了:“你今天恐怕要吃點苦頭了。”
“我警告你!放我下來!”她還在垂死掙扎,可是越擺動就越是在送豆腐給他吃,簡直要氣死!
“我的臥室裡沒有修眉刀,”他完全不顧她的掙扎,託著她的小翹臀大步流星地往樓上跑:“不過床頭有支鋼筆,還有個能把人砸到血濺五步的古董鍾,你可以挑一個。”
“放開我!你想死嗎?!”
“你要想清楚,”他腳步未停地快步邁向臥室:“因為如果你再說一次‘放開我’,我可就真的放了。”
她一愣,理解以後卻迅速語塞——作為一個長久以來一直痛恨被男人這種噁心生物碰觸,而且不久前剛因為差點被性侵犯而噁心到狂吐的女人——現在卻不知道該說什麼,這樣合理嗎?
“放放開我!”失節事小丟臉事大!她很有骨氣地吼出聲,然後他果然守信地放開了手,眼睜睜看著她尖叫著摔下去——
軟軟的?她低頭一看,才發現自己的落點是一張king size大床。
“Timing完全準確,”半裸的他居高臨下看住她,活像個野蠻原